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线索都没有,他们手上也没人手。人为也只是他们的猜测,就是报官,衙门也未必会受理,更未必会让官差好好去调查。
她也问过徐邈,可有得罪的人。可徐邈也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人会对他下手。
她自己就更想不出来了。徐邈在县城也不认得几个人,也没和谁有过利益纠葛……
等等,利益纠葛?
“水生,你说会不会是城东那块地引来的麻烦?”玉忘苏猛然想到。要说徐邈在县城是没和谁有过冲突的,唯一做的一件事也就是买下了城东的那块地。
而蒋家也看上了那块地,会不会是蒋家那边不甘心,才会对徐邈出手?
可这也有些不对,不过就是竞争一块地吗?这样的竞争,多了去了。要真是竞争失败了就要人命,那每天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要真是这样一点小事都能害人性命,当真是丧心病狂了。
“这也不无可能,听欢颜所说的,那女人也有些不可理喻。”水生细细想着。“我看还是盯一盯蒋家。”
“确定应该盯一盯。”玉忘苏点着头。她不能容忍有人来伤害身边的人,敢出手,便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月牙端了热好的饭菜来,玉忘苏便让水生先吃饭。她又让月牙去烧水,准备杀只鸡炖着,待会给徐邈带去。
本来她倒是想让徐邈来家里养伤,不过想了想,还是让徐邈在那边住几日的好,大夫在身边,心里也能放心些。徐邈虽也是大夫,可如今自己都是个伤患,也不能指望徐邈还能给自己治伤了。
正杀好鸡褪着毛,楚欢颜便带着春兰上门来。
玉忘苏和水生对视了一眼,都想着是不是欢颜已知晓了此事。
“你们只是要吃鸡啊!那我可要留下来蹭饭了。”楚欢颜笑着走了过来。看着楚欢颜的神色,玉忘苏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要是欢颜知道了徐邈受伤的事,也不会是这样的神情了。
如今徐邈都醒了,其实也没必要瞒着欢颜。只是最初徐邈没醒,她怕欢颜知晓的话,要急坏了的。
“好啊!你们就留下来吃晚饭吧!”玉忘苏招呼着楚欢颜和春兰坐,手上也没停,很快便腿好鸡毛。
“楚姐姐,你怎么过来了啊?”月牙忙着给楚欢颜拿才买回来的果子吃。
“我到城东那边去了,不是已经请了人开始盖房子了嘛。不过天气也不稳,一会儿天晴,一会儿下雨的,暂时也只是把石基弄好。”楚欢颜说道。
“倒是有件怪事。”春兰嘟囔了一句。
“又出什么怪事了?”玉忘苏猛然看向了春兰。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
“就是那块地啊!竟然以前的主人又跑出来了,今日还去那里闹腾呢!差点让工匠们都没法做事。”春兰拧眉说道。“这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地契可是衙门给我们的,又做不得假。”
“什么以前的主人?”玉忘苏有些疑惑。那块地先前不是一直慌着吗?说是以前的县令准备要盖了做店铺的。
“就是有户人家跑出来,说他们以前的房子是被衙门给抢走的,也没个几个钱。”楚欢颜叹息着,“这话倒也未必假。以前衙门是个什么样子,你也是看到了的。”
这样一说,玉忘苏也就明白了。先前衙门强买了人家的房子,也是可能的。不过真要闹腾,先前的县令倒台的时候就该去闹了。
那个时候去闹,不是最合适的时机吗?或许还能拿回那块地来。
如今时过境迁,那块地荒了那么长时间,徐邈才买了的。这个时候跑出来闹,算怎么回事?哪怕是真可怜,可也不是徐邈抢了他们的房子啊!
这样来闹事,倒是有些无理取闹的意思了。
“那是怎么处理的?”
“他们口口声声的说着抢了他们的房子,他们无家可归,日子也过不下去了。一直要在那里闹,还不让人动工。小姐可怜他们,还给了几两银子。”春兰说着。
“他们衣衫褴褛的,看着也真是可怜人。那地方不是我们抢的,我自然也不能还给他们。给他们几两银子,也是个他们点活路吧!”
“小姐就是太心善了,越是这样,就怕他们越觉得小姐好说话,好欺负呢!”春兰无奈的说着。想着那几个去闹事,捣乱的样子,有力气的很,可不像是过不下去的可怜人呢!
“行啦,就当是破财免灾吧!要真是让他们一直在那里闹,对我们也没好处啊!”楚欢颜拍拍春兰的肩膀,“他们没了方子,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
玉忘苏却径自失神。要不是徐邈出事,她或许也觉得今日欢颜遇到的事也仅是件小事。
可事情都凑到一起了,还是城东那块地的事,她便觉得蹊跷了。
本来买到那块地是桩好事,如今却闹成了这样。
玉忘苏收拾好了鸡,砍好炖上了,这才和楚欢颜说起徐邈的事来。
“忘苏,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初闻此事,楚欢颜满脸不可置信。
玉忘苏握了握她的手,“我怎么会拿这样的事和你开玩笑。我们也是才知晓他出事了,去医馆看他回来。”
“我去看看他。”楚欢颜猛然站了起来,急匆匆的就往外面跑,玉忘苏也没阻拦,只是让吃好饭的水生跟着去一趟。
欢颜知晓了此事,必然是要着急去看看徐邈的情况的。
春兰有些傻眼,“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县城到长西村的那条路上,每日里都会有人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