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惠,能优惠到白送的地步吗,如果那样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既然被人当做软柿子,那么陈康杰也沒有什么好说的了,他总不能真的把自己弄成软柿子让人家随便捏。
“呵呵,白送,开什么玩笑,怎么会有那样的事情,那我们不是得亏死了吗。”高经理不屑的说道,“最多可以给你九五折。”
“我可沒有和你开玩笑,如果不是白送,那还说什么优惠,九五折和不优惠有多大的区别。”陈康杰的话说得淡淡的,可是一点要退让的意思都沒有。
高经理一时有些语塞,碰上这么一个硬茬子,他感觉自己的智慧有点不够用。
“先生,沒办法,我们这款手表就只有一块,这位老板要买,我们只能卖给他,希望你能理解和支持一下,我们也不想这样的。”高经理尽管心里很憋屈,但是当着那么多的人,他也只能尽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在瞪了一眼喻茹之后,还是保持耐心对陈康杰说道。
“凭什么只能卖给他,你们是做生意的,还讲不讲规矩,这块表是我先看到的,也是我让你们这位营业员拿來的,不管这个道理怎么讲,要卖也是先卖给我,大家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陈康杰不卑不亢,有礼有节的说道,甚至于他最后还向现场的观众呼吁。
陈康杰的话马上就引起了周围看热闹人群的共鸣。
“对啊,怎么也要先來后到的嘛。”
“一件东西怎么能同时卖给两个人呢,简直是乱弹琴嘛。”
“看來这家公司的管理很有问題啊,哪有这样做生意的啊,难道店大欺客。”
“以后要买手表,千万别到这里,乱七八糟的,沒有这样的道理,买火车票都还排队呢。”
“真是沒有规矩啊,卖东西,当然是谁先看中卖给谁嘛,卖家难道还挑客。”
“这家店与黑店,看起來已经沒有什么区别了。”
…………
各种各样的议论此起彼伏,面对众口铄金的批评和讨伐,高经理的眉头黑成一条直线,而喻茹则是惊恐又羞愧的只能深深低下头,生怕别人会给他扔臭鸡蛋似的。
“都tm闭嘴,你们这些鸟人瞎嚷嚷什么,这里关你们**事,和你们有半毛钱关系吗。”听着声调越來越高的议论,伟少眉头蹙成一个川字,他感觉那些人不是在骂这家店,而是在讽刺他似的,所以就拔刀相助,大吼一声,各种脏话就骂了出來。
伟少这一吼,暂时将场子给震住了,可生安静两秒后,沒一网打尽的那些看热闹者就不干了,尤其是刚才出口主持正义的人。
“你怎么说话的你,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怎么素质那么低,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爹妈是怎么教你啊,出口成脏,一点礼貌都沒有。”
“小伙子,积点口德,免遭报应。”
“这种人,简直就是垃圾。”
“看起來斯斯文文,沒想到一开口比吃了大便还臭。”
…………
看着这个嚣张的家伙被群起而攻之,陈康杰嘴角挑了挑,露出了得意的幸灾乐祸笑容。
而伟少这是青筋暴绽,伟少在盛京那可是能横着走的人物,何成受过这种窝囊气,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是他就这么认栽了,那以后哪里还有面子在盛京混。
“老家伙,你说什么。”伟少一步踏出去,伸出去的手绕过一个小青年,抓住一个六十來岁大爷的夹克领子,一股暴戾之气喷薄而出,吹胡子瞪眼的质问道,“有种你再说一遍,老子拆了你这二两骨头。”
伟少一言不合就动武,说出來的话冷森森的,顿时就将现场给震住了,国人是有爱看热闹的习惯,哪里有事大家都会围上去,不过国人也有趋利避害的优良传统,那就是看热闹可以,千万不能将自己给搭进去,尤其是在事不关己的情况下,选择高高挂起是最明智的,所以一看这个伟少不好惹,大家都屏息静气了,生怕被他找上,那就是看热闹不成反倒惹一身骚。
这位老人家属于众多仗义执言中的一员,只不过他距离伟少最近,因此最先被人家拿來开刀。
被人粗暴的揪住衣领,老人家虽然沒有过于慌张,但是已经显露出惧色,“我……我……我什么也沒有说啊,你抓住我干什么。”
“你tmd当我是聋子啊,敢说你就敢承认啊,他娘的,真是吃饱了撑的,这里有你个逑事,看热闹就看热闹,但是闭上你的鸟嘴,别惹老子不高兴,哼。”说完,伟少的手向前一送,差点将老者,这才平稳过关。
“欺负老年人算什么本事。”一声阴阳怪调的平淡声音在背后响起。
伟少猛然转过身,“谁,谁tmd胡乱放屁。”
“伟少,是这小子。”伟少身后的一个保镖指着陈康杰,咬牙切齿的告状道。
“如果我放屁,那就等于是你出气。”陈康杰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伟少愣怔了一下,三秒钟后才回过味來,“你他娘的敢骂我,看來你今天是非要和我过不去了。”
“你在我眼里就是个路人甲,我干嘛要和你过不去,我只是讲规矩而已,有理不在声高,看你穿得也人模狗样的,别把自己真搞得像个小混混一样。”陈康杰的话不带脏字,但是从他口中这么淡淡的说出來,给人感觉比带脏字还让人难受,这挖苦,实在是入木三分。
“你……你……在盛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