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瑶拿着腰牌,一路畅通的进了宫,来到了一抹流芳,怜星一见是她,伸手拦住,墨靖瑶厉声:“我是皇后娘娘的妹妹,你凭什么拦我。”
怜星不乐意回道:“正因为是小姐你,皇后特意吩咐,不准小姐踏进一抹流芳半步。”
墨靖瑶一听,恼了,推开怜星,冲了进去。
怜星怎么拦着拦不住:“靖瑶小姐,你……”
墨靖瑶正巧见到夜子溪帮慕言穿上一袭红色外衣,她很是嫉妒,她还大着肚子,怀着夜子溪孩子。
“姐姐,你是……”
慕言清冷的一句:“你要枉顾皇宫的规矩吗?”
墨靖瑶委屈的说道:“我长年跟父亲在西域呆久了,没进过几次宫,实在不知道宫里的规矩。”
慕言手挽着夜子溪的手,墨靖瑶瞬间醋意大发:“慕言姐姐。”
“姐姐要陪皇上一块去给太后请安,妹妹要一同去。”
墨靖瑶不平道:“姐姐是不是很不喜欢靖瑶来宫里,靖瑶已经知道错了,姐姐难道还耿耿于怀吗?”
慕言挽紧夜子溪的手臂,夜子溪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做任何反应,静静地看着她,慕言道:“姐姐怎敢对妹妹耿耿于怀,不如妹妹你来解释,我如何的耿耿于怀。”
“慕言姐姐。”
“姐姐与妹妹说话,若耽误给太后请安,太后那边会不高兴。”
“慕言姐姐,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墨靖瑶恼怒的夺门而出。
在她走出门口时,慕言说了一句话,让她犹记在心。
那句话是:“我等着你。”
墨靖瑶一步一步的走回家中。
她一口气全砸了房间里的东西。
但看到那枚发簪时,她难过起来,像弄疼最重要的东西,确有来之不易的珍贵。
可想到送她这个发簪的那个人,心就越痛,将那发簪摔得粉碎,泣声道:“什么娶我为妻,可你是个女人,你要怎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心真的很痛,像一把软刀子,深深地扎进她心脏的位置,是世上最痛的滋味。
曾经她以为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就是对她的爱情,所以从十岁那年,他说:“等你长大成人,我娶你,可好”,第一次他体会到了爱情的美好,可是现在,她也终于知道,在爱情里有的不止是美好,而是会产生一种因为爱而生出的一种恨。
现在,她确确实实开始有了那么一点点恨,一次比一次更恨。
墨靖瑶在床上裹着被子,害怕的看着房间里被她砸碎的东西,她只感觉她好冷,比任何一次要冷,不争气的眼泪掉下来,不知不觉,她竟倒在床上睡着,陷入一段她一直想要的梦境。
梦境里,梦是那么的真实,只是好像少了什么,梦里只有她,一身白衣,像极了一个仙风道骨的仙人,一瞬间,两个人的衣服变成了喜服,没有人的参与,只有他们两个的两情相悦,十年后的今天,他终于实现了他的诺言。
简单的跪拜天地,他们可以永远的在一起,可以朝夕相处,和普通人一样,生儿育女。
可是,梦境中除了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别的人打扰他们,她欣喜的碰着红色喜服的那个人的手时,确瞬间,化为乌有。
墨靖瑶猛然醒来,他知道,自己刚才进入了一个很真实的梦境,虽然梦境是相反,可她缺很高兴。
夜晚的黑夜很是寂静,又或许看到屋子狼藉一片,却给了她一丝期望。
没有人知道,这屋子里的一切,全都是由自己一手促成。
第二天的一个大早上,她没有出房门,也没有做出丝毫过分的事情,下人她只当昨夜
睡得太晚,不敢去打饶她
眼前,免得再去挨骂,让自己心情不好了
墨靖瑶收拾好东西,在梳妆,拿出胭脂,抹了抹,一脸的淡抹浓妆瞬间和平常变得很不一样。
她拿着令牌,一路的皇宫将士,没人能拦去他的去路,去到了冷慕言的一抹流芳的寝宫外,她二话不说进去。
慕言翻书的动作,感觉到来人,微微抬眼。
墨靖瑶下身的动作:“靖瑶见过皇后娘娘。”
这行礼倒是有模有样,果然挑不出一丁点的毛病,
墨靖瑶在那里行礼了许久发现慕言盯着她,却没有说什么话。心中暗暗的:他怎么还不说平身。
慕言将手中的书一旁放了,轻魅的笑:“没有本宫的允许,你胆敢私自进宫。”
墨靖瑶明艳的笑容:“妹妹知道姐姐的意思,所以妹妹不请自来,姐姐难道要怪罪靖瑶吗?”
慕言做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你若想来自讨苦吃,本宫无所谓。”
墨靖瑶眼眸一暗,沉声:“姐姐非要这样跟靖瑶说话吗?”
慕言冷着一张脸:“是妹妹自己说的。”
慕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盯着墨靖瑶,一日不见,以及思想,长进了不少,她的真面目,一点一点的暴露,他还不知道吧!
而墨靖瑶根本没感觉到自己做错了任何事情,她想要的,她所喜欢的,都是自己心底所求的东西。
别人的非议,哪怕再难听,难听到她再生气,她确死不悔改,认定自己做的都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令人怜爱的面孔,更是很好的隐藏她的阴毒。
他不知道她在慕言的的心中,令她多么的厌恶,在她庸俗的妆容更显得她的真面目,越来越明显。这一刻,她就是一个令人惧怕,又怕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