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聪聪的母亲。即便聪聪不和我生活在一起,我总有探视他的权利吧?”这个男人哪里是一朝一夕能够得到的,她必须打长久战。
否则……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唔。”
君莫华给出一个语气词,眼底滑过冷峭的幽光。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这不置可否的态度让苗景雪脸上露出绝望的情绪。
“君总,我一直记得您最喜欢喝毛尖茶,便选了这家茶馆,请您尝尝看。”
君莫华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举手投足,游刃有余,令人赏心悦目。
苗景雪看着男人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心底狠狠一沉!
“我是a型血,你是ab型血,请问如何生出一个叫聪聪的o型血的孩子?”君莫华放下茶杯,轻笑着问。
“什,什么……”
苗景雪骇住,脸色惨白,哆嗦着嘴唇,两眼发直地盯着君莫华。
最终啊,即使不做鉴定,单凭血型就让苗景蓝的美梦化为泡影!
君莫华把玩着茶杯,指尖轻轻扣着杯壁,掀起眼皮,眸光如出窍的剑,冷光涔涔,“苗景雪,人都越活越明白,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呢!”
苗景雪闭上眼睛,冷艳白皙的面庞挂上惨烈的笑,喃喃低语,“我就知道,君莫华哪里是那么我能忽悠得了的人!”
“聪聪的生母是谁!”君莫华冷不丁地发问,而这正是他今天耐着性子和苗景雪周旋的目的。
“我不知道。”
苗景雪抬手撑着额头,苦笑道:“聪聪是我姐姐在孤儿院门外垃圾桶旁边发现的。她也曾向孤儿院院长打听过,是一年多前,有人把他用麻袋装着,丢进垃圾桶里。
所以,这孩子才常常偷溜出去,蹲在那里吧。
君总,若非您声名远扬,我姐姐认识您,发觉聪聪的长相酷似您,她也不会把主意打到您身上。
那么,看在我们阴差阳错帮您找回一个私生子的份上,放过她可好?”
“放过?”
君莫华站起身,眉眼弯成月牙,笑容温柔无害。
苗景雪后背窜起冷汗。
“苗景蓝昨天诈骗我两千万,苗晶晶弄伤聪聪,现在要我放过你们?”
苗景雪倒抽一口冷气,脸上浮现狠色。
君莫华举起手机,淡淡道,“江峰,进来。”
“君总,您有什么吩咐?”
“报警!”君莫华居高临下看向苗景雪,“让她们姐妹团聚!”
苗景雪白着脸,深吸一口气,低低笑了。
“不愧是君总,这么多天,您明明一直被我们玩得团团转,要解决我们,却也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
顿一顿,苗景雪脸上的表情变得妩媚动人。
江峰莫名地有种不好的预感!
苗景雪也站起身,笑容风情万种,“君总,听说薛小姐不喜欢生孩子,我助她一臂之力。”
君莫华眯了眯眼,俊美的面庞阴鸷,疾走一步,掐住苗景雪的脖子,“你对薛宁做了什么?”
“君总还真是情深意重呢!我和薛小姐都没有接触过,如何对她下手?我的意思是说,我给您下了药呀!但药不在茶壶里,而是涂在茶杯上,让您不孕的药。”
君莫华笑了,长臂一挥,苗景雪重重地撞上茶几。
苗景雪吃痛,脸上的笑容越发冷艳,“君总,你放过我姐姐,我就给你解药。你该清楚我的过去,弄点这种药,还是很容易的!”
君莫华冷笑,“我更清楚怎么让一个人走投无路。”
“江峰!”
“君总,我明白。”
君莫华离开茶馆,坐上车后,想起薛宁说的那句话,“我自己一点都不想生孩子,也许这就是命运的美意吧,让我当好聪聪的妈妈。”
一丝苦笑滑过他的眼睛。
这一刻,他竟然觉得真的有一个叫做命运的轮盘在操纵着每个人的命运。
君莫华离开不久,警察过来带走了苗景雪。
在局子里,她见到了正大吵大闹的苗景蓝。
“苗景雪,你是来保释我的吧?”苗景蓝急急地问。
“我为什么要保释你?你犯了什么罪吗?”苗景雪淡淡地反问。
这个愚蠢的苗景蓝!君莫华的钱是那么好拿的吗!
诈骗两千万,君莫华使点手段,再给苗景蓝弄点其他罪名,这辈子她甭想从里面出来了!
苗景蓝颓了,冷冷地问,“不是保释我,那你来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
“你俩有完没完?”
女警打量了这对姐妹一眼,若有所思道,“就是你俩吧,拐骗了君总的孩子,做着当人家后妈的美梦!”
苗景雪懒得理睬,看向自己的姐姐,“苗景蓝,你好自为之吧。”
话音一落,她便对女警道,“走吧。”去往审讯室。
苗景雪既然赶下药,就做过了万全的准备。
只要她咬死不承认,警察在作案工具上检测不到她的指纹等物证,即便有江峰作人证,也无法轻易定案。一来,江峰是君莫华的人,二来,不孕这种事,被媒体知道,添油加醋,便是一场众说纷纭的好戏。
是的,苗景雪在看到君莫华走进来那一刻,她的心头就涌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要是得不到君莫华,那么就毁了他。
毁灭这个男人的最好方式,就是摧毁他的爱情。
聪聪不是薛宁所生的。
哪怕薛宁现在不想要孩子,视他如己出;但女人的心理是会随着时光流逝而变化的,再过个几年,薛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