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她们来到了安平王府,这里十分的气派,差不多半个安平国的城池都在这一片建筑物里面。
“哎……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府邸这么大外面的平民都没有饭吃。”纸鸢不爽的说道。
边上的骑兵再次表示:“主人,这都是小意思啦,以前在袁家的时候,他们建的屯子比这安平国大几倍呢。”
纸鸢表示理解,并且再次表示真是一群的毒瘤。
在她们刚刚有过的街上,太平道已经明目张胆的传教了。没有任何卫兵阻拦,甚至还有不少的士兵也加入其中,一副听故事的心态。
纸鸢再次摇了摇头,然后对着手下说道:“如果以后我带你们去平原,你们要都是这个德行,我就把你们的腿打折。”
周围士兵哄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他们也都是袁家正经训练出来的,要是这点纪律都没有也太丢人了。并且这些士兵十分自信,认为自己打安平国的士兵,一打五都没问题。
门口的家丁看到了纸鸢她们,然后立刻对着这边训斥:“不要再安平国王府门口逗留,小心惹得安平国不爽把你们都关押几天长点教训。”
纸鸢上前,把自己这边的信物递了上去。那看门的家丁看了看,然后有些不削。“现在督邮怎么都当女人当了,真是有意思啊……”
虽然这么说,但这个人没动地方。纸鸢眯缝着眼睛,然后拿出了一吊钱放在了他的手里。
结果这家丁看了看后,居然对着纸鸢说道:“进门通报最少三吊,这是规矩……你们是哪个乡下来的?”
“嘿!”纸鸢边上的那个士兵直接把剑拔出来了。有句话怎么说的,主辱臣死。既然现在他们跟纸鸢混,那么所有的想法就必须按照纸鸢的利益来。
那家丁被吓了一跳,但随即也毫不在意。“这里是安平王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的。而且也别管你是谁,一个督邮有什么好在这里嚣张的?”
毕竟不是现代,世家等级制度森严的古代。一个督邮的确没办法在这里嚣张,哪怕对方只是一个看门的,你要是得罪了他就相当于不给安平王面子。
幸好,纸鸢也有打脸的本钱。毕竟在大汉洛阳的司空,话语权比一个王爷大的多。
而且纸鸢也不在乎,自己不过是过来报个到而已。把她惹急了她就直接去py县了。至于安平王真不爽纸鸢,跟天子打小报告那也有纸鸢他爹跟圣上扯皮,她怕什么。
想到这里纸鸢轻笑了一下,然后对着自己的手下说道:“别打死了就行……”
“哎,你!”那个看门的家丁没想到纸鸢真的敢让手下动手,所以刚刚叫喊了一声,就被纸鸢的手下抓着,然后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然后就是各种踹了。
“救命啊,打死人了……救命啊!”这家丁喊着,然后纸鸢边上的那个骑兵,直接一脚踹到了他的嘴里,把牙齿直接踢断了好几个。
这一下这家丁没本事叫了,但哭喊的声音却依然不小。
安平王府还是比较有效率的,大约过了四五分钟有一些家丁/士兵,拿些长短家伙跑了出来。
为首一个人看了看纸鸢,然后犹豫了一下。既然对方敢动手并且还没跑,那就说明这女人肯定有所依仗。而且这女人表现的太镇定了,怎么看都不是普通人。
“还不住手,在这安平王府前面成何体统?”这些士兵都把武器对准了纸鸢她们,而纸鸢手下的那些士兵也一样拿出武器对持。
前面打家丁的士兵,又踹了一脚后,回到了纸鸢边上,然后拿出长剑把纸鸢挡在身后。
纸鸢笑了笑:“没啥……他对我不敬教训一下而已。既然督邮这个称呼没有什么力度,那么……大汉司空唐珍之女唐纸鸢,拜见安平王。”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前面那个倒霉的看门家丁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白挨打了。
很快通报就走了进去,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大的人走了出来,对着纸鸢拱了拱手:“可是司空之女?我是这安平王府的管家,叫我刘伯就行……”
纸鸢点头不管怎么说对于年纪大的人,还是应该给予尊重的。“刘伯你好……我刚到这安平国还有很多事不懂,以后还要请教于您呢。”
“你们在这里呆着把,在这安平王府,也不可能有宵小之徒的。我去跟安平王见见面,你们就在附近活动,钱随意吃点好的,但不要走太远了。”
纸鸢说完后,一些士兵点头,然后去了不远处的一个酒楼。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纸鸢恐怕就得跟安平王吃饭了,所以他们估计也得等很久。
然后纸鸢就跟着这刘伯走进了安平王府,在进门的时候纸鸢从怀里摸了摸,丢出去一两散碎银子。“拿去看病,本姑娘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但我不喜欢别人用那种让人觉得厌恶的眼光看我,懂么?”
那个人话是说不出了,不过还是拿着银子向纸鸢不断告罪求饶。纸鸢这人心又软了:“要是混不下去,等伤好了跟我走把,反正安平王不会在乎你这么一个下人的。”
纸鸢身上只带散碎银子,因为铜钱实在太重了,一斤重的铜钱也就千文,所以大部分铜钱交易都是用车拉的。
虽然银子并不怎么流通,但毕竟也算货币的一种,所以纸鸢为了避免太沉,基本上都是随身携带一斤左右的散碎银子,放在自己缝制的小兽皮包包里。
安平王府内部那是十分的大,里面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