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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由由赶紧往他那边坐的更近了一步。
荷官再次发了一张牌。
原抉看都不看,直接说道:“加注。”
“酒酒,你看得懂吗?”陈由由反正是完全看不懂,可是牌在她手上,真的是无可奈何啊。
这就好比把一份标准答案放在一个“差生”的面前,而这个“差生”却连这一门是什么科目都不知道。
显而易见,陈由由就是这个“差生”。
宋酒酒听到她问的话,头摇的像拨浪鼓,这种赌局根本就不是她们这个层次的人玩的。
换句话说,这个牌局的规则,或许就是他们自己定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玩法。
一圈下来,还没有一个人翻牌。
原抉示意陈由由再拿一张起来。
陈由由赶紧照做。
“抉,不许这么玩哦。”对面一个褐发蓝眼的外国人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笑道,“只能一个人参与。”
原抉勾起唇角,举了举双手,看向陈由由:“随便玩。”
陈由由欲哭无泪,她要怎么随便玩啊,起码得知道个规则才能随便玩吧,她现在的心情简直就是生无可恋。
她瘪了瘪嘴看向原抉,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办法,要是输惨了可千万不能怪她啊……
陈由由睁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模样被原抉看在眼里,心中坚硬的山石仿佛瞬间拂过了一阵春风。
“烽火戏诸侯。”
坐在一边的陆慈弯起嘴角。
“森摸意思?”艾丽丝听到他说的这句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以后就懂了。”陆慈揉了揉她的脑袋,眼神不经意的就看向隔着两个人的宋酒酒。
“要不我们换个位置吧。”陈由由看着陆慈的目光老往这边瞥,自己都有些坐不住了。
更何况,她现在的脑子一团乱,就想说说话,可是气氛太紧张,她不怎么敢说话。
“陈由由!”宋酒酒拧了一把她的腰,恶狠狠地看着她,低声道,“不许换,听到没!”
“嘶,疼呀!”
陈由由被拧的皱起眉头,可恶的酒酒,自己开玩笑的嘛,居然下手那么重!
“哪里疼?”原抉听到她小声的惊呼,立马看向她的腰际,手下意识地就要往那边摸去,想要帮她揉一揉。
陈由由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下意识地立马弹起来,一不小心撞倒了所有的筹码。
对面的人看着好戏,问道:“这是全下了的意思吗?”
陈由由的脑袋“砰”的一下炸开。
这全部下了,得多少钱啊,她能说是她不小心弄倒的嘛!
“全下。”
原抉看着依旧站着的陈由由,眸光一片深邃。
陈由由听到他的话,忐忑不安的坐下来。
她似乎已经能听到对面的欢呼声了。
“开牌吧。”陈由由小声的叹气,语气里是一片沮丧。
荷官依次把所有人的牌打开。
对面的那些人已经忍不住即将要狂欢的笑意。
可是当荷官把陈由由的牌一张一张揭开时,对面的人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陈由由有些摸不着头脑。
“安夫——。”荷官正准备依着称呼宣布这场赌局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