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罡门,芷卉思来想去,原来的司徒芷卉到底是死是活,若是没死,又去了哪里。
“小姐,你看这是什么!”
芷卉抬头,小鹿的手里捧着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你把手放在这里面,看看是不是很暖和?”
芷卉将小手伸进去,果然暖暖的,很舒服。
“这是你自己做的?”芷卉满脸的赞赏,不仅暖和,还绣了梅花的图案。雅致秀气。
“是啊,好看不好看,我还会做披肩,要不要做一个?”
“你手真巧!跟谁学的?”
“这个,不用学,是女人就会。”
听了小鹿的话,芷卉嘴不自然的动了动,那不就是说她芷卉不是女人了?
“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嘻嘻,没出息的女人都会,像小姐这样的,是做大事的人,这些琐碎的事就让我来做。”
“你有时间也学点防身之术,不然有了危险……”
“有小姐在,谁敢惹我!”小鹿不当回事的又去做自己未完成的部分。
小鹿还真像个小女人,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吧?
“扣扣扣!”门剧烈的响起来。
“谁!”
“八王妃,不好了,八王爷被软禁在宫里了!”追风风尘仆仆站在门口。
“是吗?为什么?”
“好像是皇上下的命令,而且,兵器行也被查封了!”追风边说边喘着粗气。
芷卉犹豫了一下,追风就急得不行。“八王妃,怎么办?快救救王爷吧!”
夜睿殇哪是那么容易软禁的,以他的能力,没人能抓的住他,除非他是自愿的。
“走吧!”芷卉见一个外人都急成这样,自己却不露面,难免被人说三道四的。
她一走,影子们自然得跟着,闵涛犯了难。
“你就在这里吧,仔细观察这里的动向。”芷卉临走嘱咐。
“是,可是副门主,不会……”
“你可以去找连城煜。”
森是不能跟去的。他索性也先回他的府邸。
而帝临一见呼啦啦缺了一大堆人,最重要的是没有芷卉,也兴味索然的请假了。冰炎歌跟冰魅儿自然跟着。其实冰魅儿整日过得如火中烧,走到哪都能遇到那种嘲讽的目光,那眼光锐利的一次次把她透视的体无完肤!她都快疯了,她总不能把所有人的眼睛都挖出来吧!
南石兴味索然的对着闵涛说:“你是叫闵涛吧?我看咱们还是说会儿话吧!”
“好好,老师!”闵涛也觉得一对一的上课有点那个,太浪费。
两人说了一会儿,就喝起了酒。
“闵涛,他们都去干什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
南石就不明白了,怎么说走就都走了呢,万一赶上月比他们这样撂了挑子,他南石的老脸可要丢尽了!盼着他们快点回来吧!
芷卉跟着追风进了宫里。找到了夜睿殇关押的地方,而那个地方是个普通房间,还算干净。
“王妃,你可来了!”夜睿殇邪翳的笑着。
“怎么?你在等我?你是故意的?”芷卉眼眉一挑,本以为会看到夜睿殇胡子拉搽的颓废一面,没想到,这家伙反而是养的油光粉亮的。
“王妃太高看本王了,我是被抓起来了!”说着搓搓眼睛,“看我都瘦了。”
芷卉随便的转了一圈,看到桌子上还有没喝完的酒。撇了撇嘴。
“我走了!”
芷卉的手被一把抓住。“王妃,别走啊,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来了还想走,没门!”皇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
“又是你!”
“你你!......”皇后嘴唇哆嗦了起,竟然像说一个孩子一样说她,她可是一国之母啊!
“闪开!”芷卉把皇后一推,就要离开。
“站住!”一群侍卫将她围起来。
“哼哼,走不了了吧,这次可是皇上下的命令,你们犯得可是谋*逆大罪,好好享受几天吧,过了这几天,就不知道怎样了!”皇后挑起眉毛,那眼白都翻了出来。
皇后一走,那些卫兵就在门外站成一排。芷卉又踱步回去。
“谋*逆?”抿了抿嘴,“看来是你又惹了事?”
“冤枉啊,冤枉,那兵器行的收入可都是进了王妃的口袋,本王才是那个背黑锅的人!”夜睿殇坐了下来,端起那半杯酒抿了一口。
“因为兵器行?被皇后知道了?”
“不只是皇后!”夜睿殇若有所指的眯了芷卉一眼,芷卉就想到了另一个人,夜睿炫,他肯定会知道的,因为剑契脱离他的掌控,他肯定会调查的。那时候真该让皮浩瀚那死鬼说的时候,把夜睿炫也带上。
“王妃,坐下来,咱们先不谈这个,先解决咱们两个的问题如何?”
“什么问题?”
夜睿殇目光朝下瞟。落在芷卉的肚子上,“没有什么感觉吗?”
芷卉做了个吞咽动作,他的眼神怎么像吃人的老虎啊!
“我早就跟你说了,我没有!”
“是吗,那你就把药吃了多好,这药不但能打胎,还有别的作用,以后就可以不用担心了!”
这意思是不是能避孕的意思,没想到他有这种药?
“那你开始为什么没想到?”
“现在不是也不晚!”说着夜睿殇又伸过手来。芷卉突然挣脱了他的手臂,拔出魔剑。“夜睿殇,你别跟我嬉皮笑脸,也别想强迫我做什么,我也不可能为你生什么孩子,因为那是羞耻!”
夜睿殇又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