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很简单,那个处让你玩一次,这事儿便到此为止。”叫坤哥的男子边穿衣边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那个被刘梦强认为**的女人肯定脱了个精光享受着大学男生宿舍洗浴的快感,真不知羞耻的女人啊,跑到老子宿舍优哉游哉来了。
“你确定那是处?”刘梦强冷哼了声,忽然,你不就是靠强占工程起家的黑道瘪三吗?今天你这糗事犯在老子手上了,别人怕你,我刘梦强可不怕你,而且饶不了你。
“当然,可以验货的。”男子嘿嘿一笑,恬不知耻。
“还用验吗?chù_nǚ会那么风骚?你见过这么不矜持的chù_nǚ?”刘梦强不置可否,吸了口烟,故意露出一副比男子更痞的样子,悠然道:“鬼信,据说chù_nǚ只能到幼儿园里去找了。”
穿好衣服的男子见刘梦强不是那般愤怒,一改刚才狼狈的样子,诡异一笑:“是不是处,落红为证啊。”
“尼玛,落红为证你他妈也别到老子床上啊,糟蹋老子的白床单。”
刘梦强捏紧了拳头,突然暴起粗口,不想纠结那洗浴的女子是不是处的问题,就算你是黑道的坤哥,靠着强揽工程打打杀杀的社会渣渧也不在老子的眼里!
黑道玩处玩到校园里来了,居然还老套的说什么落红为证,难道不知道被草过一千次一万次的妓张开大腿补了个膜也可以落红的吗?再说了,女人刚来例假或者快干净的那会儿做起那事儿来貌似也可以落红的吧……
“你……”男子见刘梦强怒起,愣了下神,还是忍了忍,毕竟在大学宿舍里出了这事儿,要是传扬出去,在道上就没得混了。
“好好好,敢骂我,你有种。”男子自嘲地冲刘梦强竖了竖大拇指,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软中华来,甩出一支,叼在了嘴上,又掏出zippo打火机在手中转了几转,秀了个酷酷的打火动作,然后慢悠悠地点上火,挺过瘾地深吸一口,烟气在胃里打了一圈又喷了出来,一股怪味,真是糟蹋了中华烟草。
男子恢复了衣着光鲜,霸气恻漏,不怒自威,满嘴江湖话:“兄弟,不打不相识,这事儿我认栽。先认识下,我叫刘坤,兄弟贵姓?开个价吧,这事儿怎么了结?”
果然是黑道刘坤,在刘坤的眼里,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再说了一个衣着朴素的大学生开口要钱也要不了几个钱,就算刘梦强要多了,只要出了校门刘坤也自信有把握还能让刘梦强吐出来。
换了别人听到坤哥的名字都会吓得发抖,但刘梦强却不一样,自打六年前父亲冤死以后,刘梦强从来就没怕过事,不过,今天这倒霉事既然摊上了,也总得解决。
将黑道刘坤捉奸在床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刘梦强在即将毕业之际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还有两三个月就要离开临江去昌南了,刘梦强犯不上跟临江的黑道有瓜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只是望着白色床单上的那一摊摊湿湿的淫迹,刘梦强心里有一万个不舒服,这事儿太他妈的不吉利了。
刘梦强不卑不亢,道:“哦,原来是名震临江的坤哥啊,兄弟谈不上,免贵姓刘,刘梦强,叫我强子也行。”
刘坤哈哈一笑:“好,强子,你小子有眼色,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刘梦强也笑了:“嘿嘿,那倒是,一笔难写两个刘字。”
“好了,就算认识了,今儿这事,兄弟我有错在先,先赔个不是,一万、两万、三万五万的兄弟尽管开口。”
“我不要钱。”刘梦强摇了摇头道。
开玩笑,刘梦强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虽然觉得道上的刘坤与自己主动套近乎也不是那么的可恶,但这事儿总得有个说法不是,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是只有钱才能解决的。
说实在的,尽管刘梦强家境贫寒,很需要钱,但钱在刘梦强的心里也只是个概念而已,刘梦强平生最大的愿望不是要赚多少多少钱,相反梦寐以求的却是要当多大多大的官!
父亲的冤案不平,刘梦强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就刘梦强的家庭背景来说,翻了祖宗十八代也没有挖出个大官的亲戚,今生是指望不了别人了,唯有自己当上大官才有可能为父亲雪耻,才能让父亲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刘坤略微感到惊讶,对唾手可得的钱却不要,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刘梦强是不敢要呢,还是另有所图?可是,刘梦强眉宇间隐隐流露杀气,可不象是个怕事的人。
“强子兄弟,那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决无二话。”刘坤忽然间对刘梦强感起兴趣来,出言豪爽。
刘梦强吐了口烟,环顾了下另外三张空空的木床,又瞄了瞄白色床单上的那一片湿渍,问道:“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坤哥告诉我,是谁给你寝室钥匙到我床上办事的?”
刘坤迟疑了下,道:“强子,我不能说。”
刘梦强道:“为什么?”
刘坤道:“我不能出卖朋友。”
刘梦强腾地火起,站起身来,怒道:“尼玛,可是我已被朋友出卖。”
说完,刘梦强意识到什么,赶紧将手放到腹部下面,还好与刘坤对话几句,跨下的一柱擎天已经消停,要不然被刘坤见了,反倒闹起笑话来,会让玩黑道的刘坤瞧不起的。
“这样吧,做人有原则的,出卖朋友的事我不会做,相信你也不会做。”刘坤见刘梦强挺有血性,反倒不恼,却是十分地欣赏起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