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白雪儿说得是真的。
止向南和夏依依的感情并不是十分的纯粹。
清韵从酒吧出来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着白雪儿之前对她说过的话,以及止向南的那一声:他后悔了。
结婚那日,他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逃婚,将她的尊严踩在地上,又岂是一句:后悔了,可以磨灭的!
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离开了才会想念?
感情没了就是没了,回头草她清韵绝不会吃!
第二天上午九点钟回到的宿舍,整理好东西后,接到了宫茴的语音短信。
“阿姨,我知道你回来了,快到我爸爸办公室来,说好的礼物哦。”
清韵无奈的笑,编辑短信回去:“我不去,你来我宿舍,我等你。”
“我也想来啊,可我来不了。”
“你怎么了?”
“昨天晚上和我爸出去玩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现在都走不了路。”
“伤得重吗?”
“肿得老高了,而且我的脸也破了皮。”
这又软又受伤的糯糯声音,听得清韵心口一紧。
忙得放下手机,把买的礼物拿好,关上门快步的离开。
一路上,半秒都没耽搁,推开办公室的门,着急的四下找寻。
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宫茴拿着**牛奶,一口口吸着,双腿不停的摇摆,哪里有半分受伤的模样!
清韵抚着眉心,脑壳疼,“你又骗我?”
宫茴调皮的做鬼脸,一口气跑过来抱住大长腿,小手展开,“阿姨,礼物哦。”
“”清韵哭笑不得,小盒子塞去,没好气的道:“拿着,你个小坏蛋。”
“谢谢。”宫茴正想将礼物拆开,又突然间停顿下来,朝办公室的洗手间看了眼,“阿姨,你先坐会,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没等清韵说什么,小包子拿好礼物嗒嗒的跑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顺带把门带上了。
现在办公室又没人,清韵才不会呆在这里。
转身握着门把柄往外拉动。
怎么拉不动了?
难道是宫茴刚才出去时,从外面锁住了?
‘扑’的一声,办公室内突然传来的动静弄得清韵身子一怔。
回眸。
宫烁光着上身,下身黑色西服的奇怪打扮从洗手间出来!
古铜色的肌肤耀眼夺目,宽窄的腰,腹肌八块,每一寸都蕴含着爆发式的力量,好像随时都能崩开一样!
胸胸恕她真的不敢看。
咕咚一声。
清韵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灵动的眼睛直直的定住,鼻子里面好像有什么在涌动。
略显颤抖的手指,下意识的摸了摸。
低眼往手指一瞅。
这液体是什么?
鼻涕吗?
“又来我办公室做什么?”男人磁性如乐的危险嗓音飘来。
冷不盯的,她才回过了神,抽出纸巾胡乱在鼻上抹一通。
“我,我拿礼物给宫茴。”
咯噔咯噔的,脚步走近,带着清冷又好闻的味道靠近,男性气息散得到处都是。
下一秒,下巴便被男人捏住,生生的抬上。
瞅着鼻子那儿,宫烁嘴角的弧度勾得有些大,“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