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原来你有电话呀,我估计屋里也没人,敲得这么响也没人应啊。”
若不是这位阿姨提醒,只顾担心晓夏的雷鸣,竟然也糊涂起来,对,柳星儿应该是不在家的!
雷鸣假装打电话,阿姨又盯着雷鸣看了看,见雷鸣没再说话,才肯回屋。
阿姨刚关上门,雷鸣迅速凑到门前,他要抓紧这难得的机会,去营救晓夏!
雷鸣又摸了摸门把,还好这门只是老式的木门,应该可以撞开。
他向后退了两步,对准门用力地撞了上去,一下子,门被撞开了!
雷鸣赶紧走进屋,迎面正看到晓夏坐在地上,双腿被拴在床腿上,双手也被捆着,而嘴巴还塞了一团报纸!
雷鸣飞奔到晓夏面前,声音微微颤抖着说:“晓夏,我来晚了,你受委屈了!”
边说边将晓夏口中的报纸拿了出来,这时晓夏才能出声。
晓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仔细地看着雷鸣问道:“雷鸣,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雷鸣难过地说:“你没有做梦,是我,雷鸣。”
边说雷鸣边解开捆着晓夏的绳子。可恶的柳星儿将晓夏捆得十分的紧!雷鸣担心弄疼晓夏,只有要慢慢地解开绳子。
刚解开晓夏手上的绳子,晓夏就迫不及待地说:“雷鸣,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我天天都在想,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来呀?真的让我盼到了!我好开心呀。”
雷鸣心疼地看着晓夏,强压内心的悲愤,勉强笑了笑说:“晓夏,我马上把绳子解开,马上就好啊!你再忍忍!”
雷鸣以最快的速度解开了晓夏腿上的绳子,这一刻雷鸣一直提着的心稍稍放松。
雷鸣慢慢地将晓夏扶起,被捆了太长时间的晓夏,一时间有些站不稳,雷鸣一把将晓夏拥入怀中,一时间,雷鸣险些将眼泪掉在晓夏的脸上,他哽咽地说:“晓夏,你受委屈了。告诉我,你有没有受伤呢?”
依偎在雷鸣怀中的晓夏,轻声地说:“没有,我没有受伤,我只是被绑了太久,手脚有些发麻而已,不打紧的。”
晓夏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觉得雷鸣重心不稳地向侧面倒去!
晓夏忙抬起头,才发现柳星儿正拎着一根打棍子呢!
原来就在雷鸣撞开门的时候,柳星儿也正好走到四楼,她听到声音,马上意识到有可能是雷鸣。于是她放轻脚步来到五楼,站在楼道,柳星儿看到开着的门,又听到屋内雷鸣说话的声音,她明白了,雷鸣终于还是来了!
柳星儿不敢轻举妄动,她知道现在即便是进去,也肯定会吃亏的。于是她走到二楼,在一堆杂物中抽出一根棍子。这是柳星儿早已准备好,藏放在楼道中的。
柳星儿拎着棍子回到五楼,探头一看,正好看到雷鸣背对着门口,而晓夏也正巧在雷鸣的怀中,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屋来,对准雷鸣的后脑勺狠狠地打了一棍子。
毫无准备的雷鸣一下子晕倒在地。晓夏忙过去扶雷鸣,柳星儿又是一棍子砸在雷鸣的脑袋上,雷鸣的脑袋顿时流出了血。
晓夏看到柳星儿打雷鸣,她发疯了似地扑向柳星儿,嘴里嚷道:“不许你伤害雷鸣,我和你拼了!”
由于晓夏冲力过猛,柳星儿被晓夏砸在身下。晓夏双手拼命地抓住棍子,此刻她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绝不让柳星儿再伤害雷鸣!
被压在身下的柳星儿气得拼命挣扎着,怎奈两人身形体重都差不多,当一方玩命的时候,另一方根本不是对手!
柳星儿被晓夏压得死死的,她手中的棍子也很快被晓夏抢了过去。晓夏抢过棍子后,马上站起身,面对着柳星儿慢慢地退到雷鸣身边。她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摸着雷鸣的脑袋,发现不再流血了,晓夏想扶起雷鸣,可是根本不够力气。
晓夏赶紧找电话,可是根本找不到雷鸣的手机放在那里。她不时抬起头,以免柳星儿突然袭击。
柳星儿似乎看到晓夏的劣势,她故意从口袋中翻出手机,对着晓夏晃了晃说:“你是不是特别想救雷鸣呀?是不是想叫救护车呀?你看,雷鸣的脑袋都流血了,如果再不救,恐怕要有危险了!”
晓夏双眼紧紧地盯着柳星儿手中的手机,柳星儿的话仿佛戳中了晓夏,她看了看脑袋还有些滴血的雷鸣,又用手翻着雷鸣的口袋,依旧是没有手机。
晓夏心想柳星儿说得对,如果雷鸣真的流血过多,真的会有危险!一瞬间她顾不了那么多,她站起身朝着手机就抢去。柳星儿心中暗自高兴,晓夏果真容易上当!
当晓夏跑过来的一瞬间,柳星儿一闪躲,将腿向前一伸,着实绊了晓夏一脚!
顿时,晓夏被绊倒在地。柳星儿抓住这个机会,一把扯住晓夏的头发,拼命地往地上砸,硬硬的地板发出咚咚的声音,晓夏的脑袋被砸得声响。
晓夏本能地护住脑袋,想从柳星儿的手中挣脱开。怎奈柳星儿下手太狠,晓夏在强烈撞击后,还是晕了过去。
柳星儿看到晓夏不再挣扎,用力拍了拍她的脸,确认的确是晕过去了,才放心地站了起来。
柳星儿看着晕倒在地的两人,冷笑道:“真是一对废物呀,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愿意在一起,我就成全你们。”
柳星儿将二人拖进卧室,关好卧室的窗户后来到厨房。她找出了一个打火机,又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份报纸,她将报纸点燃,将火扔在床上,顺着火势,床单很快就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