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放假,我就放假,那就太对不起柯洛哀了。
从公寓里出来之后,我去了一家之前柯洛哀经常会去的剧院练习芭蕾。
这家剧院有很悠久的历史了,似乎是从建国伊始就已经存在了,能来这里看演出的,通常都是各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常常是接待外宾的好地方。
薄阿姨有时也会来此应酬些艺术家,自然是明白这个地方不会是普通姑娘家能来的地方。
可偏偏,这个柯洛哀就直接在舞台上堂而皇之地跳了起来。
还对这舞台上各处的音响设备十分熟悉。
她还注意到,他们从剧院大门走进来的时候,那些守卫对柯洛哀小姑娘的态度也十分热络,并不像是第一次相见。
看来柯洛哀对这里很熟。
难道……柯洛哀是这里工作人员的亲戚?
别,别胡乱猜测,柯洛哀可不是谁谁谁的亲戚,她只是这剧院真正的老板,是柯洛哀的十岁生日礼物,也是柯洛哀小时候表演的舞台。
说白了,这里就跟柯洛哀的私人玩具房是一样一样的。
薄阿姨早就注意到柯洛哀的右脚受伤,但是没想到,那姑娘还挺要强,好几次摔倒,眼都不眨地立马就站了起来,继续旋转,踮脚……
她都有些看不过眼去了。
舞台上的大幕重新拉上,薄阿姨眨了眨眼,竟颇为感慨。
有点心软了……
薄阿姨走到后台,恰好撞上换回运动服走出来的倔强姑娘。
“你的脚受伤了,还这么高强度的训练,脚不想要了吗?”
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语气带了些许别扭的关心。
确实是刚刚经过高强度训练的我,心脏还砰砰跳个不停,汗流浃背的,饶是如此,眼睛却泛着明艳艳的亮光。
“谢谢薄阿姨的关心,我当然是有我自己的追求,脚伤可以忍。”
“呵,你要是可以忍,那就不必用这个做借口,与薄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薄阿姨的语气开始从慈祥转为嘲讽,开始不友好了。
“我可没有找借口,是因为薄夏不仅害我脚受伤,还花光了我的钱,我百般无奈才和薄夏住一起的。”
我一直都是友好的,有力有据有节。
薄阿姨一听是跟钱有关,严肃刻板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还真别说,她笑起来的时候,跟薄夏还是有七分相似的。
“薄夏欠你多少钱?”
“不多,也就两万四千七,薄阿姨要是想要帮薄夏还钱的话,两万就好了。”
听了我的话,薄阿姨慷慨大方地拿出一张银行卡。
“这里有一百万,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再跟薄夏见面,这一百万就都是你的了。”
薄阿姨还以为是多少钱呢,不过是区区两万而已,也值得一个姑娘家不顾尊严和一个男生住在一起,也是没有底线了。
看着薄阿姨手里的那张银行卡,我的眼睛直放光啊。
一百万!
我还真是喜欢这种爽快的妈妈,虽然钱不算多,但是聊胜于无,更何况我也不太想继续在薄夏的身边继续待下去了,太过危险,还是赶紧逃比较安全。
所以,这一百万就当是折扣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