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什么?他一个人过来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个傻子,他是不是脑子哪里不合适啊?真是,我现在完全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是好了,人家让他一个人过来他就一个人过来啊!还真的是听话啊!我说个什么他也没这么认真啊!真是,没救了已经他,呆子!笨蛋!没用的傻子,要不是他,我能被人家抓走,我早就已经在房间里呼呼大睡了,好吗?哪里还会跑到这么个鬼地方来啊!,真是,气死我了,怎么这么的没脑子呢?”
木亦勋看着我,笑着打趣道:“呦,心疼了啊!看吧看吧!我就说你心里面还是很在乎他的,你还死不承认,真是要不然的话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说话会像现在这么激动吗?应该不会吧!你看看你,都快要直接跳起来把你旁边这两个人给弄死了啊!”
听他这么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确实是表现的有些太激动过头了点儿,可我当然不会承认这件事情了啊!于是,我看着木亦勋,说:“哪有?我哪里激动了,一点儿都没有,好吧!是你想多了,居然还如此厚颜无耻的跑过来赖我,真是的!我只是害怕他一个人过来,到时候还要麻烦我来救他呢,我都已经这样了,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去救他,好吧!另外,我都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所以,在此之前,绝对不能有任何人出现,明白了吗?你这个二货,我要是能有那本事,跳去来把人家给弄死的话,那真的是厉害了,根本就不用像现在这样被人家给抓着当缩头乌龟了吧!”
木亦勋笑着点了点头,说:“行吧行吧!你就嘴硬吧啊!我看到时候要是白部长受了伤的话你还不去救他,你还打算真的就站在一旁旁观不成?你肯定都快疯了吧?再说了,这可是你自己不想要离开的,又不是谁把你给怎么了,好吗?是你自己非要过去说探探这些人的虚实的,我们又没有谁说要不救你的。因此,这个锅,至少我木亦勋是不会背的。”说完这个二货居然还一脸得意的看着我,好似他有多无辜一样。
我抬起头,望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哼,不信,那就算了吧!到时候你就睁大你的那双眼睛,给我仔仔细细的看清楚就好了,现在不信我,那我也没什么办法啊!所以,待会儿我就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的清白来了,不过有一点儿你倒是说错了,那就是不管今后我和白沉烈究竟会如何,他受伤我都会救他,因为,这次,他是为了我才过来的,所以我理应救他,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还有,我要告诉你的一个做人的道理就是,不论你和一个人之间有多么大的仇恨又或者发生了多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可是当他遇到了危险的时候你还是要去救他的,因为那是一条命,生命没有对错,但是人有,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你的面前而无动于衷。所以,这次,我会救他,只因为我曾经欠他很多很多,只因为,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仅此而已。”
木亦勋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好吧,无论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我就不再说些什么了,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有想法就好了,不用在这些事情之中迷失了自己就好,其他的,我也只是因为担心你,所以才开口提醒你的,只是想要让你自己注意注意罢了。”
我听了这话后,看着他,笑了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犯糊涂的,我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我也清楚的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不要担心了。另外,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从刚刚那些和这些人简短的交谈之中我听出了一个不一样的问题,他们要带我去见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认识我的,而我却对此一点儿记忆都没有,所以,我现在还真的是有点儿好奇那个我即将要见到的人了呢!所以,我决定了,现在不打算就这么早的离开了,我还想要去看一看,那个神秘的老大到底是谁呢?
要不然的话,我的伤岂不是白受了吗,你说是吧?另外,更为严重的是,他们打断了我要好好休息的节奏,很无情的给打断了,而且不给我留一点儿反抗的余地。所以,我今晚要是不把他们那里给搅得天翻地覆的话,我就不叫苏辰落。”
木亦勋听我这样说,笑着点了点头,随即给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嗯,说的倒也是,你确实是这样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啊!”
什么,我睚眦必报,我哪里睚眦必报了,我什么时候变成那种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看着木亦勋,冷冷的笑了两声,“木亦勋,我睚眦必报,是吧?那你给我过来,看我不把你给弄死,你给我过来,我要是不弄死你,我今天就不叫苏辰落,你个二货,居然这样说我,你要是今天不给我好好道歉的话,这件事情我们就没完,懂了吗?你个混蛋,竟然这样说我,看我不直接把你给弄死算了,我什么时候睚眦必报了,我一直都是那种恩仇分明的人,哪里是你口中那种人,哪里是了,你给我解释清楚,要不然的话,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木亦勋见我这样,赶紧一下子躲进了我的意识之中,再也不肯出来了,只是在脑子里默默地说着这些说着那些让我待会儿怎么怎么做才可以保护好自己的东西,搞得我一时之间又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生他的气了。
就在我和木亦勋说话的间隙,车已经载着我们开过了南通大桥,朝着达汕市东面的高速公路上行驶去了。我一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