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的那里这个时候就已经发育的很好了。
就是因为发育的好,在采石厂打石头背石头的时候,老有些男的盯着她那里看,李菊便总是骂她,说她小小年纪不学好之类。
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李菊说话就更难听了。
这也是导致她之后很长时间,走路总是喜欢含胸鸵背,有些自卑的原因所在,生怕别人看到她那里,是后来,社会风气变了,开放了,以大为美,她这个毛病才纠正过来。
不想,此时,她竟然,在他的面前……
羞死人了啊!阮程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可是,跑到门口,她又想起自己的来意。
她不能走,她要是走了,爸怎么办?
跺了跺脚,用手臂护住胸口摇动的那两团,复又跑了回来。
跑回来,却正对上宁建军吃了口面,抬起头来的眼睛。
眼睛的视线,正好又落在了她的胸口。
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慢条斯里的吃起了面。
他明明极饿,饿得胃都疼了,可吃起面条来,姿势仍是优雅好看。
阮程含胸缩了缩,不禁骂道,“流氓!”
宁建军没有抬头,将口里的面吞了下去:“我如果真的流氓,就在这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将送上门来的你,给办了!”
说完抬头,仍是盯着她的胸口处。
这次的眸光与之前的莫无其事不同,目光大胆而又轻佻。
“你!”
阮程不由得语塞。
这人真的是上辈子救她关心她的那个正直、坐怀不乱、宅心仁厚的军哥哥?
宁建军冷哼一声,这才又收回视线,“怎么?怕了?”
上一刻,还轻佻中带着暧昧,下一刻,表情却很是冷肃若霜。
“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话是对阮程说的,可并没有抬头看她,又低头吃面去了。
他这样轻描淡写的问,倒叫阮程不知从哪里起头,只低头干巴巴说道:“阮为岚是我的爸爸。”
宁建军抬头:“所以呢?”
阮程一愣抬头。
宁建军放下筷子,轻勾着唇角看她,“所以你是来向我投怀送抱,让我对你爸爸往开一面,徇私舞弊?”
阮程双眼瞪得老大。
她万万没有想到,他说话竟然如此尖锐。
明明,上一世,每天次见她,他都是静静的守着她,安慰她,身上满满全是清正,宽厚,承担,还有孤独。
如今怎地……
是了,那个时候,顾盼盼才寻了短,他眼见一条人命又在自己眼前消失,又亲眼看到她发生了那样的事,他怕她也寻了短。
所以他收起了他所有的孤傲与利爪,还有……真性情。
阮程深吸了一口气。
“我爸爸是冤枉的!”
“每个被抓的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
“偷钢材的是那个姓王的保管,他自己监守自盗。”
“你怎么知道的?”
宁建军眉头轻锁,从怀里摸出一支烟来,阮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是哪里来的胆子,上前一把就将那支烟给夺了过来。
“抽抽抽,胃不舒服还抽烟,你是嫌命太长了吧。”
说完,又莫名有些心虚。
那烟明明没有点上火,可她拿到手上,却觉得烫手得很。
不自觉的将烟扔在桌子上。
宁建军口中烟被夺,先是一愣,被阮程斥责的时候,那轻锁的眉头却是意外的松开了,再看她像被烟烫了手似的将烟扔在桌上,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个弧度。
阮程:“我……”
“我问你怎么知道偷钢材的那个是姓王的保管的?”
他问的明明还是与之前相同的话,语气却是柔和了许多。
说话间,宁建军将桌上的那只烟捡了起来,放在鼻间闻了闻,复又叼在嘴上,却并没有点燃。
阮程突然有些燥得慌,不敢抬头。
“我,有一回我看到他遮遮掩掩的从厂子里出来,然后就去了离我们厂子不远的一家回收站。还有一回,我在巷子里看到他和一个收破烂的站在那里说话,那个收破烂的有递钱给他,他卖的似乎就是厂里的钢材。”
其实,她哪里就看到他去回收站了,更没有看到他和那什么收破烂的说过什么话。
无非是当时案件水落石出,她听人说起,那个姓王的保管将废钢卖到了哪里哪里,如此而已。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揭露他?”
“我之前没有想到,他卖的钢材是从厂里偷出来的。”
“现在想到了?”
“嗯。”
“你既然这么肯定,连他销脏的地方都摸清楚了,那怎么不去找你们锅炉厂的保卫科人事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前世她也说了,她爸是冤枉的,可结果呢,保卫科和人事科的人连听都不听她将话说完就直接将她给轰走了。
她猛的一抬头,“因为,因为我信你。”
不知是这句话将宁建军给取悦了,还是将人给得罪了。
总之他不再和她说话,也不问她什么了,只低下头吃面,将面汤喝得一口不剩。
然后,将碗和筷子递给阮程。
阮程:“……”
宁建军:“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将厨房给收拾干净了。”
你狠你厉害!
阮程拿着碗筷就进了厨房,不过一锅一碗一筷,洗起来快得很。
等她洗完碗筷收拾好转身的时候,宁建军正站在厨房的门口,看了她一眼,将手中的衬衣扔了过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