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玩的还是打双飞?老家伙身体吃得消吗?那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关娜跟别的男人去开房。一时没有反过味儿来,甚至忘记了我和关娜之前的约定。
第二天在酒吧我又看到了那个中年男人,我走到他的近前,故意碰倒他桌上的酒杯,酒杯里的高档红酒洒到了我身上,我冲中年男人怒吼:“你的眼睛瞎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中年男人起身连连道歉。
我是故意找茬儿,倘若他敢回骂,或者哪怕是说出事情真相:“明明是你碰倒了我的酒杯,你还有理?”我会毫不犹豫地给他一个响彻云霄的大耳光。可他竟然向我道歉?
几个服务生一拥而上,横在我和中年男人的中间。这个男人是他们的财神爷,怎么可能不拼命保护?酒吧老板急匆匆地跑到我的近前:“我命令你,给客人道歉!”
“这儿没你的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我对酒吧老板不屑一顾。
酒吧老板冷笑几声:“夏炎,我今天正式通知你,你被解雇了。”
几个服务生纷纷上前求情,平时我和他们的关系都挺好。关娜和艾静也求情,就连中年男人也大度地为我求情:“是这样,刚才的事怨我,您别辞退他,所有的损失我来赔偿?”
太会做人了?酒吧里损失了什么?不就是一杯高档红酒,这一个多月他以喝红酒的方式给酒吧贡献了多少钱?尽管如此,人家还要包赔损失?有钱人活得真潇洒。我的无理取闹连我自己都觉得自惭形秽。人没钱矮半截,想出出心中一口恶气,只能扮演无赖和地痞的角色。
我已经没有脸面再在这个酒吧待下去了。冲着酒吧老板嚷:“解雇了好,我还不伺候了。”
在大家伙一致的劝阻下,我还是一头冲出了酒吧。走在通往银锭桥的路上,心里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个劲儿地想哭。关娜追了上来:“夏炎,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稳定了一下情绪,淡淡地说:“没什么,下午睡了一觉,醒来头疼的厉害,吃了几片氟哌酸,估计是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