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轻咬下唇,睡衣微露,露出雪白诱人的肌肤,说不出的诱惑,只觉得刚稍微降下的欲|火瞬间再次烧旺了,就连冰冷的冻水也浇不灭了。
他一丝不挂地站在花洒下面,晶莹的水滴从他发梢滴下,滑落在平躺结实的胸膛上,说不出的诱惑,说不出的性感,她的眼神痴了,喉咙干了。
端木修不动声色地望着她,任由冷水洒落在滚烫的身上,眸子越来越炽热。
她有些忐忑不安地走近他的面前,他随即把冷水关掉。
“为什么要洗冷水?”她仰首望着他,问。
端木修低叹一声:“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她摇头。
端木修苦笑,摇头说:“你先去睡,我很快就来。”
夏侯惜月双眸浮上委屈的水雾,低声说:“难道冷水比我的魅力大?”
端木修的脑子顿时一阵激灵,他愕然地望着她,她这话的意思?
“你情愿洗冷水,都不抱我,你是不是厌倦我了?”夏侯惜月几乎是哭喊出声。
端木修心头狂喜,但是却不敢表露出来,怕自己意会错了,他心疼地说:“傻瓜,我怎么会厌倦你。”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夏侯惜月的指控地望着他。
这回他没有会错意,他狂喜地想要抱住她,随即想到自己身上都是冷水,立即扯过干净的浴巾,把身上的水迹擦赶紧,然后抱住她,热切的狂吻铺天盖地而来,半露的睡衣最终还是被他亲手脱下了,这一刻不需要语言,直接用行动的接触,证明他到底有多想要她。
在衣服脱去的时候,雪白的手臂上布满了一条条已经淡去,但是却依然清晰可见的疤痕,他震惊,愕然,但是更多的是心疼。
“别看,很丑。”夏侯惜月想把手臂藏在身后,却被他用力地握住了,低首一遍又一遍地,吻过,仿佛想吻平她的伤痛。
她的眼睛湿润了,想哭,看着他疼惜地一遍遍地吻着那疤痕,心里暖暖的,觉得幸福涨得满满的。
这一晚,端木修发狠地疼她,爱她。
她知道,他越发的凶狠,就越是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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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被东方邢丢会自己的房间之后,夏侯欢儿堵心了整晚,本来打算第二天起来再堵他的,谁知道,等她很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却听说东方邢已经走了,走去哪里了,没人知道。
她饮恨砸床。
不过让她更加纠结的是,夏侯劲来了,霎时间,前路灰暗,因为他明摆着就是来抓她回家的。
“欢儿,你丫的太大胆了,我一个没看着你,你就给我跑出岛来了,真不怕被人卖了?”夏侯劲看到她就一个劲地数落,当他们发现连这丫头都失踪了之后,多焦急,一个未成年少女,孤身一人在外面闯荡,光是想到丁点的事情,就把他们吓坏了,幸好惜月打电话通知他们了。
“劲哥,拜托,我都已经满十六周岁了,别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好吗?我会照顾我自己,想拐卖我,也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啊。”夏侯欢儿翻了一个白眼,他们夏侯家的人就是这个德行,保护欲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