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好奇心,那将预示着她的陷落。
慕容语珠何尝不是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一开始接触小剑的时候就产生了好奇心,就不会一直想要了解小剑这个男人,也就不会如此被动的把自己的心一步步交出去。
这颗心,她知道已经沒有办法收回來。
几个月前,她嫁给了他,心也就嫁给了他。
即使是几个月后的现在,她休了他,她的心也依然是在他那里。
慕容语珠并不想回去慕容府,她压根儿就不想回去。
她现在只想待在他的身边,安安静静地待在他的身边,做一个平凡的女人,做一个可以默默跟随在他身边的女人。
她有点希望自己是慕容燕。
慕容语珠紧紧揪着小剑的衣服,泪如雨下。
小剑有点笨拙地擦拭着她的眼泪,一时间找不着思绪。
慕容语珠哭着,放肆地哭着。
在不久之前她已经哭过,现在她还要哭,而且哭得更厉害。
她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恨,还有所有的爱,全都哭出來,就哭给他一个人听。
小剑再也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朝红嫩的嘴唇吻了上去。
慕容语珠嘤咛一声,禁不住颤动,脸色刹那间红润起來。
蓦然间,察觉到小剑的手已经覆上自己的sū_xiōng,慕容语珠整个人克制不住地软倒在他怀里,情欲在她和他之间陡然升腾而起。
“小剑,不行……”慕容语珠的俏脸红润迷人,痴迷的美目盯着他,却似有求饶的意味在里面。
小剑一把将她抱起,旋身入内,带起了两扇木门,木门关上。
慕容语珠已经不再是chù_nǚ,她也知道小剑接下來要做什么?
她知道自己必须制止小剑的冲动。
她曾经不只一次告诫自己,一定要克制住。
可是当小剑的手伸进她衣服里握住她柔软的sū_xiōng,情欲的烈焰席卷了她的理智,曾几何时,她是多么希望得到他的爱抚,好好感受手指掠过她雪白肌肤带來的异样刺激,如今,成为了现实。
她的身子被放在了床上,她的衣服被温柔地掀开,一件接着一件。
小剑的呼吸急促而粗重,眼前半裸的胴体,雪白娇嫩的肌肤,还有她娇媚的俏脸,迷离的美目,轻喘的芳香,无一不让他心头狂跃。
小剑压了上去,他想得到她,想得到眼前这个原本就应该属于他的女人。
“不要!”慕容语珠突然尖叫一声,挣扎着坐起來,推开了小剑。
小剑沒有想到慕容语珠会如此,整个人不由自主退后了两步。
他看着她,带着些许诧异,她低垂着俏脸,伸手把被掀开的上衣整理好。
两人在喘息,两人在沉默。
“对不起,小剑!”慕容语珠低声道:“不是我不愿意……只是,已经迟了!”
“语珠……”小剑喃喃着,不知道想说什么?
他只觉有根针,狠狠地刺进了心口。
慕容语珠下了床,走近小剑,抱住他,轻声道:“就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小剑看着期盼的慕容语珠,轻轻叹了口气,随即笑道:“好!”
密林内。
慕容燕像在散步。
她走得很慢,也走得有些迟疑。
她是在算着时间,还是在算着自己的承受力有多高。
慕容燕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漠然,沒有人能够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
慕容燕走着走着,身子就靠在了一棵树上,不想走了。
她靠了会,沉默了会,又蹲下,她蹲下來是因为看见了一小排的蚂蚁从脚边爬了过去。
她突然好奇这些蚂蚁,所以就蹲着看了,看的时候,还抱着双膝。
你断然想不到生性冷漠的慕容燕会露出这般娇憨的模样。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
慕容燕突然站起來,朝小木屋跑。
慕容燕只觉得心头有种莫名的慌乱感,她不太明白,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甚至忘记了使用轻功,只是一昧地往前跑。
密林突然变得像是个迷宫,而她,是陷入了迷宫的孩子,找不着回去的路。
穿过数不清的树,踏过凌乱的草和枯枝,尘土被践踏起來,久久不落,慕容燕看着逐渐出现在眼前的小木屋,脚步又慢下。
最后,她站在木屋前面不远的地方,纹丝不动地站着。
便是连凉飕飕的风吹过來,也无法带动她的衣摆,因为她的衣摆已被双手紧紧地抓着。
木屋的门紧闭着。
慕容燕漠然的双眸闪烁着茫然的神色。
她低下头看了看手,又看见了自己的脚。
慕容燕轻轻吸一口气,朝木屋走去。
她走到木屋门前,兀自还在犹豫是否要出声,却听见里面传來慕容语珠的娇笑声,似乎被什么事情逗笑了。
慕容燕微微一愣,在发现事情并沒有如同自己所想之后,忍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
事实上,木门也沒有真的扣了起來,慕容燕轻轻一推就推了开來。
慕容燕推开门后,才发现小剑和慕容语珠正对坐在桌子边,有说有笑的,他们身上的衣服,很整齐。
慕容燕的眼睛微微亮了起來,忽然又悄然黯淡了下去。
“姐姐,你可回來了!”慕容语珠看着慕容燕,淡然自若地嬉笑道:“等了你很久呢?”
慕容燕漠然的脸上掠过一丝诧异。
小剑见状,无奈地耸了耸肩膀,道:“她说她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