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夕点点头,随手掏出一叠银票递给她,嗓音慵懒:“我想看些欢快的舞,可有?”
“有有有。”妈妈桑忙揣好银票,讨好道:“公子有什么尽管吩咐,她们什么舞都会,包公子满意。”
说完,又转身嘱咐那几名姑娘道:“好生服侍着公子。”
姑娘们娇滴滴的回答着是。
慕夕抱着怀,冲妈妈桑道:“再上些下酒小菜来,还有桂花糕、桃花糕。”
妈妈桑应声而去。慕夕挥挥手,道:“开始吧。”
三位姑娘又是微微一福身呈三角形排开,另外两名各自抱琴,抚笛立于一旁。
音乐响起,姑娘们如彩蝶翻飞,衣裙上特别点缀了亮片与珍珠,盈盈一转,便光华四溢。
窗外一抹黑影闪过,那黑衣黑裤的人往窗内瞧了几眼,便拿出一只迷香,悄无声息的从窗缝塞了进来。本来屋子里就点了香薰,所以慕夕并未察觉有任何异味儿,而是专心的看着歌舞。
姑娘们的舞跳得很美,身体柔软如水,慕夕看着看着便觉得,怎么眼前出现了好多个身影在舞蹈,重重叠叠,有些幻影。慕夕摇了摇头,觉得头脑有些昏沉,身子突然变得软绵绵,轻飘飘。慕夕支着额头爬在台上,半晌后,咣铛一声,昏睡了过去。
而屋里的那几名舞姬,也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窗外那抹黑影再次出现。
“老大,是他么?”另一个黑影问道。
“应该没错的,赶紧把他绑了回去,这下可是立了大功。”另一名黑影嘿嘿笑了两声,“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是,全是因为老大英明。”那黑影符合着讨好道。
两名黑影嗖的一声跳入屋子里,将倒在桌前的慕夕手脚捆绑好,套了个麻袋,又从窗子上悄无声息的跳了出去。
待他们离去后,一名丫鬟打扮的侍女手里捧着糕点推门进了来。眼见那五名舞姬倒在地板上,吓得惊声尖叫。
此时正好一名少年走了过来,他见如此情形,着实愣了片刻,眼中神色却是忽明忽暗。
那妈妈桑也忙赶了过来,见那少年也在,脸上一囧,神色好不尴尬。
且听那少年道:“本公子向来在你这儿预定的都是观景轩,平时少给你银钱了么?怎得今日你把它给了别的客人?你瞧瞧,这满地躺着姑娘是怎么回事?出事了吧!”
那妈妈桑看了眼睡在地板上的几名舞姬,脸露愧色,软声道:“今日,是,是因为看着天色也这么晚了,想的公子不来了,老奴才把这间房让了出去,若是平时,绝不会这样做。”
那少年道:“即使我不来了,银钱有少给你么?你倒是贪心,一间房赚了两间房的钱。”
“这,这……”那妈妈桑自知理亏,被少年说的无法反驳。
那少年不再理会她,挥了挥手:“把这里清理一下。打扫干净些。”
妈妈桑忙点头哈腰,催促着丫鬟们收拾屋子。
那少年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忽的瞄见地板上燃烧了一半的迷香,逐拿起来闻了闻,皱眉道:“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了,他们还真是费心费力,不择手段。”
正想着,只觉视线一暗。
南宫长歌携着墨轩,迎风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三人呈倒三角形立于青木澈跟前,本随着青木澈的那几名小少年,正乖乖地靠墙站着。
青木澈捂了捂眼,刚还肃着的眉眼,此时笑颜顿开:“南宫,你来的正巧,坐下陪我喝一杯。”
南宫长歌并未给他好脸色,本就冷俊的眉眼此时更是突突突的冒着寒气,“大公子让我带你回去。”
“呵呵,”青木澈嘴角抽了抽,又陪了几分笑意,有些撒娇道:“南宫兄弟,南宫哥哥,南宫世子,你心里怎么只有大公子啊,你想过小公子的感受么?天天呆在宫里,会失心疯的。”
南宫长歌不为所动,瞟了一眼桌边竹榻,正欲落座,忽的见一只小小的香包歪斜的倒在卓下角。他眉头一皱,忙拾起香包,觉得甚为眼熟,又靠近鼻子闻了闻,没错,是茶香,是慕夕身上常常带着的香包味道,可是,怎么会在这里?
青木澈见他神色不大对劲,又举着个女子用的香包,好笑道:“南宫兄居然对香包感兴趣?”凑前来瞧了瞧,奇怪道:“咦?哪家姑娘如此特别,香包里面放的是茶叶而非花瓣?”
“刚才这里可有个姑娘进来过?”南宫长歌那张冰块脸白了白,眉间似有些焦急。
青木澈第一次见他如此不淡定的模样,眨巴了下眼睛,如实道:“刚才这里是有姑娘呆过,不过都昏迷了。”
“昏迷了?什么叫都昏迷了?”
青木澈想了想,捏出一段小小的迷香,道:“应该是有人放了迷香,所以她们都被迷晕了。”
“人在哪?”南宫长歌扫了眼那迷香,神色越发的阴暗。立马起身往门外去。
青木澈不明所以,忙跟上,一边喊来妈妈桑,一边道:“她们都是这里的舞姬,应该被抬了回去休息吧?”
舞姬?怎么可能?慕夕怎么可能是舞姬?
南宫长歌忽的驻足,见那妈妈桑惊慌失措的望着他,冷着声音问:“你可认识这只香包?”
那妈妈桑凑来仔细观模了下,摇摇头,表示没见过。
南宫长歌不放心,让她再仔细看看。
那妈妈桑有些为难道:“这楼里的姑娘们,用什么香囊,都是楼里配备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