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斯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他刚一出门就被阿芙拉和伊利亚发现了,两个小崽子像小炮弹一样扑进他怀里,高兴地大喊大叫。
克林斯摸摸这个,亲亲那个,等亲热够了才抱起两个小家伙往肖亚的房间走去。
肖亚的房间是家里最大的,原来是夫夫俩的卧房,自从分居后,就成了肖亚一个人的房间。屋里不仅宽敞,还安置了宽大的石桌石凳,因此入冬以后,吃饭的地方就挪到了这里。
见三兄弟进来,肖亚站起身笑了笑,“你们先聊着,一会儿咱们就吃饭。”说完,转身去了厨房。
肖亚担心克林斯醒来会饿,早就炖了一锅肉,在灶上温着呢,晚饭只要再加个蘑菇肉汤就行了。
这边肖亚刚洗完蘑菇,切好肉,克林斯就进来了,他看看肖亚,蹲下来开始默默烧火。肖亚愣了愣,然后继续做汤,两人谁也没出声,厨房里只余下锅铲翻炒声和锅里的孜孜声。
一顿饭做下来,肖亚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仿佛踩了棉花一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有点着迷,有点沉醉,也有点不知所措。
克林斯一边烧火,一边拿眼神偷偷打量肖亚。看着他被热气蒸得绯红的脸蛋,看着他水盈盈的双眸,克林斯心里燃起一簇簇小火苗,那受伤的一角也放佛被修复了。
一顿饭,肖亚吃得心不在焉,克林斯三兄弟倒是胃口大开,不仅一锅炖肉吃了个精光,连蘑菇汤都没剩下。
吃完饭,克林斯拿出兽皮,一块一块的往墙上钉。钉完之后,房间里顿时充满了皮草风,整体感觉都高档了不少。肖亚见克林斯拿着兽皮要去阿芙拉的屋子,便阻止道:“你把自己的房间弄好就行了,阿芙拉和伊利亚现在和我一起睡,他们的房间不用钉了。”
克林斯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不在的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两个小崽子会和肖亚睡在一起?明明应该是他才对啊!
克林斯黑着脸把剩余的兽皮收了起来,尼玛他又不怕冷,还钉个屁呀。伴侣被人抢了才是头等大事吧!
第二天,暴风雪更猛了,肖亚出去一趟整个人都快冻成冰棍了,脸上还被吹得火辣辣的疼。这回,他彻底蔫了,围着兽皮被子,往火堆旁边一坐,干脆连门都不出了。
克林斯看着好笑,就把锅碗瓢盆全搬到了肖亚屋里,反正房间够大,再多一些东西也能放下,这样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呆在这里了。而且,吃惯了肖亚做的饭,他越来越不喜欢自己做了。
肖亚可没注意到克林斯的小心思,他还傻傻的挺开心,还指挥着克林斯在屋里拉了个兽皮帘子。这样房间分成两部分,里边是卧室,外面是客厅兼厨房,既能保证*,还能节省木材,多好的事儿啊!
阿芙拉瞅瞅克林斯,又瞅瞅肖亚,不屑的撇撇嘴。切!一对大傻冒!
下午,肖亚正被火烤得昏昏欲睡呢,忽然听到有人敲门,顿时愣了愣。这么冷的天,谁会来呀?
克林斯一打开门,就见奥利尔抱着个圆滚滚的兽皮被子夹着风雪进来了。他把兽皮被子往地上一戳,圆筒蠕动了几下,上面探出个脑袋来。
奥利尔把卷起的兽皮被子打开,海伦施施然的从里边走了出来,“哎呀,可闷死我了。”
肖亚看得瞠目结舌,被阿姆这独特的出场方式深深的囧了一下,“阿父阿姆,你们怎么来了?外面风雪好大呢。”
海lún_lǐ了理凌乱的头发,“是啊,我们不放心,就过来看。”
肖亚一脸感动:“阿姆……”
海伦摸摸他的头,开始四处打量,过了一会儿才笑着道:“看来我们是白担心了,你们这儿弄得不错呀!”
奥利尔也点点头,“是不错,好像比咱家还暖和呢。”
肖亚扬扬小下巴,一点也不谦虚,“那是!也不看是谁弄的。”说完自己就忍不住嘿嘿笑起来。
海伦戳戳肖亚额头,也跟着笑起来,“看把你能的,你这么能倒是给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弄得呀?”
肖亚拉着海伦坐下,把冰草墙的做法仔仔细细说了一遍,末了还不无遗憾道:“哎!其实我还想弄个火炕呢。”
克林斯听完,挑挑眉,“什么是火炕?”
肖亚立马就来了精神,兴高采烈地跟克林斯说起了火炕的原理,大概样式。
克林斯听得很认真,遇到不明白的地方还会问他,偶尔也表达一下个人看法。不光克林斯,就是奥利尔和海伦也有认真听。
等肖亚说完了,海伦突然道:“肖亚啊,其实吧,你要是冷的话,可以抱着克林斯啊。”
肖亚一愣,等反应过来,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结果,肖亚还没说什么呢,克林斯来了一句,“肖亚现在和我分房睡呢。”
肖亚:……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海伦皱皱眉,轻轻拍了肖亚一巴掌,眼神却是看着克林斯说:“你们也太胡闹了!这么冷的天,哪有分房睡的?肖亚不知道轻重,你也由着他?”
肖亚有些焦急,赶忙拉了拉海伦的袖子,“阿姆,你不了解情况,……”
不等肖亚说完,就被海伦打断了,“不了解你个头!你怀着崽子呢,你知不知道!这么冷的天,万一出点事怎么办?你们是伴侣,克林斯给你暖*床是应该的!还要了解什么?”
骂完了肖亚,海伦又把矛头指向克林斯,“你也太没责任心了!这么冷的天,怎么能让自己的伴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