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朝前一步看着国师说道:“不知国师要对宋宋怎样?”
眼里嘴里那国师都看到了太子殿下焦急的神色,此时他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不过他很会掩饰,又恢复那种慢慢喝茶的神态,微微一笑不语。
公冶治看他又不说话,忙又想开口,却只见他右手一挥一物已从自己的腰间到了他手中,他忙大叫。
而此时还刚坐在椅子上慢慢品尝的国师忙看向那玉佩,虽然只有一半,但公冶治看他瞬间便大惊失色,接着又是一副心下了然的表情,果然这枚玉佩不是凡间之物。
“这玉佩也是那宋宋的?”此时国师抬高了嗓子,眼里却还是瞧着那玉佩。
而公冶治便将那宋宋没钱买包子当了玉佩的事给说了。
“她说她叫宋宋?”公冶治嗯了一声,立即回道:“宋小弟是如此说的,我知道他可能用的是假名。”
只见那国师微微一笑“宋小弟?怕是太子殿下叫她宋小姐才更加合适。”
“你是说她是女子”心里又一阵狂喜,又一阵悲伤,喜的是她是女子,悲伤的是怎的自己没有看穿他的身份呢。
他素来对这个国师的法术力量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心里想这些事情恐怕他早早的都打听到了吧,不由的脸上一红,觉得她是女子真是一件好事。
心里想到怪不得她会和那闵柔同处一室呢,脑子里又不由的想到那张如玉的男子的脸庞,原来……她竟然是女子……
那国师看他一眼,忙说道:“如此看来我倒是要试试那宋宋的法力了。”
接着便看见他顺势手一挥面前的桌子上便出现了一幅棋盘,而那棋盘上所列的却并不是下棋的黑白子,只见他慢慢的朝着那棋盘上撒了些什么,棋盘上便出现了一些纸人,只见他们各个手里拿着剑、刀,直直的站立在棋盘上。
右手又顺势一挥,旁边的椅子便变成了一面大镜子,而公冶治看着那大镜子大惊:“那镜子里的不是那宋宋是谁?”
心里想着难道是国师将那宋宋困到了镜子里,还是?
不由的为那宋宋担心起来,从他知道那宋宋是女子的那一刻,便为她心神荡漾,不可自拔。心里又想着若是国师将那宋宋困在了镜子里,怕也不用此棋局了。
只见那国师顺势做法那些纸人便动了起来,中间有一个黑子,那些人便朝着那黑子杀去,而他从那镜子中看去,便看见宋宋身边正出现一群白衣杀手,朝着宋宋杀去。
他瞬间便明白了,此时国师做法,正好宋宋便应敌,在棋盘上的虽然是纸人,但在现实中的却是武功高强的对手。他不由的为宋宋担心。
而见那国师念动咒语,双手不停的指挥着,而那棋盘中的黑子也是肆意的动着,他想,那棋盘中的黑子肯定便是宋宋无疑。
那宋姬本来胡乱的走着,哪知一阵大风狂起吹的她睁不开眼睛,等她睁开眼睛时便看见面前瞬间便出现了一批身穿白衣的人,心下大惊。
看着那些人的剑直直的朝着自己攻来,忙提气跃起挥剑直挡,心里还在思索着这些人到底是谁,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难道是那闻人胜的手下,不由的又为那闵柔担心,可又想到此时那闵柔已成了县太爷之夫人应该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只见这数十人一起攻上自己实难抵挡,忙肆意的耍着剑招,她这次觉得这些人可比那姓左的汉子高强多了,只见那些剑招都朝着自己的弱处刺来。
忙使出上仙教自己的那招,急忙挥出了几个大洞在那些人身上,可是瞬间那些人又像没事人似的站起来再攻。
而屋内的公冶治看到这些不禁脸上的冷汗涔涔,而那国师只淡淡看了那五个大洞,便又继续进攻,只见那棋盘中的黑子上下乱跑一气,原来是宋姬忙左右乱七八糟急攻,嘴角微微一笑。
几十人斗了数十招,宋姬吃痛左右大腿都被割了一刀,一阵惊呼掉了下去。
那公冶治看到宋姬如此,忙大叫了一声,但看国师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又不敢多言,只能从镜中看着那宋姬,脸上一阵担忧之色。
只见那数十人便顺势朝下直攻,直朝着宋姬心脏刺去,宋姬大惊,忙伸剑直挡,没留神,又被人一剑又刺伤左胳膊,宋姬大骇,莫不成今日要葬身于此么?
脚下一顿,便顺势从空中翻了个圈,只见她越转越快,一时间那些人近不得她身,国师微微一笑,又指挥起来。
无奈宋姬吃了几剑身上吃痛便翻不了多久又掉了下去,右手急挥趁那些人不注意忙刺出,好容易伤了一个人,结果看着那自己刺伤那人伤口又迅速愈合。
不由的心惊肉跳,怎的这些人会如此?难道不是正常的人,又忙刺了几剑,看他们都是一副快速愈合似乎从不会受伤的样子,忙边打边退。
那国师继续的指挥着又是微微一笑,此时的宋姬战了数十招,已然有些累了,眼看着那些人又顺势攻了上来,心里还在思索着是不是邪术来着,便冥思苦想。
忙将自己手割伤了,瞬时将那黑血涂抹在自己的剑上,便朝着那些人胡乱的乱砍,没想到她的血还真有效,只见那些人一碰着她的血便顺势叫唤起来,没想到一剑竟然将那些人都打的消失了,宋姬忙乱砍一气,抓住时机。
而屋中的国师看到她流出的黑血似乎有那么一刻的惊讶,可嘴角的笑意更甚了,眼看棋盘上越来越多的纸人消失不见。
他立马抓住时机朝着那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