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红椒夫人还是把连哲宏给拖了进来,然后直接扔进了后厨的柴房,连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苏清也是不管不问。都是他们家的事,她懒得插手。
明天就是初一了,的一年,苏清将厨房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其他地方就不用说了,此时,捶打着腰酸背痛的一身准备备水沐浴。做了那么大两桌子饭菜,她都出了一身汗,不过浑身挺舒服的。
“水已经准备好了,去洗吧。”
她刚到清尘小院,连尘就迎了出来,他可是老老实实帮着她一起把完筷洗了,本来要继续帮忙的可是被苏清给赶了出来,于是就先一步来将澡洗了。
“你爹被关进柴房了,你不去看一眼”
苏清睨着他,进屋拿干净的衣服,见连尘一脸淡定的跟在自己身后,不由得小脸一红,想着理由支开他。
“他有自己媳妇管,轮不到我。”
连尘摸了把鼻子,理直气壮的说道,他娘现在正在气头上,他去趟浑水,保不准被追着打,他尽量让苏清少看这种血腥的场面,免得被学了去,到时候遭殃的可就是自己了。
苏清没理他,拿着衣服直接去了澡室,哐当一声关门上拴。连尘微微一愣,良久摇头失笑,原来这妮子是在防着自己。
等苏清洗完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了,穿着厚厚的到脚踝的大睡衣,远远望去像是被套进一个棉布袋一样。发梢滴着水,因为睡衣厚实,导致她擦手法的姿势很是笨重,连尘放下手中的册子走了过去,一把扯过她手中的毛巾就这样给她擦拭着头发。
外面此时黑透了,但是山庄挂满了喜庆的灯笼,朦朦胧胧的彩色光线照着整个山庄,虽不如白天那般亮堂,可也另有一番风味。
“冷么要不去彩虹桥走走吧。”
连尘给她擦拭头发的时候用了内力,不一会儿就半干了,此时及腰的头发披散在脑后,衬她小脸的精致。连尘指腹沿着她的脸颊抚摸而过,掀眸看了眼外面,突然说道。
此时山庄极为的安静,荷燕子夫妇喝高了早就歇息了,苏东旭早早带着怜儿进入了房间,之前苏清还纳闷,怎么哥哥一来不管是说话还是其他都不对劲,后面一问才知道,原来苏东旭太过磨叽,见到了怜儿又不说要将人家赎走,后面暗卫实在看不下去就给他下了药,当晚就把怜儿给睡了,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红椒夫人估计和连哲宏有的磨,是不会出来的,至于侯勇等人不知去哪里凑热闹去了,所以,现在整个山庄应该就她和连尘还未歇下。
而且洗完澡突然觉得精神了,苏清便是应了,连尘嘴角微微一扯,牵着她的手走向彩虹桥。
苏清之所以建这座彩虹桥本就是为有情人准备的,而几年了,她自己从未好好欣赏过,享受过这份独特的感觉。所以当连尘一提,她还真的有些向往的。
彩虹桥的构造本就特殊,七彩石在夜里发出七色的光芒,映着底下清澈的水,畅游的鱼,好看到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不远处各色灯笼在寒风中摇曳,添兴致。
砰
倏然,一朵烟花在空中炸开,璀璨夺目,五彩纷呈。接着是两朵,三朵,四朵
连尘从身后环住苏清,下巴抵在她的肩头,看着还在绽放的烟花,说道“喜欢吗”
带着暧昧的热气喷洒在苏清的耳后,延至脖子根,她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这烟花是蓬县的。”
东临蓬县盛产烟花,比起其他地方都要好看,苏清在这方面没有研究,但是知道一些。抛开连尘用意,轻声问道。
连尘俊脸顿时出现几条黑线,一双黑眸就这样紧紧锁着苏清的侧颜,然后一口咬在她耳垂上,算是对她不专心的惩罚。
“唔”
苏清轻呼一声,不止是因为疼,多的是那种延伸四肢百骸的酥麻感,令她险些没站稳。
连尘不再让她有逃避或反抗的机会,一把转过她,准确的堵住了他想了一晚的唇。
“连尘”
烟花是在山庄外放的,那就肯定是侯勇等人了,苏清怕他们临时来,到时候看到两人这样还不尴尬死,双手紧紧揪着连尘胸前的布料,喘息出声,隔着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他炙热的温度,烫的她手一缩,所有要出口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深处。
连尘嘴角一扯,加深了这个吻。
苏清只觉得头重脚轻,整个人都缺氧般昏昏沉沉,后居然就这么没骨气的给晕了过去。
“苏清”
连尘吻的正忘我,手也不老实起来,可是苏清的睡意即保守又繁杂,不管是从上还是下都伸不进去,他就差没一把扯碎,只能隔着厚实的衣服来满足自己的手感,可是这一切远远不够,就在他准备撕衣服之时,苏清头一歪,若不是连尘眼疾手的将她给接住了,她估计一头栽进桥下的溪流里。见苏清双目紧闭,连尘吓得心肝一颤,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拦腰将她抱起直奔清尘小院。
结果半路发现她只是普通的晕厥,顿时,连尘的一张脸堪比调色盘。
苏清这一晕省事了,连尘却被折磨的浑身像是着火了那般,半夜还去洗了个冷水澡。
翌日,苏清是被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给惊醒的,坐身起来,发现天还未亮,这才意识到这是在开财门,在荷家村每年都有这个习俗,不用猜也知道这是爹娘他们在放鞭炮了。
很难得,她醒来连尘居然睡得很沉,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细细的打量起连尘这张妖孽的脸,不由得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