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龙正悔恨着,便见一尊挂着黑铁令牌的弟子走了过来。
看到这弟子,刘海龙顿时脸色一喜:“大壮!快来扶我一把!”
那弟子吃了一惊,忍不住问:“你是海龙哥?你怎么了?!”
“我这次遇到了一个不好惹的弟子,令牌都被他抢走了……”刘海龙急匆匆说道:“你扶我回隐龙堂见三哥,我保证那小子痛不欲生……”
话音未落,刘海龙便见那大壮迎面给了他一脚,当场踢的他人仰马翻。
踢了这一脚,大壮狂笑起来:“刘海龙!当初你仗着自己五块令牌欺负我,让我给你跑腿!还抢我的玄石,不让我修炼买东西!现在你一块令牌都没了,居然还想指使我?没了令牌你算个什么几把东西!隐龙堂不会养你这种废物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才了!”
刘海龙一听,顿时直翻白眼。一个当年被他随意欺凌的小瘪三,现在居然踩在他头上了!
刘海龙越想越气,到最后怒火攻心,嘎的一声抽了过去。
武殿里的弟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至少没人会在乎一个苏威和一个刘海龙。也没人在乎究竟是谁多了两个使唤奴才。
不过,旁人不在乎,不代表隐龙堂不在乎,更不代表那所谓的三哥不在乎。
距离刘海龙等人被林狂抢走令牌已经过了两日,关于刘海龙两人的消息源源不断的传到了武殿寝室之中某一座雅致的院落之中。
此时,院落之内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青年正不断的听着手下弟子的汇报。
“……哼!这两个废物。连自己的令牌都保不住,现在沦落到给人当奴隶的地步了!”
旁边一尊武殿弟子正拿牙签剔着牙,听闻此言,顿时笑道:“想不到还有事情让我们冯三哥这么发愁?怎么,要不要去把那两个小子带回来?”
“不用了!”冯三哼了一声,脸色越发难看:“连自己的令牌都保不住的废物。隐龙堂不养这种混吃等死的东西!何况比起这些,我更在乎的是击败他们,夺走令牌的人!听说那是个才进武殿的新人!”
剔牙弟子一听,顿时笑道:“怎么,冯三哥来了兴致,想会会他?”
“会会他?他配吗?”冯三轻蔑一笑:“只不过这新来的小子动了我手底下的人,就要有被践踏的觉悟。何况,虽然那两个小废物算不上什么东西,但毕竟是我们隐龙堂的人。隐龙堂的面子不能丢。”
剔牙弟子嘿嘿傻乐:“既然冯三哥不想找他动手,那就是让我去了?”
“不错。不过你不能和那两个小废物一样偷偷摸摸的去找!”冯三哥说道:“我要你堂而皇之的和他约战!”
这下剔牙弟子才放下牙签,露出几分肃然之色:“光明正大的约战?你指的是……擂台挑战?”
冯三哥重重点了点头:“不错。就是擂台挑战!输了的人要把自己的令牌拱手让给对方,而且无论以后修为多高也不可以抢回去!所谓的三令弟子、五令弟子就是这么来的。不经过擂台挑战抢走的令牌,不算是自己的令牌。”
剔牙弟子舔了舔嘴唇,笑容却多少有些冷冽。
直到此刻,这剔牙弟子方才露出一口烂牙。居然早就是糟烂的不成模样,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嘿嘿!”剔牙弟子傻乐起来:“一个新来的小子居然有这个本事得罪我们隐龙堂。既然如此,我就跑一趟吧!也叫他开开眼,顺便让那些新来的崽子们都清楚一件事情。来了武殿,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说罢,剔牙弟子站起身,悠哉悠哉的走了出去。
……
若说林狂这几日倒是也过的颇为滋润,虽然不能杀妖兽,但却可以泡在修炼室里修炼。饿了出去吃两口饭,简直不要太惬意。
尤其是林狂腰间挂着九块令牌,谁见到林狂都发怵。
一开始林狂还以为这帮人集体尿急,不然为什么一个个腿都打哆嗦。后来林狂才知道这帮人是看到他腰间的九块令牌吓得!
林狂倒也不解释,反而还乐的这副模样。
唯一让林狂有点不爽的是,他居然无法离开武殿。
每当林狂想要从武殿里出去的时候就会有人拦住林狂。虽说对方修为不高,但话却说的很清楚。
“武殿弟子不经允许不可以离开武殿。否则便是背叛东方国。以叛国罪论处!”
一听这话林狂就没辙。他虽然不是真正的东方国人,但特么毕竟人在东方国。总不能为了出去溜达溜达就连命都不要了吧。
是以林狂虽然很想回去看看古筱上官翎等人,但现在也没办法,只能在武殿里泡着。
现在林狂只庆幸一件事情,至少他来武殿之前让蛮飞那个夯货带信回去。再加上还有如霜,说不定魏东城那老家伙高兴成什么样子。
“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家门啊…………”
林狂没口子的哼着小曲,悠哉悠哉的走向修炼室。目光偶然一瞥,看到周围其他武殿弟子的眼神,林狂便觉一阵得意。
那些人知道他是新来的弟子,一个个都颇为觊觎。但看到林狂腰间那九块令牌,谁也不敢上来。
林狂越看越得意:“嘿嘿,我就喜欢你们这种看我不爽,但是又不敢干我的样子……”
林狂正得意着,突然察觉到背后射来一束目光。这道目光居然让林狂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显然看他的人修为不凡。
林狂有点意外:“居然还有个有点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