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般的工作人员,那也许就撤了,可是挡住去路的几个工作人员沒有因为刘红军的咆哮就惧怕。
话说回來,也得看是什么酒店,换成别的酒店,别说人大开会的费用是国库开支,就算有额外的部分,他们也不可能会如此鲁莽的堵住一位省委书记的去路,要么找财政部门的人,要么就干脆就此算了,一个省委书记不仅仅在地方算大员,就算在京城,那也算得上是响当当的,各种关系盘根错节,得罪了一个省委书记,就是在给自己的生意制造巨大的障碍,别说普通经理人不敢那么干,就是酒店老板也不会。
偏偏他们所住的酒店后面的老板就是陈康杰,这自然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你吼也沒用,吃饭付账,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不能因为你是大官,就可以这么欺负人,我们找你要钱,那是合情合理合法的。”领到的那位穿着职业装的三十余岁酒店女经理挺立在刘红军的面前,软中带硬的说道。
“你”一听对方说自己欺负人,刘红军就差点气倒,“老子哪里欺负人,哪里欠你们的钱。”
“是啊,这位同志,你们这样是不是太沒有道理了,我们开会的住宿以及餐饮花销,那都是财政付过帐的,怎么能说还欠你们费用沒有付清呢,是不是搞错了,就算要钱,那也不是找我们要啊。”和刘红军走在一起的司徒阔这时候就不得不站出來说一句公道话了。
任凭刘书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酒店方吵起來,那也不是个事,影响到刘红军的形象,他自己也多少会沒面子,因为他是省长,又是和刘红军联袂而出。
“是的,你们住宿的费用和餐饮的相关费用是付过了的,但是,你们损坏的东西所应该要赔偿的费用并沒有人支付啊,难道这个也要找财政要钱。”女经理义正言辞的说道。
周围一直有人窃窃私语,现在大家更是好奇,到底刘书记弄坏了酒店的什么东西啊,居然被人堵着要账。
女经理一说,司徒阔就隐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时他还以为陈康杰是开玩笑的,沒曾想,他还真是干得出來。
“同志,刘书记弄坏了你们什么东西,你说出來,如果属实的话,我们赔偿就是了,刘书记,你说是吧。”司徒阔表了个态之后向刘红军问道。
“哼,说,我弄坏了你们什么东西,如果说不上來,别怪我和你们过不去。”刘红军鼻子里愤懑的哼了一声后带着威胁的语气说道。
女经理盎然不惧刘红军的威胁,振振有词的说道:“你打坏了我们酒店的一个茶杯。”
“一个茶杯,哈哈哈哈,一个茶杯你们也好意思找我要钱,你们真的是想钱想疯了。”刘红军被气得笑了起來。
司徒阔并不笑,而且,这时候他不接话了,将事情完全丢给刘红军。
“一个茶杯怎么了,难道弄坏了就不该赔吗,你们是人民代表,是公仆,难道是土匪不成。”女经理牙尖嘴利,说出來的话更是字字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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