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凝,你可承认药方和草药都是你准备的?”皇上审问道。
“是儿臣准备的。”
“婉凝,皇后娘娘的死因便是你药方中的毛相思子。”司云琪轻声说道。
夏婉凝皱着眉头,怎么可能会是毛相思子呢,这再平凡不过得草药。
司云琪见着她疑惑的模样,道“婉凝,今日的草药是毛相思子的种子……”
夏婉凝张大了嘴巴,这对于外行人来说许是不知,但对于擅医术的人来说很是明了。
这毛相思子本是味普通的草药,根叶可食,但唯独那种子是致命的毒药,一颗毙命。
皇后的每副药都是由着夏婉凝亲自配出来的,她确定这药是不会有问题的,她亦不会犯这种错误。
“皇上,我是冤枉的,我从未在药中偷换毛相思子,这定然是有人陷害于我。”
一旁的白冥渊也着急了起来,他相信夏婉凝的话。
“父王,婉凝定然是被冤枉的,还望父王明察,况且婉凝又有什么理由毒害母后呢,她如此尽心的伺候母后,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皇上沉默了起来,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司云琪见着这种状况,皇上怕是有所动摇。
她到了夏婉凝的近前,直接的抱住了她“婉凝,我也不相信这是你做的,你为何要将毛相思子偷换,难不成是因为皇后要与皇上说的那件大事?不过这又与你没有关系啊。”
就在司云琪说这话的期间,她的手已经伸向了夏婉凝的脖间,直接的将她胸前佩戴着的玉佩扯了出来。
夏婉凝面无表情的看着司云琪,她不懂她这话中的意思,更不懂为何要扯到皇后要与皇上说那关于淑贵妃之事。
司云琪脸上也已经挤出了泪水,她用手擦了擦,又退到了一边。
这时,皇上的眼神已经定格在了夏婉凝的胸前。
“你这玉佩?”
进福是个明眼人,直接的下去将夏婉凝的玉佩要了过来呈到了皇上的面前。
“这玉佩是孤王曾经赏赐给先院判的,也是先院判与夫人的定情之物,现在为何在你的身上?”皇上紧紧的攥着那枚玉佩道。
夏婉凝的额头已经出了些许的细汗来,一旁跪着的夏衍和夏墨城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他们得脑子飞速的旋转着,想要找一个说辞,蒙骗过去。
“先院判和夫人的感情深厚,定然是不会把这样重要的东西随意的交给旁人,除非那人是他们得女儿。”皇上紧盯着夏婉凝道“难不成你是夏儒海的女儿?”
夏婉凝依旧是沉默不语,她若是承认了这可是株连之罪,不单单是她自己丢了性命,怕是这丞相府会和当年的夏府一般的下场。
见着她不语,皇上愈加的愤怒起来“说啊,你是不是夏儒海的女儿,当日满门抄斩之日就唯独不见夏儒海的女儿。”
说着皇上直接的将那玉佩扔了出去。
玉佩若是掉在了地上定然是被摔碎,这可是夏婉凝最贵重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