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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嘛,接下来还会有动静,就是没料到这些人竟然是从海上来的,看来,我之前的判断有误差……
谷幽兰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这次的判断,是自己失误。
之前,她以为第一波刺客是百里国的隐秘势力所为,但是根据传令兵的禀告,她再次对这次刺杀做出了重新的判断。
但是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就是百里国这位隐秘人与海上正在靠近的战船都勾连。
算了,不管是谁,该来的早晚会来!不怕他们不来,就怕他们在暗,我方在明,既然都出现在明面上,那就战一次又如何?
“你们可看准了吗?海上过来的战船有多少支?”方才她可是听到,有数支,数支是多少支?这么不负责任的战报,还真是让人头疼。
“多,多少支……”,传令兵傻眼了,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他哪里知道多少支?他只是一个传令兵,上封要他这么传令,他也只能这么传。
“不知道多少支?”谷幽兰冷冷的问道,她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气场有多么骇人,她只看见传令兵的冷汗滴滴答答的往下掉,她深知,难为一个小兵不是一个身为高位者所为。
两兵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何况只是自己这一方的传令小兵?“行了,再去查探!”谷幽兰也不难为他,大手一挥,让其退下。
艾玛,太皇太吓人了!传令兵如同大赦一般,赶忙弓着身子退了下去。
“澜儿,你怎么看?”等传令兵像逃难似的逃走了之后,白泽这才放下茶杯,抬起了头。
“现在不排除两种可能!”谷幽兰正襟危坐,冷静的分析到。
“哦?说说看!”白泽优雅的靠向椅背,一双宝蓝色的瞳眸,紧紧的注视着谷幽兰,他知道,冷静如澜儿,聪慧如澜儿,这样的澜儿,才是最具有魅力的,与她倾城绝代的面容无关!
“如果这些战船不是端木青云派来的,那么就是南宗门的人!”谷幽兰轻敲扶手,言之凿凿。
“哦?何以见得?”白泽不温不火,不急不躁,把一个温润如玉的谪仙做派,拿捏的恰到好处。
还用言明吗?“方寒与轲颜容若!”谷幽兰也不跟白泽绕弯子,一语道破,言简意赅!
这话要说,还要从几个月前,丹医门开门大典的时候说起。
当时,为了丹医门的大典,也为了暗中壮大龙殿的势力,顺便再搜刮点意外之财,谷幽兰与焱,白泽等人暗中商定。
套用之前的做法,将之前从淳于鏊的战船上,捕获的南宗门那十几名弟子中的两名,送回了南宗门,并告知他们,想要回剩下的人,拿重金来换。
至于是多少重金?请结合之前,从淳于国与百里国那场换人的交易中,借鉴。
淳于国与百里国的那场交易中,百里国利用淳于鏊和当时还是一字并肩王的呼兰扎佐,换回来的可是内海五洲督府,紫金币一亿两,金锭十亿两的巨资。
虽说这次的交易,对于当时的淳于国来说,是一项不平等的交易,但是谁让他们是挑衅在先,出师未捷在后呢?
既然是战败
国,就该拿出战败国应有的姿态和诚意,于是,一咬牙一跺脚,淳于国皇帝就同意了!
虽说他不想同意,还想据理力争讨价还价,可是百里国的使者却是这样告诉他的,“皇上,在您的心里,您的胞弟和呼兰王爷,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您一时的决定,可是关乎淳于国的江山社稷,更是关乎您以仁孝治国的国策!”
不得不说,百里国的使者狠狠的掐住了淳于兖的七寸,自淳于兖力排众议,斩杀手足,当上了皇帝之后,为了彰显自己的仁德与孝义,便是以仁孝为名治理国家。
虽说这里有自己打自己脸的行为,但是哪个靠血腥屠戮,脚踏万千尸体当上帝王的人,不是这么做的?
如果,他不想用那笔巨资,换回自己的胞弟和呼兰王爷的性命,那么等待他的将是御史的口伐笔诛,说他不仁义,也会在后世的史册中给他浓厚的添加一笔,昏君暴君的字样。
因此,在诸多言官的注视下,他忍痛签订了这项协议。同时,也是这项协议,不仅成就了淳于兖登基以来,最为耻辱的一项政绩,更是让身为帝王的他肉痛了很久,直到临死,他都还耿耿于怀。
当初,他为何要妥协?为何要用那么多的金钱和城池换回了那么两个无用的人?
淳于鏊作为他的亲弟弟,自从回国后,不仅没起到驻守边防,保家卫国的作用不说,还一病不起,更是让他背上了兄占弟媳的骂名。
让他最恨的,就是呼兰扎佐,枉他将其当成了多年的手足兄弟,竟然在淳于国内忧外患之时,算计了他,背叛了淳于国,投靠了百里国那个小小的太皇麾下。
虽然,后来的世人都说,淳于兖是气死的,但是知道内情的人都说,他是恨死的,至于恨的是谁,都跟谷幽兰没有任何关系。
她才不关心呢,反正人都已经死了,她又不是圣母,没必要对敌人展现她博爱的一面。即使是人死国灭,她也要在关键时刻,再次好好利用利用,恶心恶心别人。
这个别人是谁呢?就是南宗门的现任宗主,也就是南宗门首席大弟子方寒的师父-----荣、耀、天。
听听,这名字多霸气,多侧漏?
于是,谷幽兰为了让荣耀天更加霸气一些,更加侧漏一把,就将那个拿钱换人的方法,屡用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