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毕竟是老伙计,只见戏子回退一根树枝,而虎哥用一只手紧抱着树干,伸出另一只手掌保持着,戏子身轻如燕,一跳就踩到了虎哥的手掌上,虎哥大吼一声,手臂上筋肉暴起,将戏子推铅球一样推到了粗树枝上。等戏子安稳到达后,虎哥也奋力一跳,但一看那弧度就知道他远远够不着。这时候戏子两腿倒挂在树枝上,一个倒挂金钩伸出手拉住了虎哥,借着虎哥跳过来的力将他甩到了树枝上。
我看的目瞪口呆,他们两就像表演杂技一样,我甚至都想松手给他们鼓掌。欣赏完他们的表演后,我便提醒他们:“这有条绳子!小心别掉下去!”
说完后我便继续往死门的方向爬,洞穴里的震动越来越强烈,我很怕对面的支点不够牢固,万一有松动,我就会被古树上的树枝插个透心凉。
索性绳子大概就六七米的距离,我一路爬到底也没出什么意外,但此时耳边的轰隆声震耳欲聋,震动也越来越强烈,我爬上对面的平台后甚至都有些站不稳脚。爬绳是项体力活,我到这后就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只是检查了一下这边的支点,好在是用抓钩卡在岩石中间,不会出现问题。
戏子和虎哥已经上了绳子往这边移动,我只求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他们两个要是出事,我干脆直接自杀,可能还死得痛快些。不是我没有求生欲,只是我遇到事已经把我的求生欲磨灭的一干二净。
就拿那些内脏都烂完的动物来说,在科学的角度他们绝对不可能复活,但他们确实在我眼前就这么复活了,这已经完全颠覆了我对世界的认知,这世上不只是科学,也有很多科学无法回答的问题。
恍然间,我突然看到那棵古树上竟然多出了一个人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