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之后,关于时潇是个gay的言论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因为他们现在讨论的是关于殷泽这位成熟美男子的到来。
杜孟柏背着大提琴,脑子里一直还在回忆自己喝醉酒的那一天,自己到底是怎么把时潇给给办了的。
说实在的,他怎么都想不通。
他实在是太专注了,就连过路的同学们提起殷泽这两个字他都没有什么反应。
八卦的少年少女们,几乎是个人里就有九个人在聊殷泽。
而关于时潇怎么会跟杜孟柏走在一起这件事,好像就是顺理成章似的,没什么人聊起来。
也对,跟时潇作对的人肯定是会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所以杜孟柏成了时潇的小跟班儿一点都不稀奇。
说起来,时潇跟杜孟柏两个人站在一起还挺养眼的。
有些人还站了时潇和杜孟柏的cp党……
呵呵了。
不过这些都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赶着去教室。
杜孟柏也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跟着走,跟他的教室完全是两个方向。
我干脆站在原地,抱胸看着他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回过神来。
很遗憾,他都快撞到我胸上了,都还想继续往前走。
我吓得赶紧身后抵住他的额头,薄唇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停。”
杜梦泽突然间如梦初醒,“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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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跟着我一起去上课吗?”我不答反问。
听这话,杜孟柏才打起精神来看了看周围陌生的环境,终于明白是自己傻乎乎地跟着人家走错教室了。
但是面子不能丢。
把琴盒的背带往肩上紧了紧,杜孟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是你让我寸步不离地跟着的。”
“那好,你就跟着我一起上课吧。”
不给他反悔的机会,我转身就大踏步走进了教室。
杜孟柏心中是万分后悔啊,怎么一时大意就自投罗网了呢?
羊入虎口的结局都不大好看,但是眼下没有办法了,自己做的孽,还是要自己收拾残局。
快步跟上。
……
打瞌睡打了整整一上午,杜孟柏刚开始是小鸡啄米,后来干脆就大喇喇地趴在桌子上就睡了。
从此一睡不醒。
我瞥了他一眼,鼻腔发出一声轻哼。
这家伙是猪吗?
无奈地摇摇头,继续装模作样地抄笔记、
“这位趴在桌上睡觉的同学,你上来写一下这道题的解答过程。”
报应终将来到,走下讲台的老师立马就拿着教案敲在了杜梦泽的后脑勺上。
猝不及防的打击让杜孟柏弹簧一般地站了起来,屁股下面的椅子也因为没有压力固定,撞上了靠板。
“哐”的一声,整个教室都静了下来,杜孟柏也瞬间清醒了。
他眨了眨眼,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微笑道:“老师,你刚刚说什么?”
老师也是个脾气好的,重复了一遍,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杜孟柏,大有他不上讲台,他也不走就在这里死盯的气势。
杜孟柏尴尬极了,他可不会解这种题目,于是低下头看向那个置身事外的少年……乌利尔杂货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