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巫医?”我看着壁画上那个抽象的人影问道,这里的壁画都很抽象,只用了很简单的几笔就代表一样东西,根据张加帅说的,我已经略微能够看懂一些。
最底下一个个圆圆的东西,应该是脑袋,可能代表着国民,中间就是祭祀的画面,女子的两旁分别站着两个黑色的小人,应该是士兵,士兵中间则站着一个脖子特别长脑袋尖尖的人,或许是祭祀,再往上就是一个头很大的小人,坐在一张凳子上,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古滇国的国王。
我明白了这幅壁画上的排列顺序就表示阶级制度的高低,从国民到祭祀,再到国王,倒也符合古代的阶级制度,只是。。。。。。
这幅壁画的上面,还有一个。
能在国王的上面,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难道是神?
这时张加帅回答道:“对于‘它’,历史上没有任何文献记载,但是你看他下面那个,那个就是滇国的巫医。”
我大吃一惊,惊讶道:“这个不是国王?”
他摇摇头,道:“这幅壁画里没有国王,那个坐着的,就是巫医。他们祭祀的对象,就是最上面这位神秘的‘它’。这块软寒玉本来应该在祭祀场的,或许因为巫医死了的原因,他们把这块玉搬到墓室里来了。”
这么说来,这古滇国的权力中心,竟是在巫医的手里?
这让我想起了当年的罗马教皇,手眼通天,国王什么的都只是一枚棋子,整个国家的权利,都掌握在教皇的手上。
“别看了,继续走吧。”张加帅催促了一句。
我愣愣地点头,又看了那块软寒玉一眼,心说可惜,之后就转身跟着张加帅继续往前。
走不多远,我突然听到头上传来一声轰隆的响声。张加帅明显也听到了,停下步子,让我不要发出声音。
随着这身闷响,我们头上散落下来一些粉末,我头上沾了灰,抬手要拍,突然张加帅冲我吼道:“别动!不能碰!”
我当时手都悬在了头上,被他这么一吼,整个人呆住不能动弹。
“慢慢把手放下来,别碰到那些灰。”
我看张加帅的脸色都白了,知道这东西非同小可,马上按他说的慢慢把手放下,身体一动都不敢动,“怎。。。怎么了?”
“那粉末有毒,碰到皮肤就死,你别乱动。”说着,我看到张加帅从包里拿出一壶水,走到我面前让我慢慢蹲下,然后一股脑地把水都浇到了我的头上。
他收起水壶道:“好了,可以了。”
我长舒一口气,之前几次的经历让我已经不那么紧张,哪怕我现在立刻暴毙,我也不会觉得意外。
“刚才的声音应该是有人在用炸药,我想汉斯的人或许已经知道这个地方了,必须尽快找到你二哥,要是落在汉斯的手里谁也救不了他。”张加帅把我拉起来,带着我加快脚步往前。
他对这一带非常熟,我们在墓道里七拐九转,我自己早已分不清方向,而他却像一只导盲犬一样一路畅行,逐渐的,周围的石砖都不见了,之后的路完全就是一条开凿在山里的隧道,两边都是石头和泥土,高度也只能允许我们弯着腰小心通过。
我心想这莫非是没钱修墓了?刚才墓道里整的和迷宫一样,到这了又突然不修了,这种虎头蛇尾的豆腐渣工程让我对这个巫医小瞧了几分。
心里想着别的事,脚下就特别不小心,这里碎石遍地,我一个不注意就绊了一下,整个人扑通跪倒在地,膝盖和手直接磕在石头上。
一阵钻心的疼从膝盖上传来,我强忍着不叫出声,一爬起来,手掌上和膝盖上都伤的不轻,尤其是膝盖,磕在一块边缘锋利的石头上,血流如注。
张加帅在前面走着,听到我倒地的声音,一回头也吓了一跳,忙将我扶到一边坐下,从包里翻找东西帮我处理伤口。
“走个路都能摔着,你说你下墓干嘛?”他一边找东西一边骂了一句,对我很是不耐烦。
他之前就劝过我留在外面,可我非是不听,这一路跟过来给他添了不少麻烦,换做是我,也会不耐烦。
我心里觉得对不起他,只好向他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说对不起你二哥能出来的话,你就一直说好了。”说着他从包里拿出一**东西,“骨头没事,但伤口很严重,这是燃料,里面是酒精,虽然不是医用的,也就将就着用吧。”
说完,他从腰上拔出一把匕首,在我衣服上割了一刀口子,撕拉一声扯下来一块,“我这没纱布,将就一下。”
我心里一阵骂娘,这是什么操作?按照剧情不是应该撕自己的衣服吗?哪有给伤者包扎死伤者衣服的?
刚想开口说一句,这货直接把酒精往我伤口上倒,我刚刚缓过来没多久,他就给我来这么一下,我疼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两只手死死抓着石头,也不管手上的伤口留血。
没想到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惊讶道:“居然没叫,可以啊你,我还以为你就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还挺有骨气。”
我当时疼的都快背过去,他居然还在说这种风凉话,气得我想跳起来给他一脚。
他替我稍微处理一下后,就用从我身上撕下来的布条帮我包扎好,又让我用酒精洗了洗手,弄干净手上的血迹后,他从包里拿出一些吃的和水,说道:“你这腿肯定走不了了,你就在这哪也别去,等我回来。”
我一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