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有一个多时辰,那太监回到了殿中。
“禀皇上,在司府发现了这些。”那太监给了一旁侍卫一个眼神。
一个大箱子搬了过来,打开了那箱子,入眼的则是医书和一些个纸张。
白冥麟走到了近前去,拿起来仔细的看着。
这医书上面写着夏氏医谱,早就听闻夏儒海乃是医圣,有本医书,上面有着各种药方,很是神奇,想来这医书大抵就是了。
再接着往下翻,只见得一张张的药方出现了来,上面写着的都是当年开给淑贵妃的方子,厚厚的一沓子,仔细看那字体,起初不是很像夏儒海的字迹,但后面的几十张却是一点不差,旁人难以分出。
难道是司院判当年在练习夏儒海的字迹?想到这里,载结合着兰姑的话,不由得有些细思极恐。
“去,把司院判给孤王带来。”
“是。”
很快,太监就将司院判带上了殿前。
司院判一直都在太医院中,对这些并不知情,直到了殿中看到自己收藏的这箱子和久违的兰姑,才猜出个大概来。
“司院判,现在已经这么多的证据都指向当年是你谋害的淑贵妃。”白冥麟紧盯着他,威严从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老臣冤枉啊,皇上,可不能单凭这妇人之言。”司院判跪在了地上。
“这是从你的府中搜出来的,你在模仿夏儒海的字迹。”皇上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些纸张。
司院判此时有些后悔,他本事想着留着那些作为自己上位的纪念,没有想到却成为了证据。
他转动了自己的脑瓜,紧忙的想出了一套说辞来。
“皇上,我当年也只是怕师傅太过劳累,想着模仿他的字迹,让他也好歇歇。”
“哼,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满口胡言,你看看这字。”白冥麟将兰姑手中的药方与那箱子中的药方一同的扔到了地上,果然是丝毫不差。
“皇上,这冤枉啊,那药方是师傅写的。”司院判仍旧在极力的否认着。
白冥麟冷哼了一声,道“虽然你这字已经模仿的够精细,却始终不禁推敲,方才拿来的药方档案,孤王已经细细的查看过了,像确实是像,不过唯有那‘子’字与夏儒海的有些出入。”
司院判现在脑袋上全都是汗,心中乱成麻。
“不用再说了,兰姑是人证,这药方则是物证,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狡辩什么。”白冥麟怒吼着,又道“来人,司院判陷害同僚,欺瞒圣上,杀害嫔妃,拉下去处斩。”
司院判没有想到自己的死期竟然来的这般的快,司云琪也没有想到父亲被如此的揭穿开来。
“爹爹,你为何要做这种事情,可真是伤了女儿的心,女儿一直敬仰着您,皇上此番处罚想来也是您的罪有应得。”
司云琪不但没有帮助司院判说话,反而是落井下石了一把。
其实她这样做也是明智之举,毕竟司院判的处罚已经下来,是无力回天的,此时为了自保也只能与他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