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显得沒事干,啊,简直无事生非,如果旺盛的精力实在找不到发泄的窗口,那干脆买一部跑步机减肥吧。关心什么不好,竟然关心起省内的人事变动來了。”刘红军的目光躲避的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拿出了平时的领导气势和威风。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吗,你那么维护她干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你要不是心中有鬼,你现在会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吗,”王美茹嘴角扯了扯,轻蔑的笑道。
“捕风捉影,我还沒有无聊到有充足的时间來和你闲扯这些。”说着,刘红军站了起來,抬步朝书房走去。
很明显,刘红军这是在逃避了,他已经沒有足够的底气來理直气壮的面对与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妻子,尤其还在当着孩子的面。
狡辩吧,刘红军有点词穷陌路,自信稍显不足,可要是承认吧,那又更加不可能。对于刘红军來说,最好的办法就躲开,对王美茹置之不理。
“你站住,”王美茹拉住刘红军,“话还沒有说清楚,你走什么走啊,你难道还要和那小妖精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吗,你那么做,将我们娘三置于何地,”
既然话已经说开了,王美茹就不打算让刘红军如此浑浑噩噩的蒙混过关。
看着父亲和母亲因为这样的羞耻之事扯在一起,刘华伟有点不知道自己该持什么样的立场。
主观上刘华伟不太愿意相信母亲说的是真的。然而父亲的躲闪态度又让他不得不相信,父亲看來是做了对不起家庭的事情了。
就算这样,让他支持父亲,那不太可能。可要他和母亲联合起來针对父亲,他又有点做不到。
一时间,呆在当场的刘华伟很是尴尬。左右摇摆的不知道该做和取舍才是正确的。
“你疯够了沒有,一下班你就无你却闹,到底意欲何为,你难道不知道,你那样沒根沒据的话,一旦传出去,会带來什么样的恶劣影响吗,啊,”刘红军愤怒的一把将自己的手臂从王美茹的抓扯下挣脱出來:“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无凭无据的话,那能够乱说的吗,”
王美茹道:“影响,你也知道影响,你要是知道影响的话,就做不出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來。你如果想要证据的话,很简单,将那个小妖精叫來当面质问,一切就清清楚楚了。”
“要疯你随便去疯,我沒闲工夫陪你。每天有多少事情等着我做,你知不知道,”说着刘红军就大步流星的脱离王美茹,走向书房。
王美茹还想去追,站在他身后的刘华伟将她拉住。
“你拉我干什么,”王美茹双眼红红的大声问道。
王美茹还以为儿子刘华伟站到了他爸爸的那一面。于是将他当成了发泄的对象:“这种事情你都不闻不问,你还算一个儿子吗,”
“妈,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现在不是追究爸爸是不是对不起的时候,弟弟的事情那才是关键啊,”刘华伟苦着脸说道。
“对,对,对......”连续说了三个对,王美茹爱子心切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來:“小威还在里面受苦受煎熬,他从小哪里吃过那样的亏,一定得把他救出來,晚一天,他就得多吃一天苦。”
为了稳住母亲,保证家庭的稳定,刘华伟说服道:“妈,坐下,坐下......你先平复一下心情。要想将弟弟救出來,办法还得落在父亲的身上。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等将小威弄出來了再说,你说是吧,就像爸爸说的,那种话一旦传出去,不仅仅对爸爸的工作不力,对于怎么把弟弟救出來,也会有巨大的负面作用的。”
“对,对,对......是这个道理。那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沒有,我是说,除了救你弟弟出來之外,还得对付那个破坏人家家庭的小妖精。”
“妈妈,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等会儿我去和爸爸商议一下。不管是哪一方面,都不可能完全避开爸爸,你暂时就委屈一下了。”刘华伟安慰道。
“为了将你弟弟救出來,现在什么委屈我都能承受。”委屈的眼泪顺着脸颊哗哗留下來的王美茹说道。
过了十几分钟,刘华伟让父母双方都冷静冷静,平复一下各自的心情之后,才敲门走进刘红军的书房。
抬头看了一眼刘华伟,刘红军佯装在看一份红头文件,脑袋又低了下去。
刘红军以为儿子进來了就会找话说,然而瞪了半响,他一个字的声音都沒有听到。
刘红军抬起头來,看到儿子就站在自己的办工作对面,双手垂立,一言不发。
这是一种无声的抗议,或者是一种无声的反对。刘华伟有些话不能说,就以这种方式來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
“你是不是也相信你母亲的说法,”抿了抿嘴,刘红军将文件放到一边,轻轻的问道。
“这沒有什么信不信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希望妈妈说的是真的。”刘华伟即模棱两可,又表明了态度的说道。
刘红军有些无话了,他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儿子。
以往,刘红军都是站在大义的高度对儿子进行说教和训诫。现在自己成了一个具有“污点”的人,那种一贯的态度就有点拿不出來了。
“哎,算了,先不说这些了,你來,是來商量怎么将你弟弟弄出來的吧,”刘红军叹了一口气,为难的轻轻摇摇手道。
“是的,爸爸,不能将小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