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龙只觉得有两团软软的丰盈抵在他的胸前,他不禁浑身颤了又颤,这滋味太美好了,就是让他当场死在这个怀里他也甘心。他想不出世上还有比它们还要更软更香的东西。搂着那个娇小的身子,王有龙忍不住幸福地叹息了一声,满腔的热情几乎要化成水淌了出去。
他用他那干惯了农活的粗大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搂住庄善若,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可又怕弄疼了这个柔若无骨的人儿,便又稍稍松开了手臂。起初,怀里的那个身子还使劲地挣扎了几下,用柔软的小拳头敲了敲他坚硬的胸膛,没一会儿,便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不动了。
王有龙心里乐了又乐。怀里的人儿乖乖得像一只小猫窝在那里。柔顺的头发抵在他的下巴上,痒痒的,撩拨得他的心也是痒痒难耐。
半醉半醒之间,王有龙闻到了一股馨香,这香味真好闻,比八月的桂花还香,比表妹做的饭菜还香。他低下头半眯着眼睛去找寻那股馨香的源头。他一边找一边感叹着,喝醉了真好哪,喝醉了还能做这样的美梦,醒着的时候他可是想也不敢想啊。
他的嘴唇顺着庄善若的头发慢慢地移下来,这是什么?是表妹的嘴唇吗?竟然软到不可思议,还甜甜的。王有龙笨拙地将那两片唇瓣亲了又亲,还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听到怀里的那个人儿轻轻地“嗯”了一声,他仿佛受到鼓励一般,鼓足勇气腾出一只粗大的手掌从后腰探进那衣服里,里面的皮肤竟然比鱼儿还要滑溜。那细滑的皮肤在他的抚摸下骤然起了一阵小米尖般的凸起。
王有龙连连叹息,低声唤着:“表妹,表妹……”他兀自觉得不满足,身体的某个部位胀得快要爆炸一般。他将嘴唇慢慢地从庄善若的脸上滑下,弓起身子将脸埋到了她的丰盈的胸口,那酥软的触感几乎让他窒息。那只停留在后背的手也得寸进尺地慢慢往下,滑向令他魂牵梦绕的另一处浑圆。
怀里的身子骤然一紧,庄善若呢喃了一声“不要”。
这一声呢喃在王有龙听来不啻晴天霹雳,他费力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怀里双颊酡红的庄善若,呆了一阵,然后仿佛触电般推开她,接连倒退几步退到了院门边,却被自己踉跄的脚步绊倒在地。
“大哥。”庄善若轻声喊。
她根本没想到今晚会有这么一出。面对王有龙膨胀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就没有推开他,竟然就这样半推半就,竟然就这样任他为所欲为。在王有龙醉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庄善若一直冷静地睁着眼睛看着他,她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这是一种补偿吗?庄善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没办法推开那具火热的身子,她亏欠他太多太多了。
王有龙清醒了几分,他露出了又羞又愧的神色,两个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颓然地跌坐到地上,突然举起一只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妹子,我不是人,我不是人!”王有龙的脸上立马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庄善若忙上前攥住了他的手,柔声道:“大哥,不怪你。”
“妹子!”王有龙咧开嘴想笑,还没成个笑模样便哭开了:“我竟然连畜生也不如啊!”一边嚎啕哭着一边用手捶着地面。
“大哥,是我自己愿意的!”
王有龙一下子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庄善若,两只柔媚的眼睛里盈盈地闪着泪光,柔嫩得像是花瓣的嘴唇被他亲得又红又肿,脸颊上的酡红褪去,脸色莹白得像是冬天清晨田野里的白霜。
“大哥,我去给你倒碗凉水来。”庄善若急急忙忙地往厨房跑去。厨房里黑,她差点被门槛绊倒。她刚抹黑倒好一碗凉水,就听到外面甩门的声音,心里一动,连忙跑出来。
院子里哪里还有王有龙的影子,一扇院门大开着,兀自吱呀吱呀地摇个不停。黄狗阿毛站在院门口摇着茸茸的尾巴冲着外面吠了几声。
庄善若连忙冲到门外,外面也不见王有龙的踪影。门外的路上没有一个人,黑黑的天幕上缀着几颗冷冷的星子。田野里是一片呱呱的蛙声,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吆五喝六的声音。
庄善若由着黄狗阿毛陪着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她也不敢走太远。再站了一会儿,便只得慢慢地退回到了院子里,心里竟有一丝的怅然。王有龙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喝了那么多的酒,千万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庄善若掩好院门,重新坐回到台阶上,心里乱成了一团麻。自己这一心软,也不知道是成全了他还是害了他。在台阶上呆坐到月儿西斜,这才渐渐地听到院门外的脚步声说话声。庄善若心里一动,连忙起身打开院门。
王大姑和王有虎正架着喝得醉醺醺的王大富。一看到庄善若,王大姑便道:“善若,不是嘱咐你早些睡,别等我们了吗?”
庄善若看着,一时也插不上手,她看着王大富醉得满脸喷红,那个酒糟鼻更是红得像是一枚烂熟了的果子,心里一阵厌恶,嘴上却应着:“这不正准备睡了呢!”
“你姑父喝得不肯歇,这不都喝到桌子底下去了,我才和阿虎把他拖回来。”
“来,干了!谁不干谁是乌龟!”王大富打了个酒嗝,嘟囔了一句酒话。
王有虎也喝了不少,不过他酒量好,还强撑得住:“娘,你也歇歇,我先把我爹送到房里。”然后微微蹲下,把王大富的一只手臂绕过自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