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每个学期都举办一次征文比赛,参赛的对象是全院学生,不论专业和年级,均可以参加,并且鼓励全校的学生都参加。
这天晚上,羊维仟没有像往日那样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向香琴。而是闭门谢客,躲在房间里忙着写稿件参加征文比赛。他早已把谭雅云当作对手,想与谭雅云一决高下。他今晚这么努力一切都是为了超越谭雅云。
经过两个小时的奋斗,羊维仟终于把参赛作品的初稿给写好了。接着反复修改三遍之后,他觉得这篇稿件很棒,自信满满的认为这次定能超越谭雅云。
稿件定稿之后,他把写在笔记本上的稿件一字一字的打成电子版文稿,打完之后,又仔细检查电子版稿件,看看有没有出现漏字或者打错字的失误,仔细检查两遍。他满心欢喜把改好的稿件发送到指定的投稿邮箱。参赛作品原稿如下,请看客们往下看。
思念在燃烧
09数控1班羊维仟
中秋节的晚上,天空下着缠绵的细雨,我独自在宿舍对着那孤独的电脑屏幕,一闪一闪。
不知不觉地,我走到窗户边,静静地凝望窗外冰冷的漆黑。在窗外不远处有几个朦胧的灯光在凄凉的轻风中闪闪发出微弱的光芒,迷迷蒙蒙的夜雾在灯光的周围炫舞,微弱的光芒在重重的夜雾中挣扎,而我在思念故乡的爸爸妈妈。
窗外黑乎乎的夜空少了很多很多美丽的东西,夜空没有星光,没有月光,没有一缕轻烟在明月的眼前轻轻飘过的神态,也没有最湛蓝的颜色。高空被断骨的云层套上了一件又厚又重的棉袄,颜色是黑色的。我静静地仰望这件黑色的棉袄,心灵不由的有点凄凉起来。
一丝丝孤独的轻风在窗外的半空路上慢慢的行走,目不转睛地盯着路边寂寞的雨滴,却一语不发,不发白不发,在它的眼里装有它所想说的全部言语。我望着窗外这一丝丝孤独的轻风的身影,心灵渐渐地被凄凉紧紧地拥抱在怀里,但与躺在妈妈的怀里相比,感觉很伤残——躺在妈妈的怀里真的很温暖,很安全,我很渴望。
静静地凝着望窗外的这一切,无法控制的心灵使我拿起圆珠笔,在日记本上写了一首微型诗歌,以释怀心灵的言语——
表情
残缺的断竹
抬头仰望
夕阳
写完的那一刻,我又望了望窗外,接着转身步出了宿舍……
我独自悄悄地在校道的小径上行走,走着走着,忽然眼前是一颗忧伤的光秃秃的老树。望着这颗老树,孤独中苦苦思家的感觉如潮水般向我涌来,一下子把我整个人淹没在想家的河水里。我拼命的睁着眼睛,却无法看清前面的路——想家的河水死死地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模模糊糊的看着前方,但我不敢高声呼喊,因为想家的河水早已高于我整个人的灵魂。但是,我的脑海以及心灵却清晰的看见爸爸那慈祥的面孔,耳朵依旧清楚的听见妈妈那爱唠叨的熟悉的声音。
不知怎么的,我无意识的走到眼前的那颗老树下,也无意识的停住了脚步,静静地抬头仰望光秃秃的忧伤的树枝。周围一片沉寂,缠绵的细雨依然慢慢地往下飘落,滴落在我的头上,老树的身上以及沉寂的周围里。在缠绵的细雨中,我似乎听见老树在偷偷地小声的哭泣……
看着眼前这颗无叶,身旁又没有别的树乃至花草陪伴的老树,我那颗原本已孤独又想念故乡的爸爸妈妈的心灵更倍加感到孤独,凄凉。
我一动不动的靠在老树的身旁,心灵的忧伤如海浪,一波接一波不停的涌来。此刻,老树成了我的孤身伴侣。孤独陪孤独,惆怅靠惆怅,忧伤伴忧伤,断肠望断肠,憔悴的表情在漆黑的夜里写着想家的省略号。
一会儿,一阵阵轻轻的风儿伴着细雨来临了,吹拂在惆怅的我和忧伤的老树的身上,耳边不时传来“沙沙”的声响。这声音真的很伤感,很刺心,又很寂静。
在缠绵的细雨中,在风儿的柔波里,我静静地靠在老树的身旁,在手机的屏幕上写着:
月儿
月儿,月儿
月儿是我的月儿
月儿,月儿
月儿是爸爸妈妈的月儿
月儿,月儿
月儿是故乡的月儿
写完这首诗歌,我依然静静地靠在老树的身旁,耳边又传来“沙沙”的响声。听着这风声,我悄悄地对风儿说,风儿,断骨的云层夺走了美丽的月儿,相隔千里之远的我不能陪伴故乡的爸爸妈妈一起过中秋节,但我想祝福故乡的爸爸妈妈,请你帮我传送我深深的祝福给故乡的爸爸妈妈,遥寄故乡的爸爸妈妈一生平安!在我第二十个中秋节的晚上。
(20101119)
对这次征文比赛,羊维仟觉得他很努力很认真的写稿和定稿,前后检查了五遍才把定稿发送至指定的投稿邮箱。而谭雅云比羊维仟更努力更认真,这一切都来自于外界的压力。她是飞舟文学社的社长,如果参加征文比赛不获奖或者不获得一等奖,其他会员包括其他同学或许不服她,说她的能力不行。如果获得一等奖,或许有人说她在私底下作弊,不然不会获得一等奖,全校一共有一万多个学生,谭雅云不可能是全校第一。
在这里我就不说那么多废话了。先让我们大家共同浏览谭。请大家慢慢呼吸,慢慢往下看。
月圆或缺,思家依然
09会计4班谭雅云
任何一个人都有一个家,无论它怎样卑微,无论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