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幽曼说别人是因她长得太丑要杀她,王县令轻呃了声。
幽曼边说着边哭道:“大人,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长得丑是我的错吗!这长像是我爹娘给的,又不是我自个愿意这样长的,他怎么能就因着我长得丑就要杀了我去啊!”
说完之后幽曼又指了指那妇人道:“还有她,在我正挣扎着要从他儿子刀下逃脱时,她突然也冲了进来。然后便也提着刀朝我砍了过来。边砍她还边说谁让我长得丑,碍着她儿子的眼了,所以只能去死了。”
说完幽曼抹了下眼泪道:“然后不知怎的,他儿子突然就倒下了,而她见着了,也不知怎的,突然大喊大叫的便朝自个砍了去。”
幽曼说完满脸的莫名其妙道:“我当时都不知她要干嘛,而她砍完自个便突然把刀朝我扔了过来,那刀如今都还插在我家那房门上呢。”
那妇人听此也赶忙哭道:“大人,不是这样的,明明是她看上了我家儿子,想要强上了他,所以才把我们掳到了她家去的,后来见我儿子不愿从她,她便想杀了他再行那龌龊之事。”
那妇人说完接道:“民妇醒来后想去阻止她,结果她便要把我杀了去。”说完她便把手上的绑带解开了来道:“大人,你看,这便是她砍伤的。”
说完她捂着那胳膊哭道:“她朝我砍来后说到时把我的手脚全砍一遍,再挖了我的鼻眼同嘴巴,这样便是把我扔到了大街上去,也不会有人能认出来了。”
王县令听此猛的站起了身来道:“什么!你刚说什么!”
幽曼听了那妇人的话轻眨了下眼,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她便突然明白了他们那刀的用处到时是什么了。
好啊,合着,她这是遇到杀人犯了啊。
幽曼想通后猛喊冤道:“大人,她在胡说。明明是他们要那样对我的。”
说完她接道:“当时他儿子进来时说我长得太丑了,所以我的脸根本就不必再长在人的脸上了。所以脸上的鼻子嘴巴都是多余的。而我这脑袋,其实也是多余的,所以要砍掉。”
说完幽曼再接道:“后来他还说我虽长得丑,但没准心脏还是挺美味的,所以要挖出来吃掉。”
说完幽曼搂着自个的肩一脸恐怖的道:“大人,你都不知他说这话时有多可怕,他竟说那心脏是人身上最好吃的东西,要是我没死,还要喂我吃一块。”
王县令被她那话弄得脸上青白了下,而其中除了对那吃心的画面接受不了外,还有她们一同描述的那杀人手法。
在哎哟了一声后,王县令也没理堂下的人了,而是急急忙忙的朝一人喊道:“快,快去府衙后边把那位大人请过来。”
这可是他们一直在查的五连命案呀,如今终于是有线索了,真是太好了。
王县令背着手一脸高兴的看着堂下的人来回走了许久。
虽不知这两拨人谁是凶手,或是谁与凶手相识,但即都知道这手法,那便都没那么简单才是的。
府衙后院,因着今日已是第四日了,等过了明日,那做案的人没准便又要做案了,所以云江逸整天都没休息的在查看和思考着那几位死者的关联点。
苏冰雁自然是在他边上陪着他一起。
因着这几日的查找,几人把前边三位死者是谁都查好了出来,只是后两位却一直都没查明她们的身份。
而便是已知道身份的那三人,除了手上都有红痔外,其他的地方根本没有一处是相同的。
毕竟一个是妓女,一个是寡妇,一个是独身的姑娘。
而这五具尸体,再出现的地点也没什么共通点,一个从河中飘出来,一个就落在家里,一个是从一处小巷里找到的,一个是从一个酒缸中被人发现的,而最后一个,就是从客栈房顶上摔落的。
就算把他们已知道的所有信息都整合起来,那杀人犯的动机及作案地点也仍是没法查出来在。
云江逸有些疲累的捏了捏眼窝。
苏冰雁看着定在墙上的纸张一点一点的在脑中思索着。
正在此时,一衙役跑了进来道:“大人,有五连案的新情况了。”
云江逸听此脸色白了下。
苏冰雁听此急道:“又有死者了?”
那衙役摇了摇头道:“不是,衙门刚有人来报了案,看着也是宗凶杀案,而两方的人,都说道了这五连案的杀人手法。”
云江逸听此急忙朝外走了出去道:“怎么回事?”
那衙役边领着他们朝公堂外走边同他解译了下。
云江逸急走到公堂那时,幽曼正同堂下的那妇人互瞪着。
王县令见他出来赶忙把他了上坐去。
云江逸坐好后朝下巡视了遍,随后朝那妇人问道:“你说你在屋里睡着觉时突然便被她掳走了去?”
幽曼听到声音朝前看了去,待看清他的样貌时她微愣了下。
幽曼有些诧异的望了下云江逸那半白的头发。
说实在的,这也不过几日没见着他吧,他那头发怎么就变白了呀!
在幽曼诧异间,那妇人也转过头朝云江逸磕了下头道:“是的大人,民妇当时正好好的在家里睡着觉,等再醒来时,便突然发现屋里的景象已全变了。”说完她指着幽曼道:“而她,便正好在扒我儿子的衣物。”
云江逸听此问道:“那你在此期间,可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
那妇人摇了摇头,随后又指着幽曼道:“不过在此之前,我曾看到这