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溪皮笑肉不笑:“朕只想看看这个是不是你。”
方紫妍讥笑:“皇上前来赴约,不怕那位一抹流芳的皇后知道吗?”
夜子溪严肃认真:“朕敢来赴约,并不代表,你有任何攀龙附凤的机会。”
方紫妍恨由心生:“那我跟你的过去,就真的说断就断吗?冷慕言,冷冰冰样子,你就那么喜欢,你跟她根本就是无情无爱。”
“你为了一己之私,自己犯的错,永远推在别人的头上,你真当朕会被你的鬼话所骗。”夜子溪指责:“如果朕对她无情,无爱,就不会与她有了孩子,真正无情无爱的人是你。你为了除去朕与她的孩子,心狠手辣的在酒中下毒,你藐视国法,蓄意毒杀皇后母子,算起来,你所犯的罪早就让你死了几百次,朕留着你的性命,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机会。”
“只有她死了,我们才可以重新开始,我拼了命的进宫,为的就是你,你真当我是无情无义之人。”
夜子溪冷冷的回答:“你的无情无义,从你抛下我追求荣华富贵的时候,朕已经领教过了。你以为朕还会步一次后尘吗?现在,无论你使什么手段,朕的心里只有皇后一人,方紫妍,朕当初对你的真心,是你一手摧毁,从今往后,朕与你一刀两断,此生再无瓜葛。”
慕言清楚的听到他的话,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方紫妍不敢相信的瞪大了双眼,他毫不留情的几句话,彻彻底底的把他们之间曾经的过去,断得干干净净。
嗖!嗖!嗖!
突然,隐蔽在草丛的弓箭手现出了人影来,而随即那些人影全数一箭穿心。
夜子溪扬眉,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他转身看去,只看到白色的一片衣角,是上次在郊外出手相救的武功奇高的女子,他是谁,这已经是第二出手相救,她出手相救的目的又是什么?
慕言和若惜走得很快,慕言的耳朵动了动,心中暗笑,发自内心的声音:“跟上来的倒是挺快,上次差点被她发现,你倒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娘娘,皇上要跟上来了。”若惜说着。
此时此刻,慕言拦腰一把抱起若惜,一越而去。
夜子溪和鱼朝忠站在那里,望着消失的白影,相视一眼,回了皇宫。
而方紫妍则紧跟在后头,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知你要跟朕跟到几时,朕还说得不够明白。”
方紫妍面带笑容:“奴婢也要回自己的住处。”
“宫女就是宫女,朕看不上你,你就没机会,不是吗?”夜子溪话说的斩钉截铁,什么样的女人他该拒绝,不该要,他是绝对不可能给对方任何一个靠近自己的机会。
方紫妍脸色顿时僵了一地。
想用这个回住处的理由,看他会不会说一些挽留的话,或者二话不说的不让他走。
不曾想他是那么的斩钉截铁,不仅挽留的话都没有,一丝情意更是不复存在。
这等于再告诉她,他不会让她成为他身边的女人,他是没有任何机会。
“你怎么还不走?”鱼朝忠说这话,自然是夜子溪默许的。
“狗奴才,你敢叫我走。”
鱼朝忠抽了她一嘴巴:“放肆,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敢对本总管以下犯上,惹皇上不高兴,没你好果子吃。”
夜子溪转头,冷不丁的盯着方紫妍:“没错,朕就是不高兴,鱼朝忠,该怎么处理,不用朕吩咐的。”
“小的遵旨。”
一抹流芳,慕言摆弄着手中的棋局,若云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笑容,兴奋:“娘娘,奴婢听说那个方紫妍被鱼朝忠打嘴巴呢?那个脸肿得跟猪头一样。”
慕言一枚白棋放在黑棋的一边:“谁告诉你的。”慕言冷着一张脸:“云儿,你不要跟本宫说你是亲眼所见。”
“娘娘料事如神,奴婢自然瞒不过娘娘。”若云心直口快,直接了当的说出口来。
“你与你姐姐不同,你姐姐小心谨慎,你确是性格直爽。”
“娘娘的滴水之恩,奴婢与姐姐无以为报,奴婢与姐姐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慕言停下手中的动作,又拿着白棋:“不必,本宫当初收留你们,不是要你们为奴为婢,本宫只想把你们当做家人。”
若云抬头:“所以娘娘花了重金,就是为了……”
慕言扶起跪在地上的若云:“除了能让你们知道为什么而活,不再受人欺凌,本宫只是不想看到,你们这么好的姐妹花落入恶人之手。”
若云感动的说:“娘娘,谢谢你。”
“本宫已经贵为一国之母,本宫会找个机会让皇上封你们二人为郡主,到适婚的年龄,由你们自主选择你们心仪的夫君。”
若云莞尔一笑:“若云先在此谢过娘娘了。”
慕言欣慰一笑。
若惜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急忙跑进来跪下:“若惜,请娘娘收回成命。”
慕言愕然:“为何?”
若云在一旁开口,乐了:“姐姐怕是有了心上人。”
“心上人。”慕言扬眉,扶起若惜,经过她的手,她便探知了若云口中所谓的心上人。
慕言握着她的手,真实的心声传入若惜的耳朵:“你的心上人她是鬼,人鬼殊途,他有喜欢的人,你真的打算把这一份喜欢藏于心底,做一个为爱痴情的女子。”
若惜闪烁泪光,发自内心声音同样传进慕言的耳中:“若惜愿意,若惜能够远远的看着他,这就足够了,就算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