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璟西低头舔舔他的嘴角:“谁说我装醉了,我是真醉。”
袁湛也是一身酒气,两人的酒气混合在一起,酒味儿更加浓郁了。
袁湛又问他:“真醉?”
阎璟西没回答,而是用行动告诉袁湛他是怎么醉的,又想醉倒在哪里。
既然他的衣服被脱掉,他也帮袁湛把衣服脱了吧。
双唇被堵上的袁湛感受到胸口一凉,得,这男人今晚怕是不会消停了。
不过,不说阎璟西,就是袁湛自己也想过这个,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喝点小酒不做点刺激的事情怎么行。
只是现在他们中间还有一个问题。
嘴唇被吻到发麻,多年未开荤的身体发出强烈的信号,比清醒时觉得更有醉熏熏感的袁湛提醒情动中的阎璟西:“这是我的第一次,不准太粗鲁。”
阎璟西舌尖往下滑动,停在他的胸前:“遵命,我的夫人。”他低下头轻舔着眼前殷红的果实。
夜已深,房间内传来抑扬顿挫喘息声和夹杂着不是愉悦还是痛苦呻.吟声。
今夜是欢愉幸福的,他们倘佯在爱.欲的海洋,他们游弋在海中,波涛汹涌海浪冲刷着他们的身体、精神、灵魂,三者空前达到一致,变幻着的风云,消耗着他们体能,精力被压榨到最高点,直到腰腹再无力支撑,发泄出双方的yù_wàng,他们才满足地游回到岸边。
床上的疯狂之后,他们相拥而眠,借助酒力的作用玩闹得厉害,却也睡得深沉。
一夜无话。
翌日,阎璟西精神饱满地爬起来,不过也不算太早,都已经是早上九点了。
除了关舒羽和杜致森,其他人都还在床上瘫着,喝酒喝得最实在的泰河起得最晚,袁湛是倒数第二的,他脖子的痕迹一看就是昨晚有过一场大战,众人想忽视都难。
屋子外面依旧是白雪皑皑,门口的雪还没有清干净,几个大男人无所事事,拿起铲子开始边铲雪,也边玩雪。
袁湛身体还行,不过昨晚闹太凶有点点小风寒,就披着上衣缩在落地窗前看他们堆雪人。
最后他自己没忍住跑出去堆了一只青蛙。
阎璟西一看他堆的物种就知道,又是新游戏角色,但却是满眼宠溺,拿起大衣朝他走去。
这时,还又继续拿铲子堆下一个雪人的袁湛回头看他,给他一个浅浅的微笑。
还没迈开腿的阎璟西猛然心跳加速,他能听见心口传来砰砰的跳动声,满足感和幸福感的指数一直在飚升。
他们的爱情,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