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子川沒有想到他口中的“暴力女”,樱唇竟是如此柔软,碰触到的时候,几乎让他整个人都软了下來。
但是男人怎么能软。
介子川一个反抱,借着澎湃的yù_wàng疯狂地掠夺若妍的小嘴。
交缠的舌头,吞咽的甜蜜唾液。
扑鼻的热气,旖旎的芳香。
晕头转向,晕头转向。
介子川突然把手放在了若妍丰盈的俏臀,用力一握。
两人的身体俱是明显颤动起來,呼吸更是急促。
铁书掉在了地上,有沒发出声音已经不知道了,两人的耳朵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除了对方的呼吸声,除了对方狂野的心跳。
“暴力女……”介子川犹自努力地挣扎着,离开她的樱唇,喘息不止:“这样下去真的控制不住了……”
满脸通红的若妍娇喘着,双眸迷离动人。
若妍喃喃着开口:“介子川,介子川,你说你是不是个混蛋!”
介子川看着娇滴滴的女人,看着她yù_wàng升腾的诱惑模样,双手忍不住在她身上摸索。
“是,我是混蛋!”介子川有些低沉地回答。
“混蛋,你这个混蛋……”若妍的脸红润得快要滴出水來,她突然一用力,愣是把介子川踉跄着推到了床上。
在介子川有些失神的同时,若妍已经扑了过去,压着他,口吐芬芳:“你让我很不开心,你知不知道!”
女人傲挺的乳峰,隔着舒适的衣服偷过來软绵绵的感觉,让介子川心头狂跳,口干舌燥。
“我喜欢你,你个混蛋……”女人喃喃地道:“为什么偏偏就喜欢上你……”
介子川只觉腹部的yù_wàng猛然充上了脑袋,他低吼一声,一把将女人抱住,反身压在床上。
介子川疯狂地吻着若妍雪白的脖子,双手用力地揉弄她的乳峰,听着她发出的低吟声,更是控制不住地把她腰际的衣带抽了开來。
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上下游动。
女人的肌肤晶莹红润,透出一股情欲的火热。
衣服一件一件地脱离他们的身体,有的飞到床外,有的褪到床尾,有的压在身下。
女人的娇躯滚烫得惊人,她的娇吟随着他的爱抚越发响亮。
他忍不住了,抬起她的双腿就要进入她体内。
女人却是突然一把抱住介子川,再度反过身,把介子川压在身下。
若妍迷蒙的双眼静静地看着介子川,娇喘着,忽然发出呢喃之音:“你,喜不喜欢我……”
介子川努力保持着意识,回望她的双眸,透过她的双眸看见了自己。
“暴力女,我一直都跟在你身边……”介子川喃喃道。
“我知道……”女人轻声道:“我感觉得到,你个混蛋……”
女人带着撩人心醉的笑意,缓缓坐了下去。
介子川感受着火热中的一股清凉,感受着被挤破的障碍,忍不住低吼出声。
他在低吼,女人在痛吟。
痛吟中又有着快乐的欢呼,低吼中带着疯狂。
如痴如醉的梦在摇晃,陷入了沉沦的两人已经屏弃了周围的一切。
夜漫漫,春色犹长。
快速飞奔在路上的蒙面男子有些喘息,目光也有些颓然,还有些嫉恨。
其实他是今日才留意到那个拿着银枪的女人的,那种刚中带柔的气质确实令他心动,摸索到她的房间后,便想一亲芳泽。
为了她,还不惜用上了最容易让人yù_wàng涌动的迷春烟,只为能和她共度一番云雨之欢。
中了迷春烟的人,必然难以控制yù_wàng,只是,他却被“莫不知”介子川发现,还在介子川的暗器下受了伤。
所幸伤口并不重,也无毒,蒙面男子这么想着,心头似乎又有一股嫉火上升,因为他猜想,此时的介子川恐怕已经代替他与女人一夜春霄了。
蒙面男子倒是有种冲动,想要倒回去看看,如果有机会,还可以下杀手。
但他不敢,因为很有可能他一回去,就会死在介子川的暗器之下。
他觉得自己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冒这样大的风险,只要他还活着,就有机会去寻找更多的姑娘,特别是黄花大闺女。
想到这里,蒙面男子的脚步似乎都轻快了起來。
可就在蒙面男子脚步轻快起來的时候,他发现前面有月光映照的街上,出现了一个人。
摇摇晃晃的一个人。
一个喝醉酒的人。
一只手提着酒坛,另一只手拖着把大刀。
大刀的刀尖抵在肮脏的石路上,因为沉重的拖动而发出刺耳的声响,隐约还能看见刀尖的一小点火花在不停地闪烁。
这是个刀客,一个喝醉酒的刀客。
陌生的刀客并不可怕,更何况还是喝醉了酒的。
蒙一下,便继续赶自己的路,只要他保持自己前进的方向,便不会和陌生的刀客有什么交集,只会错身而过。
然而,就在此时,蒙面男子的耳边突然传來一道声音:“非奸即盗,不得好死!”
蒙面男子的瞳孔微微一缩,身形忍不住停了下來。
当他身形停下來,想要再次动身离开时,却骇然地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无法动弹。
一股惊人的杀意紧紧地笼罩着他,锁定了他,只要他一动,必死无疑。
这条路上有不少店已经关了门,离他最远的小饭馆在路的尽头,灯火亮着,还沒有打烊。
这条路安静得能隐约听见远远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