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淑妤踌躇了下不知要怎么说才好,她觉得那样不好,但又觉得那样也不错,在两种想法在脑中争吵了起来后她猛摇了摇头道:“好吧,事已至此,想那些也没用了。”
幽曼见此笑了笑道:[对了,除此外往后一段日子还望你能在我身边呆着才好。]
温淑妤有些疑惑道:“为何。”毕竟她当着这灵体觉得还真不错,到处飘都没人见着,便是飞进了谁家屋里也不会有人察觉,她本还想去京城各家里转上一转的。
幽曼道:[你可是位大才女,身上的本领可不少,只我一人可当不好你的,所以这段时间你得在我身边教教我才成,等我都学好了,你爱去哪我都不会拦着的。]
温淑妤听此才恍然了道:“那成,那你要先学什么?”
幽曼轻捂一声道:[琴棋书画我都会,不过你这同我会的可能会有些差异,所以都要过一遍,所以我们便先学这个吧。等习惯了它们后,我们再来学学你那管家之能……]
两人商定好了后幽曼往后几日便都只呆在家中学着东西。
而在幽曼呆在府里学着东西的日子里,京城里却因着她那打人的事炸开了锅。
虽说她当时在路上并未道出自己的名头,但还是有人认出了她来,再加上芷萱郡主正因着她被皇后看上而想找她的把柄,所以不过两日,全京城便都知道了她当街打了个大汉的事了。
酒楼饭馆里那些说书先生们把她那事可是说得天花乱坠的,就好像他们当时就在那一样。尤其是她最后笑眯眯的问着那大汉是不是打女人那句,各种版本的说法都传了出来。
有说她以前定是被人打过,所以痛恨打女人的。也有说她有什么姐妹被人打死过,所以才那样气愤。要不是知道她娘还活着,怕是都要说她娘是不是被她爹打死了才让她连着问了三次。
曲元姀听此忙跑了过来问道:“妤儿,你,你真当街打了人?”
幽曼当时正在画画,听此手中没停只轻点了下头道:“嗯,那人该打。”
曲元姀见她真承认了有些手无足惜道:“那你也不能,也不能亲自去打啊!还是在那大庭广众之下。”
说完她有些着急的来回走了几步道:“你知道现在大家都怎么说你吗?都说你是泼妇、悍妇。是个会笑眯眯打人的笑脸婆。”
就因着听说她打人时是笑眯眯的,且还是笑得很温柔的那种笑,要不是看她在打人,怕是都要以为她是在同什么闲聊呢。
幽曼听此没理她只继续画着画。
曲元姀见此急道:“哎哟我的好女儿哟,你怎一点也不急,你知不知道你这名声一出,是很难再找到好的婆家了啊!”早知这样,当初她就不多留她了,这样她便早嫁出去了。
幽曼见她急的直跳脚便把手中的笔一放道:“放心啦娘,我能处理好的。”毕竟她做那事又不是为了搞臭温淑妤的名声,所以回来后她自然便想好了应对之法了的。
曲元姀哪会信她,只继续急道:“你能处理
好?你能怎么处理好啊!你难道还能堵了京城里所有人的嘴不成啊!”
幽曼笑道:“堵他们做什么?他们可都还有用处的,开着口才是好事嘞。”
曲元姀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幽曼正待要说什么丞相夫人身边的婆子便来寻了她。
知道她怕是也为着她打人那事,所以幽曼便道:“成了娘,祖母找我了,我得先过去下了。”
曲元姀自然是她婆婆来寻她女儿是为了何事,所以便也要跟了去。
幽曼倒也没拦,只回身从身后的一个小柜格中拿出了一叠纸来。
曲元姀见她过去还拿着叠纸不由疑惑问道:“你拿它们做什么?”
幽曼笑道:“这便是女儿的应对之法呀。”说完不再回她便抬腿往外走了去。
两人去到丞相夫人那时丞相夫人问的果然是她打人那事。
幽曼笑着揽着她的胳膊回着她的话,见她呵斥便低眉顺眼的听着,待她说完了后才有些委屈的把手中的纸给到她道:“祖母,孙女只是气不过所以才没忍住嘛,你看看这些,若祖母看过这些再见到那人,到时你没准也会同我一样了的。”
丞相夫人有些气呼呼的抢过那叠纸来看。她倒要看看上面都写了什么,让她这孙女能气得当街打人。
纸上写着好几个被那大汉负了的人的事,且许多人最后都因着他要么家破人亡,要么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后来那些人要去找他算账时被温淑妤遇着了,所以她们便把她们的经历告诉了她,目地就是想让她帮她们寻出他来。
这几年为着府中的事温淑妤也曾到处外出过,所以倒也不怕别人不相信。
当然啦,里边的事都是幽曼瞎编的,她只是把在地府时听到的一些故事绘声绘色的写了出来罢了。
只单个的故事拎出来都让人气恨的很,如今全因一人之过,只要心肠不是太坏,都会气愤不已的,莫说只是打了他,便是让那人万死怕是都便宜了他去了的。
丞相夫人心肠自然不坏,所以看完之后自是气愤不已,在怒拍了下桌子后她怒道:“那人竟如此不堪,真真是打着还算轻的了,当杀了他才是!”
幽曼听此忙道:“所以啊祖母,孙女当时真就是气血上了头才那样做的,谁知……”说完便抹了下眼睛道:“谁知竟会被人传成了那样。”说完便伏着她肩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丞相夫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