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皮没脸的笑:“好啦,还在生气呢?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闻言,程彦笙依旧冷着一张脸,脚下的动作却停了,一双胳膊交叉在胸前虎视眈眈的盯着厉琰,等着他的道歉。

一看程彦笙这样,厉琰立马收敛表情稍息立正向前看,神情很是严肃认真的向程彦笙敬礼道:“报告程彦笙同志!厉琰同志经过这几天的反省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不该不经过程彦笙同志的批准就擅自在放假期间去帮助女兵,引起女兵和程彦笙同志的误会!我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丧心病狂,对此我感到深深的自责和忏悔!请程彦笙同志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厉琰腰板挺得笔直,目不斜视,神色诚恳,瞧着很是正经,等了半晌,程彦笙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知道自己错了?”

“是!程彦笙同志!我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真心的?”

“绝对真心!保证不含防腐剂!”

最后一句让程彦笙到底没忍住,她踮起脚尖趁厉琰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揪住了他的耳朵,然后带着人径直往前走去。

所幸夜里医院的走廊人不多,厉琰一个大男人被程彦笙这样揪着耳朵,厉琰虽然很想挣脱,但架不住自个的老婆还在生气,他猜,他要是这会挣脱了,程彦笙明天就敢去赴那小男三的约了!

程彦笙比厉琰矮了大半个头,于是一路上厉琰只能弓着腰往前走,他一边小声哀嚎一边跟程彦笙求情。

“哎,哎领导,这可是在医院呢,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是不是?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对你的名声也不好是不是?哎,领导你说是不是?”

程彦笙冷哼了一句,头也不回,走得更快了:“我管教自己的男朋友,怎么就有碍我的名声了?”

程彦笙这句我管教自己的男朋友让厉琰原本还有些小不快的心瞬间被治愈了,于是他得意忘形的皮起来:“嘿嘿,这回承认了吧?刚才是谁说不是我老婆来着?”

得意忘形的后果就是祸从口中,程彦笙听了厉琰这话毫无预兆的停了下来,害得厉琰要是反应快差点撞到她身上。

厉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见程彦笙神色复杂,于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又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

片刻,像是累及的人忽然停下来,程彦笙叹了口气,反问厉琰:“你刚叫我什么?”

“老...老婆啊。”

“你知道老婆什么意思吗?”

“老婆就是老婆呗,你是我的女人,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你错了。”

“哪里不对?”

“从法律意义上来说,一个男人叫一个女人老婆,这说明他们是夫妻,夫妻知道是怎么来的?”

程彦笙每说一句就会往前一步,厉琰被她的眼神莫名摄住,不自觉的随着程彦笙的步子往后退去。

空咽了一口唾沫,厉琰这会已经开始在心里后悔,他觉得自己今天似乎来得不是时候,程彦笙这明摆着要跟他算账的阵势。

见厉琰不吭声了,程彦笙又问了他一遍:“知道夫妻是怎么来的吗?”

厉琰点点头,言简意赅:“从法律意义上来说,结婚。”

听闻,程彦笙终于满意了,她收起先前让厉琰手足无措的表情,摆出一副甚是挑衅的模样,直直地盯着厉琰,容不得他退缩,问他:“你既然敢叫我老婆,你敢娶我吗?”

厉琰不笨,在程彦笙说出上一段的时候他便已经猜到了她接下来的意图,可尽管如此,当真的听到这些话从程彦笙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厉琰还是怔住了。

他不是不想娶程彦笙,而是觉得好像还没到时候,虽然他也不知道在他心里那个合适的时间到底会走到哪里,但他能肯定一点,那就是绝不是现在,他说不清也道不明,更无法向程彦笙解释,总之,他会娶她,但不会是现在。

厉琰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到慌乱再到躲闪,程彦笙一个不露的全看了,说不难过是假的,说不伤心也是假的,如果有可能,她真想押着厉琰去民政局和她把证领了。

她想嫁给他,做梦都想,好像没有那个证件她就永远会感觉厉琰有一天会离开她,她想,她不是需要那个证件,而是需要那个证件带来的安全感,尽管那东西现在已经越来越廉价,越来越随便,但她还是想要。

程彦笙目光灼灼,厉琰退无可退干脆不退,他笑嘻嘻的上前将程彦笙搂入怀里,企图蒙混过关:“咱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结婚多麻烦啊,是不是?”

哪知程彦笙不吃他这一套,铁了心今天要个答案,她推开厉琰,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你就说,你敢不敢和我结婚?”

厉琰愣了愣,仍旧笑着:“这...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这是...这是......”

“那是什么问题?”

程彦笙分毫不让,厉琰被逼得狠了,他一咬牙狠下心来,拉着程彦笙的手总算痛快答应下来。

“行!不就是结婚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走!咱俩天亮就去民政局!”

这回换程彦笙惊愕了,她一脸不信的模样逗乐了厉琰,厉琰的大手捏了捏她脸颊:“怎么了我的好老婆?吓着了?”

程彦笙皮肤细腻光滑,厉琰虽贵为豪门公子,可毕竟是从军之人,每日过得都是枪口舔血的日子,他一双布满薄茧的手虽未用力却已弄疼了程彦笙,程彦笙回过神来将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挥开,嘁了一声:“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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