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甄夕将身上套着的薄外套丢在了沙发上,然后一跃跳进了舞池里,贴身的白色背心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愈发衬得诱人,一双白璧无瑕的胳膊带着身体扭动起来,瞬间就成了舞池里最吸睛的人。

甄夕的长相跟小家碧玉基本上没关系,脸蛋不算很美,但是很大气,一眼看过去,会是人群里最难忘的那种人,这样富有攻击性的一张脸一般都很是讨那些大男人喜欢。

安鸿飞找到甄夕的时候,甄夕正被一个学生模样的混混缠着不让她走,非要跟她斗舞,两人在拉扯间那小混混还不忘占占甄夕的便宜,周围的人都在起哄,甚至还有几个男人也跃跃欲试,而进来的安鸿飞正好看到这一幕。

想也没想,安鸿飞从旁边桌子上随手捞起一个空酒瓶趁大家都没注意的时候猛地朝那小混混头上砸过去,再一把将甄夕扯了过来。

人群瞬间就沸腾了。

饶是胆子一向厉害,甄夕也被安鸿飞的忽然出现给吓了一跳,在他将她拉进怀里的时候,甄夕那颗一直空落落的没有着落的心忽然就满了,她什么都没管,只仰起头细细地看着安鸿飞。

小混混被人打了,跟他一起的那群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安鸿飞,他们前前后后的包围上来,个个凶神恶煞。

安鸿飞大致看了一眼,发现这些人大多还是未成年,应该还在上高中,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想着现在的孩子都是怎么了?好好读书不行吗?非得出来装什么社会人?

眼看着对方就要有所行动,这时候甄夕忽然问了一句:“安鸿飞,你能打赢这么多人吗?”

没看怀里的人,安鸿飞沉着脸冷着声音回她:“叫我叔叔。”

一句话完了,对面的人终于开始发难,他们举着玻璃瓶一股脑的朝安鸿飞涌了上去。

安鸿飞是练过的,且功夫还不错,遇着平常人以一抵十还是没问题的,可现在问题是这些人可不止十个,况且有可能个个还是未成年。

见安鸿飞目露难色,紧要关头,甄夕忽然转过身大喝一句:“等一下!”

果然,摸不着头脑的小混混们停顿了片刻,借着这几秒,甄夕冲一旁先前被她灌醉的几个小子叫了一句陈司云。

一句陈司云出口,当下,原本还气焰嚣张的数十人顿时面面相觑。

只见陈司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笑呵呵的朝着甄夕走过去,一边打酒嗝一边问道:“甄夕,叫...叫我干...干嘛呢......”

甄夕发现有个不敢相信的小混混还特意上前去仔细看了看,然后空咽了一口唾沫。

见状,甄夕离开安鸿飞的怀里直接上前将手搭在了醉酒的陈司云身上,颇为得意的冲那伙混混的头目说道:“你们想怎么着啊?我这位兄弟的大名你们这些在道上混的不会没听说过吧?”

当然听过了,怎么会没听过呢?大名鼎鼎的陈司云那可是这座小城里最大的官老爷家里七代单传呢。

于是乎,一伙人就这么看着安鸿飞和甄夕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了。

安鸿飞一言不发拉着甄夕就要将她往车里塞,谁知甄夕却丝毫不配合,死命拽着安鸿飞就是不肯听他话。

“甄夕!跟我回去!”

“我不!”

“你就是要待在这是不是?”

“是!那又不是我的家,我回去干什么?反正你们也没人关心我没人在乎我!我才不回!”

闻言,安鸿飞彻底不说话了,他只用一双辩不出情绪的眼睛在昏暗的夜里瞪着甄夕,垂在双侧的手渐渐握紧了拳头。

眼瞧着安鸿飞这副模样,甄夕其实还是怕的,她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但她就是不想这么轻易的就跟安鸿飞回去了,她得让安鸿飞为她操心,无时无刻不挂念着她。

只有不省心的孩子才让人最惦记,这是甄夕最近悟出来的道理。

两个人互相瞪了半晌后,还是安鸿飞先开了口,他看着甄夕问道:“你真的觉得我们没有人关心你吗?”

安鸿飞目光坚定,神情严肃,一点都不开玩笑。

这下,甄夕不敢再犟嘴了,但她也不说话,只赌气似的将头扭到一边。

见状,安鸿飞的神色总算缓了缓,假使刚才甄夕若真再说一遍,他觉得他肯定会按捺不住教训这个“不良少女”的念头。

想起“不良少女”四个字,安鸿飞忽然意识到,或许甄夕现在正处在叛逆期,但这样的想法很快便被安鸿飞否决了,叛逆期又怎样?就这样的熊孩子不打不教不成器!

这时候的安鸿飞的的确确只将甄夕当做不懂事的小女孩儿来对待的,更何况从某一方面来说,甄夕的出现也为他谋划了二十年的复仇计划做出了卓越的贡献,现在甄夕的亲生父亲没了,她妈也不怎么对她上心,所以,在安鸿飞心里,甄夕这个熊孩子对他来说其实是非常重要的。

甄夕不说话,安鸿飞只好叹了口气,继续又问:“你是故意惹我生气的吗?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那个陈司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俩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这话一问出口安鸿飞其实就有点后悔了,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甄夕已经快十八岁了,如果是平常的女孩子,安鸿飞还不会担心什么,但甄夕不一样,她能用一人之力将她那已死的父亲千里迢迢弄到g省最繁华的地方,还不被人发现,这不但需要一定的胆魄,更多的是智慧和心思,甄夕所做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的年纪,所以,在这些方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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