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嘴角轻扯,并没有回答一刀的话,而是问道:“你和这把木刀之间有联系吗?”
一刀的声音有些疑惑:“自然,某种角度来说,我就是这把刀。”
沈毅听了嘴角咧得更开了,起身便往店铺外头走去。
“你要做什么?”一刀再次疑惑开口。
“呵呵。”沈毅走到五金店门口,大叫一声:“老板,来个最硬最猛的钻子!”
一刀:......
在重金驱使下,五金店老板虽然疑惑,但也按着沈毅的话照办。
沈毅拿着钻头双目露出疯狂神色,朝着木刀刀刃上狂钻下去。
“嘟嘟嘟.....居然敢坑老子!”
“钻到你断子绝孙,问候你祖宗,哔哔哔哔!”
“老子不仅仅要钻你,还要电击你,水淹你,火烧你,你他喵就算是天外奇石做的,老子都要把你干趴下!”
“嘟嘟嘟.....”
五金店的老板满脸冷汗,心中直喊晦气,一大清早的看见一个神经病对着把木刀乱喊,晦气不晦气?
密闭空间中有一栋小屋子,里头有个男人坐在木桌边,听着外头的天空中传来隆隆电钻声,掏了掏耳朵,忍不住道:“没用的,这把刀虽然不是什么好材料,但怎么说也是沉灵木打造,寻常铁器怎么能伤的了?”
外头的沈毅闻言一愣,停下动作道:“你说的有点道理。”
随即他的双目又陷入疯狂,怒吼道:“但我不听!老子就是烦也要烦死你!你知不知道我差点送命!”
五金店老板默默将铁闸门给关上一半,他不敢全关了,毕竟外头那疯子的钻头线路还连着里面,万一给弄断,说不定明天自己店就被泼粪了。
一刀懒洋洋地躺倒床上,满脸郁闷,他确实快被烦死了,按他的脾气,向来只有他捉弄人,没有人能捉弄他,如今却在沈毅这里接连吃瘪,让他极其不爽,本以为在祖宅里找回了场子,却没想到惹来了疯狂的报复。
他叹了口气:“我不也传了一些力量给你了嘛,灵力不会枯竭,用起来爽不爽?”
爽?沈毅甚至有点想笑,老子银光闪闪洒酒刀,拼了老命在那边狂砍,那只怨鬼朝着我发出了一个打游戏时领悟的技能,老子就崩了,你居然和我说爽?
还没等沈毅说话,里头的一刀便似乎觉得有些不妥:“那啥......你先别钻了,我这不也是锻炼你的刀法嘛,这样,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如何?”
说完一刀心中有些得意,空头支票嘛,随便发就是了,自己就拖着,等到时间快到了就说自己完成不了就行了嘛。
沈毅哪里吃他这一套,邪魅一笑:“我要你死!”
“嘟嘟嘟嘟!”
一刀的头上满是黑线,终究是忍不住,咆哮一声:“够了!”
随即从刀内钻出,站到了沈毅面前。
沈毅一手拿着电钻,一手捏着刀柄,吃吃盯着他,看起来有些滑稽。
一刀脸上阴晴不定,咬牙道:“臭小子,我传你一招身法,不说太好,却能辅助刀法,你觉如何?”
沈毅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毕竟他也知道只要一刀若是不理睬他,他还真一点办法都没有,当即便点头答应。
一刀见到沈毅的表情,心中顿时懊悔万千,自己又被摆了一道!
他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火焰,好家伙,除了梁无道,好就没有人能跟我相互对坑了,我的血液,似乎又沸腾了!
旋即他朝着沈毅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道:“那好,如今你不太方便,等你回去后,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联系我,带上你的薄荷糖。”
沈毅一愣,慢慢点头,心中却觉得有些古怪。
之后沈毅干脆走向商业街,挑了些纪念品买,顺带着给自己三个室友带了些礼物,这样也能封住他们三个的嘴,免得自己因为夜不归宿一不小心就多了不太好的名声。
等沈毅再回到停车的地方时,已经日近正午。
徐山海早已醒来,靠在窗边,嘴里叼了根未燃的烟,双目无神地看着外头人来人往。
贵妇则倚在车子后头的沙发里,脸上有些绯红,拿着手机不知在看些什么。
见到沈毅鬼来,徐山海的眼神有点慌乱,干咳两声道:“你回来啦?”
沈毅点头:“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明天我就得上课了。”
贵妇一直竖着耳朵,道:“徐郎说下午走,所以吃过中饭我就送你们回去。”
徐郎?怎么听着怪怪的。
沈毅觉得有些不对,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懒得再想:“那还麻烦夫人了,你们那祖宅,还有些其他问题,虽然不归我们管了,但还是要提醒你一下。”
贵妇也没不高兴,依旧笑着道:“祖宅只是个念想,真要没办法,也就只能不住了。”
......
等沈毅再到客栈时,已是傍晚。
客栈里的气氛令人有些窒息,平时嘻嘻哈哈的齐连安也没有说话。
一个穿着绿色长衫的长发男子,两指捏着李巧诗的玉珠,眼神有些恍惚,口中喃喃:“怎么会这样?”
他的边上有一名棱角分明的中年人,脸上带着歉意道:“这是我们的疏忽,扶烟需要什么,我们必当尽可能补偿。”
绿衫男子正是李巧诗的兄长,名为李扶烟,是修真界南陵李式家族长子,也是少有的天才之一,年不及五十,便已经达到了四阶境界。
李扶烟听了中年人的话轻轻摇头:“安叔,这不是你们的问题,两位小友与家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