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省长,你这办公室装修得挺简约大方的啊,这我还是第一次进入到一个省长的办公室里面,与我想象中有点不一样。”
“欧阳先生,我们是公务员,是为人民服务的,要是将办公室装修得富丽堂皇,哪还有心思来工作啊,现在虽然条件好了很多,但是基本的艰苦朴素,还是要保持的。欧阳先生,请坐,小郭,用我那小盒的茶叶。”何保国招呼欧阳震华坐下来后,朝秘书小郭吩咐道。
那小盒茶叶是何保国的宝贝,一般情况下他都舍不得喝。据说那种顶级茶叶,一年的产量不超过二十斤,价值连城,可以说比黄金还贵。但是今天欧阳震华是贵客,当然要用最好的来招待。
知道何保国与欧阳震华有事情要谈,小郭泡好茶之后就很醒目的自觉退出去。他现在的工作就是守好门,不能让人随便进去打搅,至于下面的人来汇报工作,小郭不用通报就会完全挡驾。
“嗯,何省长,你这茶叶相当不错啊,黄橙橙的,还没有到嘴边,那浓郁的清香就扑面而来。”欧阳震华端起一杯茶,笑着说道。
“这个茶叶是小杰给我淘的,他说是好茶,我平时也舍不得喝。看来欧阳总裁也是喜欢茶和懂茶的人,要是合你胃口的话,我送你一些吧,二两。”
“呵呵,何省长,君子不夺人所爱。何况这是陈顾问给你淘的,那我就更不能伸手了。这个茶叶我是知道的,有价无市,你刚才说的二两,那差不多能换一辆车了呢。”
欧阳震华与何保国就这样从茶叶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关注这里的其他人,一定以为欧阳震华和何保国谈的都是大事。毕竟他们一个是投资大鳄,一个是省府高官,不可能去聊那些花前月下。
而实际上呢,两个人的谈话与他们之间的工作,还真是没有丁点关系。有阳春白雪,也有下里巴人,就是不涉及生意和政治。
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他们两个人就真是谈天说地,保不齐真会掉下巴。这台不正常了,一点不符合他们的身份。
欧阳震华此来,真的就是没有带着什么明确的任务,所以他能放得开谈话。而何保国呢,不好转换话题,自然就只能跟着欧阳震华的思路。
他倒是很想问一问欧阳震华,他们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只是,他与欧阳震华之间总归是没有私人友谊,那样的话他还真是问不出口。
两人的愉快交谈持续了四十来分钟才结束,何保国将欧阳震华送下楼的时候,还有些相谈甚欢,恋恋不舍。
当欧阳震华的车队离开省政府后,各种各样的议论之声就此起彼伏的在各处传播。
“你们说何省长是不是又要引进一个大项目了啊?”
“这事我看十有**,那个欧阳总裁的投资,历来都是巨无霸。”
“人家是巨商,而何省长负责的是招商引资,当然是谈生意,不谈生意谈什么?”
“你们有没有觉得,司徒省长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这里面不会有什么内情吧?”
“谁知道呢,他们那个层级的事情,是我们这些小虾米该知道和能把我的吗?”
“省长,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之间谈了什么,只晓得离开的时候,两个人都笑容满面,估计是达成了什么成果或者目标。”叶秘书长在欧阳震华走了之后,就出现在司徒阔的办公室里面。
“那你就没有从他的助理,秘书或者那两位高管那里打听到什么吗?”司徒阔阴沉着一张脸问道。
“我打听了啊,可是他们的口风都很紧,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简直就是一问三不知,我也没办法,再说苗省长就在旁边,大多数谈话都是他们在进行。”叶秘书长苦着脸回答道。
他们当然口风很紧,因为压根就不清楚欧阳震华此行的真正目的,又怎么会乱说话呢。
企业和政府可不一样,在企业里面,要是说错话惹得老板不满意,那让你走人,就是一句话的事。
“那苗生长都和他们谈了什么?”
“就是一些日常的,苗副省长给客人介绍了我们省内的发展情况,而对方也就是做一些详细了解。”
“那他们就没有表达出有新项目要合作吗?”司徒阔问道。
“没有,根本就没有涉及。”叶秘书长摇了摇头。
“不应该啊照此说的话,那么欧阳震华与何省长应该是达成了某种重要协议。于无声处听惊雷,越是感觉没有谈什么,实际上越是有重大交易。要不然的话,欧阳震华疯了不成?无端端跑来见他。”司徒阔瞳孔收缩,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顶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司徒阔的嘟哝,叶秘书长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只不过,他不敢就司徒阔的臆测进行附和。
下属得有下属的觉悟,不该插嘴的时候千万不能随便插嘴。否则要是造成了误导,那责任就难以承担。
就在司徒阔这边找司徒阔汇报的时候,刘红军那边也找人在了解情况。
“这怎么可能,他们就是谈天说地?这说出去谁信啊,他们又没有什么私交。”
“我也有点猜不透,不过叶秘书长那边身边的人就是这么给我说的,他应该不敢谎报。”刘红军的秘书端正的站在刘书记的面前说道。
“那欧阳震华和何保国在办公室里面四十多分钟,到底聊了什么呢?”
“这个就有点不得而知了。根本没有第三者在场,就连何省长的秘书,上了茶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