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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垣羽一想到当时老丞相坚决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太子妃的死与他没有多大关系,但这关乎到他作为太子、作为男人的尊严!
花风华懦弱害怕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一年过去了,太子还是没有忘记太子妃那个贱女人。她以为只要让那个女人死了,以她花家嫡女的身份,再加上父亲手里的五十万大军,坐上太子妃之位势在必得。
可自从太子妃死了,留下一个皇子,太子虽然三天两头的来她房里,奈何自己的肚子不争气,一直没有怀孕,太子妃位置也只远观不可亵玩焉。
“下去吧下去吧。”楚垣羽不耐烦的挥手让花风华离开。
咬了咬牙,花风华站起身离开:“是,妾身告退。”
“见过侧妃娘娘。”刚走到门外,花风华就撞上正进来的太子幕僚颜乌。
颜乌是个俊美帅气的男子,西域人。今年也不过二十有七,三年前因为犯事逃到楚国,被楚垣羽救下,楚垣羽见他也是一个有才华的人,便把他留在身边。这三年以来为楚垣羽大大小小的事都做过不少,很得楚垣羽信任。
“颜乌大人好久不见,不知这段时间是去了哪。”花风华颔首一笑,眼神一闪即逝。
颜乌没有因为对方是太子侧妃的身份就有所卑微,对着花风华不卑不亢的说道:“谢侧妃娘娘关心,这段时间在下不过是去办一些私人的事情罢了。”
花风华也自知不会问出什么,朝着屋里看一眼便浅笑着说:“即是如此,颜乌大人还是快些进去罢,本宫想,现在太子正是需要颜乌大人的时候。”
“那在下先行告退,等有时日再来拜访娘娘。”颜乌低头,侧身给花风华让路。
直到花风华远去,颜乌才走进楚垣羽的屋子里。
楚垣羽在听见颜乌声音时狂躁的情绪就已经平复下来,坐下喝茶听外面的动静。
“参见太子。”与刚才对花风华的平淡态度一样,在楚垣羽的面前,颜乌还是如此。
“军师不必多礼,快快请坐。”楚垣羽也不气恼,正是这样的态度,才让他刮目相看,若要是和其他人一样,对他阿谀奉承、谄媚迎合,那他可真的要好好考虑考虑这个军师的真才实学。
颜乌也不做作推迟,撩袍便坐下:“太子要颜乌办的事已经妥当,要不了多久便可以看见效果。”
“很好,军师果然没有让本宫失望!”楚垣羽欣喜若狂的勾起噬血的唇角:“不过本宫这次的主角,不是楚祺阗,而是楚承安!”
“楚承安?”听见这个名字,颜乌脸上闪过一丝恨意,随即又恢复正常:“太子说的可是那个病秧子硕平王?”
提起硕平王,楚垣羽就是一肚子火气:“哼!除了这个贱种还能有谁,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居然给他一个楚承安之名,不知道父皇这是抬举他还是嘲讽他!”
见楚垣羽这副怒不可揭的德行,颜乌暗地里有点不屑,虽然有太子之名,可也不过是一个容易把情绪外露之人,哪里有上位者该有的沉稳。
隐去心里所想,颜乌俊美的脸上浮起笑容:“皇上这般做法自有他的用意,但从前面这十多年不闻不问来看,想来应该是厌恶之感较多,太子可别忘了,以前的那个楚承安在大齐做了十年的质子。”
“哈哈哈。”颜乌的话引得楚垣羽大笑,刚刚还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赞赏的看着颜乌:“好!好!军师不愧是军师,这次你去玉楼,只要成功的让那群无知的贱民暴怒,本宫再联合各个大臣进言,让父皇派楚承安前去,不管能不能解决,他都是一个死字!”
“太子想要对付一个楚承安还不简单,何须用我们紧锣密鼓布置三个月的局来浪费在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身上?”听楚垣羽的矛头要转向楚承安,颜乌再次挑眉看向他。
“哦?”楚垣羽来了兴趣,对着颜乌急忙问道:“不知军师有何办法,既能除去楚承安,又能不浪费陷害楚祺阗这么好的一个机会?”
颜乌神秘说道:“太子可是忘了宫里的锦妃娘娘?”
“锦妃娘娘?质子楚承安那个无用的母妃?”楚垣羽不屑,不知颜乌为什么要提起锦妃。
颜乌摇摇头:“太子此言差矣,无用之人到了她该发挥作用的地方,自然便有用。”停顿片刻接着说:“据我所知,这个锦妃娘娘很是得太后喜爱。可她的儿子楚承安惨死他国异乡,现在又有一个硕平王顶着楚承安之名活得潇洒自在,你说她心里能平衡吗?她心里不平衡,太后娘娘又怎么能平衡?”
锦妃是楚国太后的亲侄女,但不是楚皇的亲生母后,明里楚皇对她爱戴有加,实则恨透了她其中的根源也只有她二人所知,外人不明。
而当初若不是太后病中,楚皇也不能随便把楚承安送到大齐做十年的质子,以至于到现在,楚皇与太后也为此事冷战十年。
多加思索一番,楚垣羽也算是明白颜乌的意思:“军师的意思可是,挑起锦妃对楚承安的敌意,再让锦妃与太后一起针对他?”
颜乌点头:“太子果然聪颖,一点就透!”
楚垣羽大笑:“哈哈哈,承蒙军师妙计!如此一来,借锦妃与太后之手除去硕平王楚承安,再利用玉楼之事让楚祺阗这辈子再无翻身之地,本宫登基之路也算是平坦,无人阻碍!”
“恭喜太子,贺喜太子,祝愿太子早日登上高位!”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