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如果鸾儿没猜错,您最近身体欠佳,思虑过甚,是不是都是因为红裳姨娘的婚事啊?”
“嗯!”朱雀族长见火鸾这么通透,立刻来了兴致,像似许久都找不到知音人一般,“说的可不是嘛,你红裳姨母都多大岁数了?一把年纪的女人了,也不知道找个男人,成天就跟个男人似的,只知道在外面闯荡!”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哦!
“外祖母,此番鸾儿前来,就是想要给红裳姨娘介绍一个好婚事的!”听到自己的目的,马上就要实现了,而且她这位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便宜外祖母,真的在愁红裳的婚事,火鸾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什么样的婚事啊?”
哐当……
“你怎么来了!”
朱雀族长刚要提起兴致将话匣子打开,就见正厅里的大门,被人一把从外推开,一身风尘仆仆的红裳,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
“裳儿,你怎么回来了?”见红裳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不说,还满脸的怒容与风尘,还在暗自担忧她的安危的朱雀族长,脸上立刻泛起了笑容。
“娘,女儿稍后再同您说!”红裳瞪着眼睛,一边看着火鸾,一边对着朱雀族长说到,“火鸾,我问你,谁让你来我们凤来城的?”
“姨娘,您您您,您不是才走了不久吗?”早已在暗中打探好红裳行迹的火鸾,一见红裳这么快就赶了回来,她暗道不好,恐怕计划要变。
“如果我不回来,你是不是就要背着我,将我给卖了?”红裳一边说,心下的怒气也愈发难以控制,但是她强忍着不让怒火冲上心头,耐着性子,走到了朱雀族长的下首,坐在了椅子上,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
静等火鸾怎样将这场戏码演下去。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她就已经与井老和奎老回到了凤来城,因为一路急赶慢赶,很是疲惫,因此,她便自作主张,找了自家的酒楼,进去休息了一番,顺便吃点东西。
也就是在酒楼的时候,通过酒店老板,也就是朱雀一族的族人禀告,说是族中来了一位贵客。
通过酒店老板的详细描述,井老和奎老当即就猜到了,这位贵客就是火鸾。
于是,刚吃了半饱的红裳便与井老和奎老,一路风驰电掣般的回来了。
结果,刚走进正厅,就听见火鸾与自家娘亲聊天的话语,她瞬间就来气了,也没让人通报,大手一推,用力的闯门而入。
“卖?卖了?”一听红裳这话,火鸾的小脸下意识的抽了抽,感情她方才说的话,人家红裳都听到了,她要怎么继续说下去呢?
又要怎么完成魔皇交给她的任务呢?
火鸾暗自想着,然而面上却继续上演着惊慌失措,满目迷茫,她立刻看了看朱雀族长,随即一脸的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说到。
“外祖母,您听听红裳姨娘说的这是什么话?鸾儿可是好心好意,不远千里的来看外祖母,可是……。”
话落,就像变脸一般,火鸾的眼眶瞬间赤红一片,一行清泪,急切切的冲出眼角流了下来,那叫哭的一个梨花带雨,嘤嘤涕涕。
可惜……
可惜在场的三个人,都是女子。
同为女子,谁又是懂得怜香惜玉这个词,究竟是怎么写的呢?
而红裳更是知道火鸾是什么人的,此番她不远千里的跑来,究竟又想要做什么,不用火鸾自己说,她也能猜出一二。
她可不像白暝那个臭小子,外面看着俊美精明,内里实则木讷简单,她的聪慧不输与任何人,脾气更是火爆。
“闭嘴!”听到火鸾的话,又见她这副令人恶心的嘴脸,红裳猛然拍了一下座椅扶手,“火鸾,你叫谁外祖母呢?又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