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比较偏僻,少有人来往。
地上丢落了几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之前那几个小混混已经躺在地上哀嚎着。
龙炎一只手掐着那刀疤青年的后颈,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手腕,生生压着,让那刀疤青年动弹不得,他右臂似乎已经脱臼,正无力垂落在地上。
云风来到那刀疤青年,居高临下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抓你?”
刀疤青年抬头,凶狠道:“你什么人,知道我是什么人,敢抓我?”
“你是什么人,我不关心,至于我是什么人,是能抓你,也能让你消失的人。”
云风并不想多废口舌在这上面,目的明确问:“你们,那批原石,哪抢的?”
那刀疤青年脸一震,“你,从哪里听来的?”
他眼光扫过那几个躺在地上的小混混,随即又强硬道:“关你什么事,你想干吗,黑吃黑吗?”
“回答我的问题,我耐心有限,不然,别怪我下手太狠。”
云风声音低沉下来,语气里带了一股浓烈的杀意,他不喜欢这种绕弯弯的问法。
那刀疤青年将头偏向一边,摆出了不合作的态度。
“好,硬气。”云风低哼一声道。
他抬头望向龙炎,“打断他四肢,他不开口,不停。”
龙炎听到指示,左手猛然将刀疤青年的手腕转了半圈,右手松开他脖子后紧握成拳,迅猛一拳打在了他肘关节处,瞬间整个手臂往里弯折。
那刀疤青年惨叫一声,但依旧不愿配合,情绪更加激动,全身剧烈挣扎起来。
龙炎甩开他的左手,右手又重新抓住他的后颈,用力一按,又将刀疤青年按在地上。
接着,是右脚,左脚。
那刀疤青年倒也是硬气,虽然会因疼痛发出喊声,但就是不说话,四肢尽被打断了,也没有说一个字。
云风看那刀疤青年油盐不进,转头看了另外几个小混混一眼。
他冷笑道:“你很好,很硬气,但是,我要看看,你这些兄弟,有没有你这么硬气。”
他说着走向一个小混混,左手擒住他的脖子,手掌一紧,将他拖了出来。
那小混混已经是吓傻了,特别是在他老大被人生生打断四肢之后,更是一脸惶恐。
云风擒住他的手有些冰凉,他都能感受到一阵阵寒意袭来。
云风沉声道:“你说吧,不然,你老大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他右手紧握成拳,作势要打下。
那小混混慌忙带着哭音道:“我说,我说,别打我。”
“你敢?”那刀疤青年听到那小混混的说话,怒喝道。
云风神色一凌,也怒道,“封了他的嘴,他再有什么异动,就送他上路。”
云风对于是可能杀他三叔的凶手,可是不会留手的。
龙炎一听,一拳打在那刀疤青年下巴处,打得他血齿飞溅,然后找了破布塞进他嘴里。
待这些做完,云风回过头看着手上的小混混,慢慢恢复平静,缓缓说道:“说吧,你们一个一个,我会一一审过,谁乱说瞎说,我不会让他好过。”
“一定一定。”那小混混已经快被吓晕过去了,根本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原委道出。
原来,这伙人两天前,在靠近缅甸边境发现了两个年轻人带着一批原石返回云滇,其中还包含几块已切开的极品翡翠,于是他们见财起意,在西勇县十里外一处湖泊下了手。
车上的原石被他们搬走,两个年轻人也被灭口,连同他们的车被沉入湖底,毁尸灭迹。
他们原本是想赶快的将这批原石出手,拿到一笔钱后,远离云滇,躲个一阵子。只是没想到,刚拿到钱,就被云风截住了。
云风听完他详细的描述后,顿时没了兴趣,不是关于他三叔的,死了谁,他根本不在意。
他放开那小混混,望着这躺了一地的人,摇摇头,叹道:“唉,这祸身之财。”
这个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阳光非常毒辣,天边没有一丝浮云。
胡同里静谧幽深,刺目的阳光斜照着云风的半张脸,眼睛隐于阴影之中,如璀璨星光,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云风站立一会,兴趣缺缺道:“报警吧,这种小事我们不管了,把这些人都绑了,留一个人跟警察说明就行了,其他人继续任务。”
那刀疤青年瞪大了眼睛,拼命想说话,但因为嘴里的布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很问,“为什么?”
“搞了这么大阵仗,就这样?”
“到最后,是个误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在此刻,他也明白,他碰上了硬茬,只不过自己运气不好,遇上他们也在执行任务。
另外几个小混混则一脸像得救了一样,他们才不管被警察抓住会怎么样,他们只想尽快远离云风这一伙人。
这个说打就打,说杀就杀的人。
队员们找来一些绳子,将那五个人包括刀疤青年捆得结结实实。
小混混的还好,没有骨折绑起来还不太疼,那刀疤青年就惨了,疼得他脸色发白,低嚎声不断。
龙炎对着一个较为稳重的队员道:“云默白,你来报警,留在这等警察来。”
云风捡起之前放地上的袋子,转身朝胡同外走去,龙炎和另外两个队员随即跟上。
在要走出胡同时,龙炎似想到什么,回头对云默白道:“告诉警察的领导,我们是什么人,让他们把事办干净了,也不要走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