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看着很好,私底下还不知喝了多少药呢。”君南枝嗤笑一下,说。
不知道为什么,欢喜总觉得这个二太太怪怪的,虽然第一次见面,但是欢喜总觉得哪里不对。
“大姐,你看这料子衬我吗?”君南枝兴奋的举着料子在自己身上比来比去。
“我觉得衬欢喜。”君南絮思衬一翻,突然说道,“欢喜?你在想什么?你看你还穿着刚来时的衣服,快来选料子啊。”君南絮轻轻拍着欢喜,说。
“才不衬她呢。”君南枝撇了撇嘴巴,说道。
“这料子挺舒服。”欢喜摸着料子,笑了笑,说道。
“那可不,这可是最上等的布料,寻常家还见不到呢。”君南枝撇撇嘴,说道。
“恩。”
欢喜笑了笑,摸着绸子的手,不由得抓紧了些。
“你小心点,这可是绸子,不是你屋里的破布。”君南枝心疼这些被欢喜摸过的绸子,喊道。
“抱歉。”欢喜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手。不知道为什么,欢喜觉得自己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自己到底为什么;来这里,只是因为想要知道母亲生活地方,还是因为这里给自己很好的生活?母亲死前叫自己说什么也不要去京城,欢喜觉得有些事还是进京才知道,因此写信给君家,叫人来接。
“妹妹,妹妹小心啊。”
“小姐,快闪开啊。”
恍惚中,欢喜看见蜜桃紧张的样子和君南絮惊呼的样子,伴随着一个大物砸过来,自己一个躲闪不及,往后倒了下去,却没有预想的疼痛。
“小姐,你没事吧,小姐。”蜜桃连忙跑过来,看到欢喜没受伤,放心了。
“大哥?”一众人差点被吓死,还好进来的君志泽接住了,不然老太太就要责罚大家了。
回府的君志泽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来老夫人这问安,还未走进就听见里面吵吵闹闹的,进来一看,看到南枝和别人推推搡搡的,在看到背对自己的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连躲都不躲,直挺挺站那,还好自己手脚快接住了,不然后脑勺着地,多吓人啊。
“你们干什么呢,在里间就听到你们吵吵闹闹的,怎么弄到这么乱?”
出来的大太太看到外面乱成一团,越发烦躁。
“干什么呢?你们,真是的选点东西都不能安生。志泽?”扶着荣毓出来的君老太看着外面的一团乱,头越发疼了。
“祖母,这个姑娘晕过去了,快喊府医来看看吧。”君志泽摇摇头,指着晕过去的欢喜,说道。
老夫人这才发现晕倒的欢喜,遂喊来了府医。
“并无大碍,只是有点低烧,在加上有思过多,就晕倒了,老夫且开一方子,休息一日就好了。”府医看过后,说无碍,就是思绪过多了。
“跪下。”
府医走后,老太太看着低着头的南枝,拍着桌子,呵斥的说。
“娘。”大太太想说,但是看到老太太的神情也不好说什么了。
“你说怎么回事?”
二太太对着君志泽询问,说,“志泽你说。”
“是南枝那绸子砸到了人”君志泽点点头,说道。
“听到了?还不跪下。”老太太训斥的说道。
“祖母,我不是故意的。”君南枝往南絮身边缩,害怕的说道。
“祖母,南枝还小,好在欢喜没事,祖母你看就放过南枝吧。”
君南絮拉着南枝的手,求情的说道。
“你们一个个疯丫头,也不知道轻重缓急,你就知道护着他。”君老太没好气的说道。
“娘,你的意思,南枝不用跪了?”大太太一喜,问。
“一会进去给欢喜道个歉。”
“是。”
“对了,志泽你刚回来还没见过欢喜吧。也算是你妹妹吧。”二太太笑着说道。
“对,你姑母去世了,我就把欢喜接过来了。”君老太消了气,说道。
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
“这是哪啊?”欢喜呢喃一句。
“小姐,这是君府啊,莫不是被砸傻了?”蜜桃嘀咕的说道。
“欢喜小姐醒了?”荣毓摸了摸欢喜的额头,还好退了
“我刚才晕倒了”欢喜做起来,说道,“这里是?”
“老夫人的房间,没事的。”荣毓点点头,说道。
“还烧吗?”君老太进来问道。
“不了。”
“还不进来?”老太太冲外头喊着。
欢喜正疑惑,看着南枝进来。
“对不起,我不该拿东西砸你。”君南枝小声的说道。
“说什么,这么小声?”老太太皱了皱眉,说道。
“我没事的。”欢喜啊了句,摇摇头,说道。
“老太太外头来人呢。”外间有人喊着说来了人。
“醒了?”二太太坐在床沿,询问。
“恩。”
“这是志泽,算是你大表哥了吧。”二太太介绍的说道。
“表哥好。”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掀帘子的声音。
“找我什么事?”老太太扶着荣毓去了客间。
“是那几间铺子的事情。”候着的仆妇,说道。
“哪几间?”老太太一愣,说道。
“是大姑娘的那个。”仆妇小声的说道。
老太太眯了眯眼睛,荣毓点点头,到外面候着了。
“你先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