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那些族人也几乎不放在眼里。

蒋晴的夫家又彻底的败落了,蒋晴实在是没有办法,便三天两头的往楚家跑,希望楚家可以帮忙。

只是生意上的事情,楚家的确是可以帮忙,但这样的家务事,楚家也实在是没办法帮。

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何况楚家还不是做官的。

可蒋晴也是走投无路了,只是咬紧了楚家。还总往楚欢颜处跑,多次道歉,说以前不该怎样怎样,希望楚欢颜能帮助蒋家。

“现在蒋家还真是乱成一锅粥了。”楚欢颜摇头苦笑。以前蒋家正鼎盛的时候,谁能想到也会落到今日的地步?

留下孤儿寡母的,还要面对强盗一样的族人。

当真世事多变,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命运如何,当真不可预料。

“这么说,你是打算在外面躲几日了?”

“是啊!又要让你们收留我了。”

“那你就住下吧!想来蒋家乱些日子,总有太平的时候。”玉忘苏握了握楚欢颜的肩膀。

所有的争斗都有平息的时候,只是等平息下来的时候,蒋家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了。

不大出血一番,怕是打发不了那些族人的。

果然,钱财的争斗,亲人也没有个亲人的样子,还真是令人唏嘘。

“看着蒋家那些族人的样子,我是真觉得怕了。说真的,再是鼎盛的家族,要败落下来是真的很容易。”楚欢颜很有些感慨。

“不是总有人说富不过三代吗?打江山不容易,其实守江山更不容易。”楚欢颜忽然觉得这样的话,其实也是很有道理的。

先辈留下的基业,要守的长久还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蒋家能主事的人没了,不乱才怪呢!

蒋翰元的那个嗣子那么小,等成才那是二十年后的事了,蒋家也真是等不了了。

若是蒋老爷还能再活些年头,倒是可能培养出个好孙儿来,可偏偏没有这样的时间。

“这话倒是,只是这样的话,真让人心有戚戚。”

喝着茶,玉忘苏又问起那个寺庙里的事来。秋白玉并没具体告诉她,那些僧人他是如此处置的。

“寺庙里起了一场大火,是在深夜,火势很大,里面的人都没能跑出来。”楚欢颜笑着说道。

那些人是真的该死,这些年来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子。这样死的干干净净,谁都没牵扯出来,的确是最好的法子了。

只是逍遥王的人办事还真干净利落,那么多的人,也就这样都给送上了黄泉路。

“这倒是不错的手法。”玉忘苏倒也不觉得此举残忍。那些人本不是无辜,都死了也好。

想到多少女子被玷污后寻了短见,便觉得那些人该千刀万剐。佛门请境地都变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多少人是怀着虔诚的心去祈福,谁能想到等待她们的却是噩梦?

“对了,那想要害你的人呢?问出来了没有?”

楚欢颜脸上的笑意一僵,“那些僧人也没见过那个人的真面目,只说是个女子。许了他们不少银子,让他们对付我。他们也是料定了我若是经历了那种事情,必然不敢张扬,才敢这样得罪楚家。”

玉忘苏脸色也有些沉,那人到底还是没找出来,这样说来,欢颜随时还是有可能被算计。

世上的女子何其多,只知道是个女子,别的却都不知道,真是找不出来。

“人既然没找出来,你以后出门一定要多小心,千万不可独自出来。”

“我娘都嘱咐了好多遍了,我记住了呢!”楚欢颜笑着点头。

楚欢颜的意思是要在家里住几日,玉忘苏也就去收拾给她和春兰住的地方。

月牙也去给玉忘苏帮忙,博闻则到田地里去看看。

楚欢颜独自坐在庭院中,看墙边次第盛开的蔷薇发愣。春兰坐在她的身边,嘴唇翕动了多次,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好一会儿,春兰才咬了咬唇,“小姐,你以其疑神疑鬼的,不如直接问于姑娘吧!”

看小姐这个样子,要真是这样把事闷在心里,怕是要成了心结不可。有些话不是就摆出来说清楚。

或许就是误会一场,若还影响了两人的感情,可就真不值得了。

“我……”楚欢颜迟疑着,“我怎么问她啊!”她和徐邈都没有关系了,心里在意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即便忘苏真和徐邈有什么,又同她有什么关系?既然她和徐邈不能在一起,徐邈总阿还是要娶别人的。

她本也没指望过徐邈会一直不成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凭什么管徐邈的事啊?

“小姐和于姑娘的关系,有什么不好问的?若是小姐当真问不出口,那奴婢帮您去问吧?”

“还……还是别了,你去问,忘苏还不知道怎么想呢!”楚欢颜揉了揉额头。

玉忘苏和月牙收拾好了屋子,才来了院子里坐下。

“我才有些日子没来呢!怎么你们这里就有这么大变化了?”楚欢颜指着墙问道。

玉忘苏也就说了一下家里遭贼的事,月牙后面又添了几句,说出盗贼乃是林家的人。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啊!”楚欢颜有些唏嘘。没想到博闻他们还有这样的亲戚。“好在丢的银子也不多。”

“这倒是。”玉忘苏点头。好在留在这个家里的银子也不多,即便是丢了,损失也不算严重。

次日,博闻要往徐邈那里去,玉忘苏便也一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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