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后封炀走到车旁,让石磊不用送他们,可以下班了。
石磊转眸去看蒋忱,雇主发话,他自是不会多言,点头钻回车里。
汽车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封炀回蒋忱身旁,眸光沉沉的,像无数条丝线,将蒋忱身体给缠裹着,让蒋忱那个瞬间觉得有些微的惊诧,自己仿佛是被什么大型猛兽给盯上一样。
忽地街边传来刺耳的车喇叭声,于是那种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离得也不远,走回去吧。”
天色已暗,行人匆匆,这一段街道路灯都并不明亮,所以即便封炀和蒋忱走在一块,基本没什么人认出他们来。
有那么一些觉得他们面孔熟悉,但又下意识觉得封炀不大可能出现在这样的小地方,所以就没多在意了。
回到封炀住处,白天大家都一番忙碌,尤其是蒋忱,可以说从早上忙到吃饭完,中午都没来得及午休,这会蒋忱浓浓困意忽然袭上头。
蒋忱让封炀先洗澡,他帮对方脫了衣服,没有多看,转身就走了出去。
封炀速度很快,一会就洗完澡连头也一起洗了。
和昨天不同,蒋忱听到里面水声停了,就等在门口,等了片刻,面前的门打开。
尽管蒋忱小心翼翼,却还是在某个时候指尖不小心触到了封炀身下那个形态可观的物体,一张脸以可见的速度绯红起来。
刚刚那些睡意,被这个小意外直接给撞飞,蒋忱垂着眼,耳垂滴血似的殷红。
蒋忱弯着身帮封炀穿裤子,不期然耳朵被什么东西碰了下,太过快速,蒋忱还来不及感觉出那是什么。
他朝封炀看过去,后者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任何异常。
可能是自己感觉错了吧,蒋忱心里这样想着,他注意到封炀头发上还在滴水,问封炀家里吹风放在哪里。
封炀吐了四个字:“卧室抽屉。”
蒋忱抽身离开,走到屋外才发现封炀声音听着好像有点哑,如同感冒了一样。
一会得问问看。
到卧室翻找了片刻,很快找到吹风机,等蒋忱出来,以为封炀还在浴室,结果对方早到沙发那里坐着了。
“你先洗。”封炀在蒋忱准备过来时,忽然开口。
声音比刚才沉厚一些,没有那么哑了,蒋忱将吹风机放一边桌上,拿了睡衣去洗澡。
等蒋忱洗完出来,封炀那里自己单手将头发给吹干了,本身就是短发,所以即便右手不方便,还是没有过多阻碍。
蒋忱打了个哈欠,看封炀坐在客厅,那模样好像还有什么事要忙。
“我先睡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他们虽同在一个屋檐下,睡同一张床,但蒋忱有自我的清晰定位,不会随便越矩,去探知不需要知道的事。
那边蒋忱清瘦却也峻拔的身影消失在卧室房门后,封炀深深吸了口气,随后又吐出去。
他低目往身-下看,因为某物的忽然兴-奋,褲子被頂出一个明显的突痕,慾望看似来的没有征兆,然而封炀又知道,这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他对蒋忱的喜欢,是携有慾求的那种。
然而虽都起来了,封炀却没有任何其他行動,他就那么坐着,坐了有些时间,等兴奋之处自己軟下去。
等慾望彻底平息,封炀起身离开沙发,哪怕是推门的那个时候,封炀都没有预料到会听到和看到那一幕。
屋里躺在床铺上的蒋忱,身体微微動着,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溢出极轻极细的吟呻。
封炀十足的诧异,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或者幻听。
可那些声音即便微弱,却真实存在。
封炀略眯了下眼,没在门口停顿太久,抬脚往屋里走。
他甚至有那么瞬间想象过,蒋忱是不是又和之前那次的雨夜一样。
当封炀来到床边,于是看得清楚,蒋忱是闭着眼的,显然对方这是睡着了。
封炀视线往下方移动,被褥中间位置可见一些上下的起-伏,显然蒋忱是在做着什么。
封炀伸出手,想将被子给掀开,忽然又停了下来。
他在床边坐下,试着轻唤蒋忱的名字。
喊了有两声,蒋忱都没有回应,脸上泛着绯红之色,鲜艳娇嫩。
床铺轻轻的晃動着,封炀眸光渐渐沉暗,盯着蒋忱时,不再刻意掩饰和压抑,他猛地俯身,朝蒋忱圧下去。
下一刻封炀吻住了蒋忱。
……
也就亲亲,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