世界真的能为我痴狂吗?
一院,一屋,一床。
今日的早晨,仿佛有些别致,天更蓝了,鸟儿的啼鸣更少了,走出房门,仿佛空气都冷酷了许多。
出门一撇,只见三五蓝衣人匆忙奔跑。
难道这嘎纳学院发生了什么事?
不及多想,跟上前去,只见众人停留在一处空地旁,有人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
更有人则深深为之鞠躬。
夏爵左顾右盼,始终看不出这空地有何异样,只是他感觉自己的溜溜好像有些异样,静静的热了起来。
女娲星辰好像也感应到了什么。
半柱香后,夏爵便迷糊起来,瞬间被带入空地的正中,在场的所有人喊道:“不要。”
想伸出援手去将起拉回,不过夏爵在他伸手的同时加快了进入中心的速度,他的手落了个空,什么也没有。
除了夏爵外,所有人都看到这里有碧绿色的湖畔,他们只见夏爵游入了湖心,湖心发出一刀火红的光芒,俗称光印,这道光印一般是给拥有无尽荣耀之人,有院长亲自收集,再做分配。
如今却被夏爵一人在众目奎奎之下,全部收走,便沉入湖中,有人也想跳入湖中去收集这火红的光印,但无不以失败告终。
接着,天空中出现了一沫白云,白云轻轻的挥了挥手,夏爵就像被眩晕了一般,整个人瘫软在了那白云的手里。
接着那偌大的湖池便消失不见,只留下一群带着绝望的年轻人,随即地面又恢复了平静,那湖池就好像从未出现过。
夏爵收集到光印后,他的身体如同被火灼烧一般,那身上的溜溜球也开始在身上变得有些不安分起来,直到那光印全部被它吸收,这才将夏爵整个人眩晕了过去。
那白云乃校长陈青所幻化,他可不想自找麻烦,在嘎纳学院即便他有些偏心,但也不想光明正大的被人指责。
他虽然不知道,这溜溜球是何来历,但他冥冥中感觉到这嘎纳学院的生死存亡却与这溜溜球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夏爵就如同做了一梦,他梦到他前世的父母,梦到了他前世的爱人,梦到了他从楼顶摔下的瞬间,那种疼痛,那种绝望,那种说不出的难过,本以为会就此忘记,想不到今生却依旧在梦里牵引。
也许这就是爱,这就是对一个人由衷的爱,前世无能与爱牵手,愿今生能找到一个自己爱的人。
接着,那画面消失不见,相反是一种可怕的微笑,再有便是自己今世的父亲母亲出现,再来便是墓秋雪。
只听今世的母亲道:“爵儿,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修炼,争取修炼到大玄世界最强,然后来救我和你的父亲。”
夏爵听着有些凌乱,他想用手去抓住自己的父亲母亲,可是怎么驱使,自己的双手就是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直到他最后吼一声,这才惊醒,醒来身旁便坐着一蓝衣老者,这人便是校长陈青。
夏爵道:“校长,我怎么啦?”
陈青道:“没事,你只是睡着啦!可能是这久压力太大了。”
夏爵道:“我没有说什么话吧?”
陈青道:“没有,你只是一直在喊着你的父亲,母亲,莫非他们出了什么事?”
陈青尽量让自己变得和蔼,他其实知道夏爵父母肯定是遇到大事,要不然夏爵也不可能做那种恐怖之梦,他这么问只不过想从夏爵口中证实罢了。
夏爵看了陈青一眼,眉梢动了一下,额头一皱,低头不语道:“校长,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出去吧!”
说着便再次躺下,闭上了双眼。
几个月后,夏爵的事便在嘎纳学院传了开来,有人说他得了无上致宝,收集了光印,又有人说他是校长的儿子,反正在学院内部越传越离谱。
随后便有人开始寻找他的麻烦。
其中副校长之子,界无便是其中的一帮。
界无,乃迦南学院斗恶初级学徒,仗着父亲副校长的身份,经常在学校里带领一帮不爱修炼的人四处挑事,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当然,以他的身手,同级别的修炼者当然不敢动他,高一级别的修炼者因为他父亲的缘故也让着他。
而且他身边还有三五个跟帮,这使得他更加嚣张。
在嘎纳学院可以说他是老二,就无人敢说自己是老大。
这次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看着夏爵将光印收走,他早早的便起了歹心,反正这么些年来,只要在嘎纳学院,只要是他要得到的东西几乎没人敢说不给,他早早的做了准备,他本想先进嘎纳学院的学徒,刚开始应该会有些拘谨,至少不会拒绝他。
可是就在一天前,夏爵去训练场修炼时,遇到了他,他咋咋呼呼的和夏爵套路了几句,夏爵却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的修炼,这使得他很不爽。
说来也不怪夏爵,因为夏爵这久本来心情就不好,一心只想着成为强者,哪有心思打理他。
可让夏爵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自己的不搭理而得罪了这个界无。
在训练场,界无看着风清杨在,不敢有任何动作,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其实在私下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夏爵身上的至宝偷走。
否则他觉得对不起自己,毕竟在新入学的学徒中,夏爵是第一个拒绝他的人。
他想一定得给夏爵点眼色看看,早早的便躲在了夏爵修炼回住处的路上。
夏爵才走了一半,就被人拿了个大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