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像是一片狭小的不能再狭小了的世界,黑暗,冰冷,潮湿,陈二炮坐在水牢里面,里面的水大概有着近二十公分深,裤子立马全都湿了,而且在坐下去的一瞬间,立马便有几只老鼠受到惊吓,猛的四处乱窜。
陈二炮只能坐着,身子完全直不起来,腿也只能够弯着或着盘着,数只老鼠乱窜,怎奈这地方实在是太小了点,竟然跑到身上来了。
大的差不多比成人手掌还要长,小的也就一根大拇指那么长,显的小巧玲珑。
一只,两只,一共有着四只,陈二炮看着这四只老鼠,心想这恐怕是水牢一家鼠吧!一个鼠爸爸,一个鼠妈妈,还有一个鼠娃娃,最后一个不怎么跑动,看似年老了,应该是鼠爷爷或者鼠奶奶吧!
陈二炮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对老鼠如此感兴趣,接下来得在水牢里面待好几天,也就只有老鼠一家鼠能够陪着自己,总得和它们亲近亲近贝,毕竟这里是它们不知待了多少年的地盘。
要是一不小心惹恼了他们,一天到晚不停的钻来钻去,钻到身体表面上还没事,别啥时候钻到了裤裆里就麻烦了。
在里面待着,完全无法感受到时间的流逝,因为不管是黑夜还是白天,里面都是阴暗的,身体只能进行很小很小的动作,还能够挪移就挺不错了,要是换了一个大胖子待在里面,真的不敢想像,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难怪监狱里面的犯人,对于水牢是那么的害怕,确实,这里不是一般人能够待的,能待的绝对不是一般人。有人出去后一病不起,大半人出去后神经都会有点神经质了,这很正常,水牢里面给人身体的伤害是其次,心灵上的创伤,神经上的压迫才是根本,那才是真正的痛苦,折磨。
陈二炮紧闭着双眼养神,脑子里面飞快的思虑着许多事情,没想到这次监狱之行,竟然能够惹出如此大的风波,想想,似乎只要有自己的地方,便会有风波,或者可以这样想,这个世界不管哪一个地方,都是江湖,不管自己身处何方,都是处在江湖,江湖只会有着永不停息的风波,一波又一波。
待在水牢里面,任由时间流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反正中间已经吃过了狱警送来的四顿饭,应该过去了一天半的时间,双腿有些酸酸的,保持这个姿势实在是太长时间了,微微挪动一下身子,稍稍改变一下姿势后,感觉好多了,仅有的一点点一点点酸麻感觉,随之荡然无存。
如果换做一名普通人,恐怕双腿早已经麻的直抽筋,都无法站起来了。不过对于威震八方的修罗魔神而言,就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记得曾经还是个兵时,有时候进行潜伏训练,趴在一个地方,动不动就是一天甚至几天,在进行缴毒任务时,要深入云南,还去过缅甸境内的大山中,潜伏的时间就更长了,几天时间一动不动,吃喝拉撒全在原地解决。趴在森林里面,各种各样的虫子什么的,多的数不胜数,不过也得忍着,就算潜伏成功,完成任务后,全身被虫子叮出来的小包,红点,什么的,遍布全身。
水牢里面的环境纵使极其恶劣,但是跟当初比起来,就算不了什么了,陈二炮全当是一次监狱考验,既然进来了,总得好好试试里面令犯人们胆颤心惊的水牢吧!
时间一晃,两天过去了,仿佛转眼间就到了第三天,没有其它犯人说的那般,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面前突然打开了一个小缺口,长宽不过二十公分,仅能送饭菜进来而已,陈二炮接过一个盘子,有鸡蛋还有香肠,监狱里面的伙食标准确实挺不错的。
狱警蹲下来张大着一双眼睛往里面看,当看到陈二炮依然神采翼翼,精力充沛时,不禁大感震憾,有些佩服的称赞着,“真没想到你在水牢里面挨到第三天了,还能如此精神,我看守水牢这么久,有着差不多十多年了,进来蹲过的人数都数不清,但也就只有几个能让我记住,能让我惊讶,一个是死域的不死天王,然后就是你和旁边蹲着的和尚了。进来几天了,从没发狂的大喊大叫过一句,而且精神不受影响,没有半点颓废姿态。”
陈二炮不禁被对方夸的洋洋自得,淡然笑了笑:“还早了,过几天后我的精神会更好的,知道为什么嘛!”
“为什么。”该狱警立即睁大眼睛问。
“嘿嘿,“陈二炮笑了笑,“想知道,就把你身上的打火机和烟留下,憋了几天了,我等会就告诉你。”
狱警没有任何犹豫的将一包烟和火机递了进来,眼神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因为有了你给我的烟,我在里面吞云吐舞,你说能不精神嘛!哈哈.....。”陈二炮大
着,同时点燃了一根香烟,狱警则是一副苦瓜脸。
陈二炮没有急着吃饭,而是重重的吸着香烟,上面有着“黄鹤楼”三个字,他知道这个烟其实还是挺不错,也挺贵的,是湖北的名烟,和湖南的芙蓉王齐名,内地南方的官员,一般都喜欢吸这两个牌子的。
吸完一根后,似乎觉的还不过瘾,立马又点燃了第二根,吸完后才开始吃饭,看来还正是应了一句话,男人左手离不开女人,右手离不开烟。
待在水牢这种地方,还能够有烟抽,算是相当不错了,只可惜没有槟榔,要是还有这个嚼一嚼,就更好了。
短暂休息一番后,睡也睡不着,陈二炮索性练习起涅圣,当初他做过一次试验,将硬气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