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声。”她顿了顿,“她跟杨湛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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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中午退了房。
喻子期办好手续时,颜予正站在朝向庭院的窗前看。他走近,循着她的视线望去,院里绿荫重叠,蜿蜒石径没入深处。
最近的岔口处立了个木刻的指示牌,颜予指着其中向左的一处,扭头和他说道:“我们好像亏了,温泉池汗蒸馆都没去。”
“来日方长。”喻子期一语双关,重音落在某些字眼上。
颜予扶额。
斯文必败类,一点没错了。
两人并肩往外走,行至一半,喻子期似是骤然想起什么,停了脚步:“在门口等我,我回去一趟。”
“怎么?”
“落东西了,”他为了加强信服力,补充道:“**忘拿了。”
颜予应下,喻子期见她往门卫处走,附近又有安保巡逻,安心折返。
他步伐快且急,没用多久就回到前台。
旗袍小姐认得他,见他才退房又去而复返,于是问:“您好,是落了什么东西吗?”
喻子期否认:“不是。”
旗袍小姐投来探询的目光,静待他的说法。
喻子期收在口袋里的手掌一蜷,止住隐秘的羞耻感,分外镇定的问:“我在房间的衣柜里看到有仿古的肚兜套装,是你们特意定制还是市面上有卖的?”
“是定制的呢,我们老板特意请设计师画的图纸,只在我们山庄里使用。”
喻子期颔首。
难怪了,布料考究,设计也精巧。
他想起肚兜上描得栩栩如生的一对盛放,花瓣处镂空,薄纱上只用细线勾了叶片轮廓,颜色却全要倚仗穿着的人的色泽。
喻子期抑住喉间微痒,沉声说:“我想出钱买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