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满女孩把胸针拿在手里仔细地瞧了瞧,便有些夸张地叫了起来:
“呦!这不是鸽血红么?这么好的成色怕是在我们陵南玩宝石的圈子里都不多见呢?”
丰满女孩说着还皮笑肉不笑地斜了季绫音一眼,就把那颗宝石胸针递给了宁樱。
宁樱接过来拿在灯光下晃了晃,随即并没有什么表情,就只是淡淡说了一句:
“嗯,确实像是鸽血红。”
高个子女孩这下可就来劲了,立刻扯着嗓子就喊:
“鸽血红?!你还说你不是偷东西!在陵南的上流宴会场我们从来就没见过你,你说?你家是干什么的?怎么可能有那么贵的宝石?”
季绫音根本不知道“鸽血红”是什么东西,不过她大概能猜到,颜爱莎像是过家家一样给她的这个“雇佣头款”,确实是价值不菲。
只是这群人明摆着是在找名目要即场栽赃,跟她们多费口舌解释也没有意义,于是季绫音根本不理高个子女孩,直接转向宁樱说:
“宁小姐,今天是颜少让你送我回家,你半路把我带到这儿来,出了什么问题你也不好交差吧?”
一旁的丰满女孩见季绫音还敢顶嘴,也有些沉不住气,阴阳怪气地反斥道:
“诬陷你?你是哪根葱?!你还真敢提起颜少,不就是靠着下药爬了他的床,你还真以为自己这就杂毛鸡变凤凰啦?”
她们终于是自己说出来了!
原来季绫音的直觉没错,真的就是这群人在酒里下药!
而看这里的阵仗,昨晚那个针筒背后的真正主人,应该就是宁樱,这两个女孩估计都只是她帮手而已。
这时季绫音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她无故失了清白,看来就是拜这帮人所赐,于是季绫音毫不示弱,学着丰满女孩的语气顶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你们想下药爬他的床没爬上,所以现在嫉妒我吗?”
宁樱一听此言脸色变了变,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身。
那个高个子女孩一见宁樱的动作也像是会了意,马上冲上前就重重的一巴掌甩来,经她那贴满水钻的假指甲一带,季绫音脸上立刻就出现了夹杂着血痕的五个指印。
季绫音只觉得整个脑子一阵嗡嗡作响,半响才开始反应脸颊上的灼烧感和刺痛,唇内也被牙齿磕破了,泛起一阵腥咸。
季绫音当然知道如今自己被挟持着,跟人掐嘴架就是等同于找抽。
但她这两天真的遭遇了太多变故,人的承受能力总是有限的,季绫音已经厌烦了懒得再去审时度势,想就此放纵自己的情绪,这群女人有种就把她打死,也许能够就此解脱也不坏。
反正她也没有什么再可失去的。
于是季绫音又抬起头,清纯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嘲笑,对着高个子女孩说:
“这就沉不住气动手?看来是我说中了?
见她这副嚣张的模样那高个子女孩自然是更来气,扬起手就一副要连扫耳光的态势。
宁樱这时忽然就开口喝住: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